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有妇之夫,这都什么年代了,男人三妻四妾怎么啦?”唰唰唰,一棵树被劈成了树棍。
“我还没说我愿不愿意嫁你呢,怎么也要跪在地上求我,不如:纸鸢小姐,我把天上的月亮摘给你,嫁给我吧?这种勇气都不做到,自大狂,你以为全世界都是围着你转吗?”唰唰唰,好吧,五米高的树已经被劈成了2米的了。
“你说,你是不是笨蛋?连骗女孩子都不会,你是不是脑袋进水了,那么好的环境,总说煞风景的话,你是不是脑袋进水了。”唰唰唰,那棵刻了字的树彻底的被劈成了柴火,勉强能够看到上面有个“文”的偏旁,还真是人生活着真是艰难。
坐在突出的岩石上,抱着腿,纸鸢望着远处的海面,那里一片平静,什么都看不清,月光洒在这个半环形的港湾,一切都像是睡着了一样,村子里的渔火在不断地减少,显然劳累了一天,都要进入梦乡了。
海浪不知疲倦的拍打着沙滩,呼啦,呼啦,编织成一个悠久的梦,催人入睡,当然如果你说不喜欢海浪声,抱歉,那你绝对睡不着的,毕竟大海就是这么的不知疲倦。
纸鸢伸出一只手,月光下的这只手看起来美美的,绝对的东方美人的形象,难道是自己的穿着还不够东方吗?不应该啊?虽然是归国女子,但是她感觉自己已经很适应东煌的背景了,那些词曲自己也有研究,本来还想要学做菜的,不过娘娘身边的千里眼和顺风耳在吃了几次自己做的菜之后,就再也不让自己去厨房了。
有什么办法吗?人家本来在皇家那边学习的时候,可是从那边学会了制作威士忌还有海鲜披萨,那些人也没说不好吃啊?真是古怪。
这些记忆都放在脑子了,只不过,她更在意的是:面前的这个人自己总感觉熟悉,就像当初沉到海底的邓大人一样的熟悉,娘娘说顺着自己的心意就好了,可是这人到底是不是呢?
纸鸢拍了拍自己的脸,“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明明学过了皇家的礼仪之后,可是还是喜欢东煌这种东方的美学,女子无才便是德,说的真好,所以不会做饭,这叫有德不是吗?不会绣花,这也是有德不是吗?吟得半首词,主要是剩下的一半实在看不下去了,这也是德不是吗?真的是爱死东方的文化了,实在是太有内涵了。”
“现在,纸鸢,明天也要好好努力,确定这个人是不是那位邓大人,不过如果是邓大人的话,怎么办?难道真的和娘娘说的一样吗?嫁给他?”纸鸢的眼前出现了一幕场景。
自己坐在花轿里,头上盖着大红盖头,顺着花轿的窗帘偷偷往外面看,英姿飒爽的他骑着高头大马,身上系着大红花,不停的和人打招呼,这个场景怎么感觉那么怪呢?这个人怎么感觉都和这个风景不搭吧?
他或许是坐在花轿上面,然后自己英姿勃发的和大家打招呼,没错,就应该这个样子,凭什么我要嫁给他,要让他嫁给我,我要把他娶到水宫里,这样子就不用离开娘娘了,两全其美,真是完美。
清晨,刘浪伸了个懒腰,刚刚醒来,他就感觉到异常,全身的血肉感觉都在生长一样,身上痒痒的,想要伸手去挠,然而伸到了一半他就停下来了,他想了起来那些地方都是伤口,可不能挠,不然破疤就又得流血了,得不偿失,忍住忍住。
“老爷,醒了吗?水端过来了,您先洗脸吗?”面前的人穿着一身皇家女仆装巧笑嫣然的坐在床边,这感觉,p,看起来比爱丁堡好看多了。
东方女性的柔美和皇家女仆装的完美配合,完美的权势,good job,能够看一眼,老夫这辈子值了,想来我一定是还没有做完梦,这个家伙怎么可能穿这身,和她的属性不搭,不搭。
刘浪本来准备盖好被子继续睡的,突然躺到了一半的他被按了暂停停了下来,再然后光速坐了起来,嘿嘿一笑,伸出手,我掀!既然没有上升气流,那我自己制造好了,反正现在是做梦。
纸鸢的眼睛瞪的老大,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看着面前这人的骚扰行为,刘浪啪的松了手,嘴里念叨着:“果然是做梦,不然纸鸢才不会让我掀她的裙角呢,早一脚把我踹到爪哇国去了。果然是做梦,福利时间结束,宝宝要安心睡觉。”
噗通,某懒提盖上了被子,就差嘴里念叨一声“八嘎”,然后躺下去了。只留下面红耳赤的纸鸢,指着这个废提,他哪来的勇气敢掀自己的裙子,陷入了狂暴状态下的纸鸢战斗力提高了150,随时可以放大的状态。
就看着她拿着剑在磨刀石上磨着,“呦,纸鸢干嘛呢?磨刀干嘛?”
老先生一边背着手背书,好奇的问道。
“今天,我们加餐吃肉,某个人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所以我决定把他砍死,做肉馅饺子吃了好了?”
老先生咚,咚~咚,最后一步走不出去了,他惊恐的看着想要杀人的纸鸢,突然为某懒提感到了默哀,这大早上到底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你们俩能不能老实点,老夫的田园生活呢,老夫的安静生活呢,老先生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悠闲的安静的生活在向自己挥手告别,显然这个剧情是非常正常的。
老夫人抱着昨天做的老豆腐走了出来,“哦,今天加菜啊,那刚好这些老豆腐挺好用的,我们就豆腐炖懒提好了,对了要不要加点豆瓣酱,我平时都不好意思拿出来,既然你都杀夫做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