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内鸦雀无声,光头的声音回荡在房间。
看大家不语,光头以为他的气势镇住了江家人,眼神里闪过几丝得意,说话的声音又加大了几分。
“江知难,别装死,拿到地产证我立马走,否则今天掘地三尺也要把你找出来,别以为我们好打发!”
光头在客厅里叫了一会儿,跟本没人搭理,他一股怒火升起,语气变得不客气起来。
“装死是吧?好,我先把这里砸了!”
光头平时说话都有一帮小弟符合,现在说了半天竟然被人当成了耳旁风,彻底怒了。
“抄家伙,砸,妈的我让他装死!”
光头脸上十分狰狞,从一个小弟手里接过棒球棍,轰的一声砸在墙上的液晶电视,一时间玻璃片飞溅。
这时,他又要砸旁边的花瓶,刚举起木制的棒球棍,只听嗡的一声,一个黑色的物体打在棒球棍上,那个棒球棍当即断成了两节。
咣当,半截木棍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光头目瞪口呆的看着手里半截棒球棍上光滑的截面。
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江知难已经死了,要找他,去地狱吧!”
光头眼角一抽,这才注意到学生模样的江尘:“死了?是么,那让老爷子把房产证交出来,我们就走!”
“滚!”江尘冷喝一声。
光头一愣,没想到一个学生模样的也敢吼自己,当即举起那半截断了的棒球棍甩了过去。
“你他妈找死!”
嗖——
木棍飞致江尘面前,竟然缓缓停了下来,然后又发出一声爆响,嗖的一声,宛若射出的子弹。
噗——
紧接着是一声惨叫,光头急速朝着后面飞去,他的胸膛竟然被那半截木棍贯穿了,后面两个躲闪不及的小弟,也遭了秧。
像是羊肉串一般,和光头被串到了一起,然后飞了出去。
当!
一声爆响后,三人竟然被钉在了外面的围墙上,痛苦的挣扎着。
剩下的一众小弟吓傻了,全都惊恐的朝着外面退去。
这时,一个拿着铁链,一直站在柱子后面的马仔,看江尘背对着他,歹心四起,妄图来一个偷袭。
不想他的铁链刚举起来,只听啪的一声,便倒飞了出去。
然后嗤的一声串在了墙壁上的棍子上,盘旋的铁链狠狠的伦在那几人的脸上。
慌了,彻底慌了。
一帮马仔平时斗殴都是围殴别人,哪里见过这个阵势,直接吓尿。
老大都被人串了,他们哪里还敢放肆,一哄而散,飞也似的逃命。
把钉在墙上的那几人抽出来,抬了出去。
至于是死是活,这就要看造化了。
江家一众人,现在算是第一次清楚的看到江尘的手段,全都吓的大气不敢出。
尤其是江知易,生怕江尘找他的麻烦,重重的担心之下,直接吓晕了。
咣当的一声,栽倒在地板上。
江知易的老婆,京城著名的大律师何娟也吓傻了,她之前还准备用她那些长篇大论给江尘普及法律知识,但现在面对绝对的力量,她发现一切都是扯淡。
江尘太强了!
不仅心机手段老辣狠毒。
而且竟然身怀武功。
最令人恐怖的是,他竟然有那么多的灵液!
这还怎么跟他斗?
她仅有的一丝优越感也没了。
看样子,这江家要变天了!
所有人屏息凝神,大气不敢出的站在客厅,等候江尘发落。
“都滚吧!”江尘冷冷的来了一句。
剩下的人如释重负,赶紧逃离这里。
江知难的老婆龚冷梅早就吓晕了,他儿子,被打成猪头的江驰也吓傻了,被几个高管连拖带拉的弄了出去。
老爷子呆坐在座位上,看着江尘,显然还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
闻到屋子内的血味,江尘扔出两团三昧真火,森白色的火焰立马吞噬了地上的血渍,灵液的清香也把屋内的异味给消除掉了。
一切恢复原貌。
今日亲手斩杀两名仇人,堵在江尘心里的那块石头算是彻底落下了。
接下来,便是整肃复兴江家,然后便是母亲的娘家,叶家。
他也要让叶家付出血的代价!
……
第二天,江尘派出去清算的秘书前来复命,公司的高管蛀虫们都已辞退。
大伯江知难家侵吞的共有财产也悉数退回,二伯父江知易家侵占的房产和铺面也悉数退回。
不过让江尘好奇的是,他当众轰杀大伯父江知难,却没有人报警。
龚冷梅和他儿子江驰也是出奇的安静,并没有大吵大闹。
二伯父江知易一家,更是配合,毫无怨言。
一切平和的让江尘怀疑,这后面是不是还酝酿着更大的一场风暴。
不过他丝毫不慌,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有绝对的能力镇压一切。
江家在老爷子手里,在燕京的商贸圈,还算有点知名度,现在江家已经是不入流的小家族。
公司的办公地点也从二环办到了三环靠近郊区的地方。
诺大的公司,发展到现在,已经不足一百人,业务版图急剧萎缩,现在仅仅靠着疲批发一些果蔬和日用品苟活。
现有的客户,全都是老爷子的一些朋友,看在老友的面子上,帮他一把而已,否则按照燕京现在的商贸环境,老爷子一归西,江家这点单子都要丢掉。
因为在燕京,比江家有能力的供应商,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