“小贱人,你敢打我爸!”
陌昕薇想也不想,抓起茶几上的果盘就朝陌念砸过去,陌念冷眸一眯,错开身子避到一遍。
冷眼看着陌昕薇手里的果盘直直砸在张婉茹额头上,顿时白皙的额头鲜血直流,血如喷涌,看起来恐怖慎人!
陌昕薇见状,心里一慌就要过去,陌念察觉到她的动作,一竹鞭挥过去,正打在她的腿上,身体不受控制直直撞在茶几上,痛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陌天锋见妻儿接连受伤,忍住手臂传来的生疼,拎起身后的坐垫朝陌念扔过去,“小贱人,你这个小贱人,我真是白瞎了眼养了你这么多年,养不熟的白眼狼。”
陌念不避不躲,任由坐垫擦过她的脸,然后落下掉在她脚边,陌念看了眼坐垫,声音冷冷的响起:“白眼狼?”
一个竹鞭狠狠的挥在陌天锋身上,看着他因为疼痛蜷缩在一起的身体,声音不带感情的道:“痛吗,你以前打我的时候,我都不曾吭过一声,你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呢?”
摸着制作精良扎实的竹鞭,陌念笑了笑,那笑如修罗在世,看得人心里发毛,“你还记得吗,这根竹鞭可是你为了教训我听话,特意请大师做的呢!它跟了你整整十年,整整十年啊!”
陌念手里的竹鞭抵着陌天锋的下巴,看着他额头上的冷汗,声音嗜血的道:“回答我,整整十年意味着什么?回答让我不满意的话,竹鞭伺候!”
陌天锋看着她的表情,莫名打了个寒颤,声音颤颤巍巍的道:“意味着你被我打了十年!”
陌念点头,收回了竹鞭,神情似怀念似痛苦!
反手就是一个竹鞭打在陌天锋身上,顿时鬼哭狼嚎的声音响起,陌念目光淡淡的从她身上移开,道:“不满意!”
整整十年啊,那种彻骨锥心的痛,每逢下雨天气降温,她这具身体前身就会痛得死去活来。
那么瘦弱的身体,却要承受这样的痛苦,一个成年男人都无法承受的痛苦,却让她来承受,何其残忍!
每次被打后,陌昕薇都要往她身上泼一盆盐水,用她的话来说就是给她消消毒!
每一次被打,被泼盐水,她都只能一个人缩在房间的角落里瑟瑟发抖,用着那些劣质过期的药来擦伤口,遍体鳞伤,却无人可求!
目光阴沉的看着陌天锋,又是几个竹鞭打下去,“痛就对了,好好享受一下,你以前打我的时候我可是比你痛上千倍万倍!”
一边的陌昕薇挪到张婉茹身旁,用纸止住她额头的血,拿出玉露膏倒了些出来抹在张婉茹额头伤口处,便见她额头不见血流出来,伤口也在慢慢的愈合!
心里小舒了口气,下一秒她的手一空,手里的玉露膏便到了陌念手里!
陌昕薇抬头,看着陌念,“贱人,还我!”
陌念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目光专注的看着手中的玉露膏,“这就是你爷爷给你的贵重物品之一?”
陌昕薇心里一慌,强装镇定,“是!”
“你爷爷可真是财大气粗啊,这么好的东西,他老人家不是更应该留着吗?老人家身子骨精贵,有什么跌打损伤,用这个东西再好不过!”话落,陌念似笑非笑的看着紧张的陌昕薇:“我对你爷爷,特别好奇!哦,对了,我差点忘了,你爷爷好像也是我爷爷呢,你说他怎么就这么偏心,对你这么好,对我却这么差呢!”
陌昕薇垂下眼,眼里划过一抹不耐,声音不耐烦的道:“这不是你该管的,还给我!”
“还你就还你,你接好了!”
话落,陌念手一松,不等陌昕薇伸手,玉露膏直直掉了下去,‘啪’的一声,瓶身四分五裂,翠绿的液体溅了一地,顿时香气四溢。
心疼的看着自己破碎的玉露膏,陌昕薇咬牙切齿的叫道:“陌念!”
陌念视线从玉露膏上移开,目光冷冷的看着陌昕薇,就算是你背后有斯年那个男人撑腰又如何,惹到我我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哎呀手滑了,不好意思!”
那小模样,狡猾极了,眼里闪过得逞的微芒!
“哦,对了,我有一件事还需要你澄清一下!”话落,陌念坐在沙发上,手里的竹鞭伸出去抬起陌昕薇下巴,淡淡的道:“和你爸妈好好说一下今天在商场发生的事情,我想听听!”
“你休想!”
陌念冷笑,“确定不说?”
陌昕薇倔强的别过视线,“不说!”
陌念笑笑,收回竹鞭,反手就是一竹鞭毫不留情的打在陌昕薇身上,当即痛得她身体一颤。
“啊……我说!”
该死,这竹鞭打人怎么这么痛,痛死她了!
“洗耳恭听!”
陌昕薇看着痛得面色苍白说不出话来的陌天锋,再看看张婉茹,伤口虽然已经愈合,但是失血过多,脸上全是鲜红刺眼的血迹,整个人焉焉的毫无精神可言!
“卡是我自愿刷的,不是你逼我的,鞋子也是你先看中的,抢的人是我……”
听完陌昕薇断断续续的描述,陌念笑笑,收回竹鞭,道:“事情真相什么样的,你心里没点逼数吗,颠倒黑白是要遭天谴的!”
看着一片狼藉的客厅,陌念起身,扫了眼陌天锋,心情极好的开口:“爸,这竹鞭我就带你收下了,什么时候你需要尽管说一声,我在取出来伺候你!”
陌念这潜台词摆明告诉陌天锋,你少给我作妖,不然我不介意让这竹鞭再尝尝人肉的味道!
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