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一轮6枚的拈花飞叶技能,要击落这些玉蜂不难。
但小龙女心地善良,有喜玉蜂,不准伤害它们,这就难了。
玉蜂针到底射到何处,即可阻止玉蜂袭人,又能不伤性命?
杜预将内力灌注到眼睛中,眼力陡然暴增,小小的玉蜂,变得大如核桃!
当然,108玉蜂也不会乖乖地等着杜预击落,它们仿佛被激怒了,猛然冲向杜预,腹部的毒针,猛然伸出,在空气中发出恐怖的声音。
要知道,霍都带来的西域好手,被这玉蜂蛰中,都痛得跪地打滚求饶。
玉蜂之毒,比很多人想象还要强。
不过,杜预既然知道了,自己又敏捷过人,一边左躲右闪,一边细细观察玉蜂。
他没学过天罗地网式,但观察小龙女时间长了,便也学了不少古墓派的轻功,辗转腾挪间,玉蜂竟然一时无法蛰中他。
但玉蜂毕竟数量太多,想长时间不被击中,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杜预在第4分钟,被一只玉蜂蛰中了脖子,顿时痛得几乎眼泪都流出来!
他的后脑脖子,顿时红肿成大馒头,肿的白中透亮,连知觉都没了,只剩下末梢神经的不断刺痛!
这些玉蜂,果然可怕。
他睁大了眼睛,努力观察玉蜂。
杜预通过细致观察,在第三次被蛰中后,终于发现,那玉蜂的背上,有一半小拇指盖大的硬皮。刺中后,只会打落,不会致命。
他尝试使出拈花飞叶,投掷玉蜂。
但一番折腾后,除了被玉蜂又蛰了一下,一只玉蜂都没能命中。
“不信了!”杜预一次次尝试,争取打落一只玉蜂。
到了晚上,杜预带着一头包,垂头丧气地走出练功房。
正在垂丧,突然感到一只冰凉的小手,扶在他肿痛的额头上。
杜预被玉蜂蛰得正是痛热难忍,这只小手仿佛三伏天的冰块,凉丝丝好不舒服。
他抬头一看,正是小龙女。
小龙女脸色淡淡的,一只芊芊素手,深入一个蜂蜜罐中,沾着一点蜂蜜,涂抹在杜预的伤口上。杜预顿时感到一阵清凉舒爽。
原来,这玉蜂毒的解药,正是蜂蜜。
小龙女一边抹,一边淡然道:“可有收获?”
杜预摊开手,一只被击落的玉蜂,正在蠕动。
小龙女惊讶道:“你第一天竟然击落了一只,不错!我当年在师傅督促下,练习此功,即使学会了天罗地网式,也花了一星期才成功击落捕获。”
杜预没好气道:“我好歹有拈花飞叶经验好吧?这成绩够丢人了。”
小龙女一边涂抹,一边细细讲解在暗室中,应该如何认穴、投掷、内力。她淡然道:“看你便没耐性,我给你讲个故事可好?”
听着她幽谷芳兰的声音,看着淡雅如仙的倩影,闻着似麝非麝的处子体香,感受着指尖涂药的温柔,杜预的心中,只有感动,嬉笑道:“速速讲来。”
小龙女曼声道:“古代善射者甘蝇,有弟子飞卫,青出于蓝。又有纪昌,向飞卫学习射箭。飞卫说:“你先学不眨眼睛,然后才能谈及射箭。” 纪昌回到家,仰卧在妻子的织布机下,眼睛注视着梭子,不眨眼睛。二年后,即使用锥尖刺眼皮,他也不会眨眼。飞卫又说:“功夫还不到家,还要学会练眼力才可以——把小的看大,把微小的看出显著,然后再来告诉我。” 纪昌用牦牛毛系着虱子悬挂在窗户上,从南面来练习看。十天过后,虱子在纪昌眼中渐渐变大;三年之后,感觉像车轮般大了。看周围其余东西,都像山丘般大。于是就用燕国牛角装饰的弓,北方蓬杆造成的箭,射向虱子,正穿透虱子中心,而拴虱子的毛却没断。飞卫才满意道,你掌握技巧了。”
小龙女最后抹着蜂蜜,轻轻一拍他的毒肿处:“古之善射者,天赋过人,尚且需要数年寒暑,方可练得绝世武功,你不过一天受挫,何至于沮丧?”
杜预陷入沉思。
小龙女也不来扰他,涂抹完后,便走到一根绳索前,那是她的床。
杜预躺在寒玉床上,看小龙女在绳上安之若素地躺着,荡着,如同森林中的精灵一般。
看小龙女如此沉静,杜预一颗狂躁不安的心,渐渐沉了下来,潜心想着自己练武,到底哪里可以改进。
到了夜间,杜预便睡在寒玉床上,刻苦修炼古墓派内功心法。他既要联系玉蜂金针,又要与小龙女合练yu女素心剑法,便只能勤加苦练。
经过小龙女教导,他可以潜心研究,反而进境更快。
到了第4天,杜预终于可以有意识地击落一只玉蜂,第一天击落的纯属瞎蒙。能做到控制好力度,击落玉蜂,足足用去四天时间。
到了第7天,杜预将108只玉蜂,陆陆续续击落下来。
小龙女依旧每天来看他,给他敷药,见他完成了第一波训练,将108只玉蜂放生,又放出了一波玉蜂。
这次玉蜂的数量,上来便是108只。
杜预经过苦练后,手法已经娴熟多了,他按照小龙女传授的玉蜂金针手法,在玉蜂逼近自己之前,已经将其全部击落,但造成了5只玉蜂,以针势过重丧命。
小龙女悠然道:“这玉蜂金针,与你的黑血银针,最大的区别,在于对力道的控制!黑血银针据你所说,乃是黑木崖的杀生之技!每一招,都力求最大杀伤力。但玉蜂金针,乃是祖师婆婆传授下来,不求力道,而求微妙二字。盖因金针上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