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我们三人围在一起探讨关于昨晚的情况。

“这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吗?”我看了一眼之前挂那幅画的墙壁,一片空白,那幅什么天使的微笑依旧放在鞋柜里腌制,很明显张树峰之前说的那番话是在扯蛋。

许伟杰小心翼翼的开口说道,“是不是我们被发现了,所以那些东西才没过来?”

“头一次听说那种生物还带有反侦察功能。”我挑眉道,“还不如说是因为我们一直待在客厅,所以才没遇见吧。”

白凌看了我一眼,赞同道,“有这种可能,今天晚上我们上楼去房间等着。”

……

今晚的情况跟昨天差不多,只不过我们三人把阵地从客厅转移到了二楼的客房,楼下由齐云齐风看守,一夜无话,我跟那两人先后睡着,直到清晨的一抹阳光照在我脸颊上,我才恍然清醒,看见面前的齐云无奈的对我耸肩,我就知道又是毫无收获的一夜。

早上坐在餐桌旁的我们三人脸色各不相同,却无一例外的难看,每个人眉宇间都带着一丝忧虑,我烦恼的是这三天没去开店,肯定要流失一些顾客,想到这个我不禁有些心疼,白凌是因为要开学了而感到头疼,至于许伟杰,一脸苦闷则是这两天海鲜吃太多所导致的肚子疼……

总之,没有人是为了解决不了张树峰别墅闹鬼的事而感觉愧疚。

在我们各怀心事的情况下,第三晚的夜幕逐渐降临。

许伟杰今天跑了不下十次厕所,这次学乖了,晚饭特意做了一锅粥,就着粗茶配淡饭,一看见冰箱内库存的海鲜,就条件反射的捂住了自己的小肚肚。

“没意思啊。”白凌喝了一口白粥,忍不住抱怨,“早知道这样,当初还不如去旅游得了,我想去非洲看海豹。”

我白了他一眼,“妈的感情你就只有这种苦差事才会想起我是吧,旅游怎么不叫我?我还想去南极看长颈鹿呢。”

许伟杰捂着肚子道,“你们聊,我先去趟厕所看大粪。”

借着许伟杰不在的时间段,白凌跟我说道,“晚上把灯关了各自睡一间房吧,齐风齐云你们也去楼上,要是今晚还是没什么发现,明天直接跟他说事情解决了。”

“这样合适吗?”

白凌看了我一眼,“你还要不要公会贡献了?”

我立马改口道,“反正我觉得挺合适的。”倒不是我在意那种莫须有的贡献,主要还是怕被扣补贴。

收拾完碗筷,我们三在客厅玩了一会儿扑克牌,玩的我是直跺脚,来一趟毛都没有,还倒贴了四百。

十点左右,白凌将他的想法告诉许伟杰,许伟杰起先不太乐意,后来转念一想这两天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便答应了,衣服都不带换洗的直接冲入二楼主卧。

我跟白凌挨个关好一楼所有的灯后,各自上楼找了一间客房,齐云屁颠屁颠的在我身后晃荡。

我所在的那间客房,比我单身公寓还大,床单被罩似的,一躺下去,整个人仿佛陷进了温柔乡,再配合空调,凉风这么一吹,浑身舒畅,侧身玩了一会儿手机,我翻了个身打了个哈欠,逐渐进入半睡半醒的状态。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齐云站在我面前,匆忙的将我晃醒。

我睡眼朦胧的看了一眼齐云,“我在睡觉,别吵我啊混蛋。”

齐云脸上难得的笼罩着一层焦虑,眉头紧锁道,“出事了。”

“什么事?”

齐云指了指地板,用嘴型默念道,“楼下有情况。”

“嗯?”我一下子来了精神,“什么情况,有鬼出现了吗?”

齐云摇了摇头,露出一丝不解,“我也不清楚,总有一种很怪异的感觉,楼下出现了一个人,那个人好像能看见我跟阿风,所以我们就过来通知你跟白凌。”

“真的假的?”我眉头渐渐皱了下来,在大半夜里,一个鬼魂能开口对我说他害怕楼下的一个人,这本身就是一件更为诡异的事情。

见我没出声,齐云小声提醒,“难道你没听见什么声音吗?”

经他这么一说,我竖起耳朵仔细倾听,果然听见一阵声音,是钢琴声,悠扬的飘荡在整栋别墅内,我大惊道,“是贝多芬的致爱丽丝。”

在好奇心强烈的驱使下,我颤颤悠悠的打开门把手,刚把头探出去,一张死气沉沉的脸瞬间出现在我面前。

我瞳孔骤然放大,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出声,定睛一看,竟然是白凌。

白凌显然也被我这个举动吓得不清,后退了两步,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缓过来后,靠在我身旁低声说道,“你也听见了吧。”

“你刚刚是想吓死我?”

白凌摇头澄清道,“我是想过来叫你来着,还没敲门你就先开了,没看见我也怵了一下。”

“那下面什么情况啊?”

“不知道,灯好像是亮着的,一起去看看啊。”

我点了点头,跟在他身后步步为营,小心翼翼的摸黑前进,越靠近楼梯口,钢琴声就越清楚,隐约可以看见楼下的点点灯光。

“那幅画?”下楼之前,我看见楼梯过道旁的墙壁上,那副天使的微笑,完整的摆放在那,在虚掩着的光与暗的结合下,画上的微笑令人毛骨悚然。

“确实有人呢。”

琴声突然间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楼下传来一声婉转而又温和的男性嗓音。

白凌眉头微皱,直径走下楼梯。

我稍稍松了口气,同他一起下楼,听见那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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