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需要躲藏多久啊?”头上戴着风信子头花的鸟海戴着斗笠,站在水田里,躲过了一批批明智光秀派来追捕的追兵。
“鸟海,不要乱转脸,万一被看到了,那就不好了,毕竟我们还是需要躲好那些明智光秀的追兵的,真是的,这群脑子里进水了的家伙,明明他们主子明智光秀都被干掉了,为什么还那么锲而不舍追捕我们啊?不知道放弃的孩子,可一点都不可爱哦。”爱宕一边将鸟海的脑袋转过来,一边小声的提醒,还很温柔的帮鸟海把斗笠戴好,一边继续补充说,“我重要的家人:鸟海啊,千万不要被晒黑咯,这里可是尾张和三河的交界处,谁也不知道会遇到什么的,当然最重要的的事情是这里的阳光很好,尤其是在水田里。”
鸟海一脸沉溺的享受着姐姐爱宕的温柔,这种好像蜜糖一样的温柔,简直让人想要一直沉溺下去,鸟海小心地伸出脚避过了水稻的稻茬,如镜子般的水稻田里,鸟海的样子非常可爱哦。
“喝!斩落!”高雄手中的太刀光速的挥舞了一下,一要湾新月稍纵即逝,太刀收了回去,而一条靠近她的水蛭则爽快无比的被斩成了两段。
爱宕指着被斩成了两段的蚂蟥说道,“高雄,以后分清楚,这是蚂蟥,不吸血的那种,而水蛭是更加小一些的,这种叫做宽体金线蛭,他是不吸血的。所以,不要轻易的杀生了。”爱宕一边说一边将被斩落的蚂蟥挖了个小坟埋了起来。
双手合十,“愿天国没有伤害!”
“姐姐,你可真是温柔啊,跟高雄姐一点都不一样。”鸟海嘀咕了句。
高雄哼了一声,算是默认了,爱宕笑了笑,“走啦,别给你姐姐找别扭了,实际上虽然高雄是我们同一型号的一号舰,但是因为我后发先至,所以,实际上我才是大家的姐姐不是吗?而且作为一个严于律己的武士,高雄还是很可靠地,不过高雄注意展现一下女子力哦,不然指挥官可不会给你发戒指哦!?”
爱宕善意的取笑了句,然而高雄只是轻哼了一声,表示自己的不屑。
三人涉水走在水田里,身上的白色佐官服看起来是那么的英姿飒爽,腿上的黑丝因为需要涉水的原因,早已经被脱了下来,所以现在她们三个都是光着脚。
“脚踩在淤泥上面总感觉好痒的样子,好奇怪哦,姐姐!”鸟海嘀咕了句。
爱宕拉着鸟海,“需要小心一点哦,这里面还有水稻的茬留在泥里面,所以千万小心哦!”
鸟海哎呦大叫了一声跳了起来,慌张的喊道,“姐姐,脚下好像踩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滑滑的,好可怕。”
爱宕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拍了拍鸟海的肩膀,“不用怕,不用怕,应该是些泥鳅或者鳝鱼之类的,不用担心的。”爱宕又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高雄,伸出手,“高雄,你也不用忍耐,如果害怕的话,只需要找姐姐就好了,姐姐愿意帮高雄所有的忙,记得是任何哦!”
高雄还是哼了一声,面无表情的继续向前面走,然后噗通,整个人陷了进去,爱宕捂着嘴呵呵的笑着,“忘了告诉你,这些种水稻的水田里,经常会留一个排水用的沟,它们的深度一般都挺深的,所以不要抬着头走路。”
高雄爬了起来,身上乳白色的烫金的佐官服湿哒哒的,露出了略有规模的身材。
爱宕笑了句,“高雄,看不出来你的身材相当棒呢,果然大家不亏是姐妹,身材都是差不多的有料哦!”
高雄越过深沟,走向了田埂,“不过是多余的赘肉罢了,对于武技来说,都是阻碍罢了。”
走在田埂上,山风轻轻的从耳畔吹过,很舒服的感觉,有些冷还带着海水的咸腥。
“以重樱群岛总旗舰之名,吾辈长门宣布,诸君,战争到来了!”当天空中出现了图像示警的时候,高雄三人正走在田埂上享受难得的休息。
“姐姐,我们要加入长门号召的这张战争吗?这不是战时动员令吗?”鸟海问了句。
爱宕摇了摇头,“这只是长门的号召罢了,如果是人类的战争,我们这些舰娘还是离得远一些比较好,而且,我们现在的身份可一点也不适合去做这样的事情啊?!”
“武士大人,请慢走!”农人跪在路边,让爱宕三人先行,这是羽柴秀吉颁布的刀狩令的一个试验点,农人庶民与武士阶级的分离,这样能够强化彼此的职能,达到两者秋毫无犯的目的,同时也巩固了武人的阶级地位。
“是武士大人啊?”年幼的孩童抬起了头,一脸憧憬的说,他脏兮兮的脸上写满了向往,“长大后,我也能够成为武士吗?他们都好神气,还有那把太刀,看起来好威武,比农具强多了。”
爱宕三人继续向前走,很快她们发现了不协调的地方,那个小孩子还跟在她们身后,好像小尾巴一样,高雄转脸瞪了他一眼,小家伙吓得躲到了路边的沟里,本以为可以吓退他,然而很快对方就又出来了。
鸟海转身望着那孩子,“小家伙,你不知道我们是武士吗如果继续跟过来的话,可能会被杀的哦!”
小家伙支支吾吾了一会,“我只是、我只是很希望成为武士,各位武士大老爷,能够赐给小的一点东西,留作纪念吗?实际上我们这样的地方已经很少有武士在这里了。”
随着织田信长的陨落,整个尾张织田家也迅速的衰弱了下来,再也没有拿的出手的武士了,而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