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头那不定主意,只好打算活活稀泥就过,反正人关在这里,又跑不掉,吵闹的话,不去听就好了。
于是开始骂骂咧咧的说到:“娘希匹的,就是你这个腌臜巴子在吵闹,信不信一掌刮懵了你。”说着恶行恶像,作势要打的她样子。
女子举起手护着头,尖叫了一声。见巴掌迟迟没有落下来,抬头一看,看到脚头正在直勾勾的盯着她看,顿时不由得抱紧了身躯,有一点害怕起来。
脚头心里想,知道害怕就好。看着这个女人好像学乖了一点,就一把将门甩上,告诉在门外看守的那些人:“如果他们再吵闹,不要理他们就好了,不要再来吵老子睡觉,谁再来叫醒老子,老子就把他的头拧下来。”
下面的人都知道,这几天因为货物出不去手,上头的那些首领们都心里憋着一把火,这个时候,谁倒霉让他们捉住做出气筒,也只能是自认倒霉的份,所以一个个都禁声不说话,害怕这一把火就发到自己上头。
脚头骂骂咧咧的离开了地下牢房。后面的小弟一个个跟着恭送,好不容易将这一尊大神送走,这个时候,在牢房里的那个女人又开始叫骂了起来。她实在是在这里牢房里待不住了,可是刚刚被脚头交代过的那些看守的小弟们,这个时候齐齐好像失聪了一样,两耳不闻,装听不到,任由那个女人在那里闹。
牢房里的那个女人叫闹一阵休息一阵,这一晚上就这么过去了,也没有人敢再去叫脚头。
脚头好好的在自己房间里捋清思绪。暗卫在白国的棋子又开始动起来了,他似乎也已经去做些什么。
第二天天不亮,他就起来去了其他的地方看有没有同时暗子的人,有没有留下什么暗号。
正如白莲说的一样,在白国里的东兰国暗卫开始盘活起来了,脚头走在几个题目联系暗号的地方,都看到有暗号留下,他默默的记住了事情。
然后回去了暗庄。在回去暗庄的路上他也留下了几个暗号,这个时候就等待着其他的人做事了。他则回去了暗庄等待事情的后续发张。
今天这一天过去无事。
第二天,暗庄里的一些小弟卡死焦躁起来,有点人说在暗庄外面看到了好几个官府的人。
但是他们这个暗庄隐蔽的很好,官府是不可能会查到这里,而官府在这条街上捉了几个暗娼,也印证了他们的想法,官府不是为他们来的。这让他们放心了不少。
可是到了下午的时候,一切都变了,官府的人突然冲进这个暗庄,把他们捉了个正着。
原本他们这个暗庄就是被人堵住了,才把货留到今天都卖不出去,现在官府来了,看到他们关在地牢里的那些货,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关键是,那个前天晚上就开始吵闹的女人,在官府破门而入,搜查到地牢的时候,还在叫喊着,这一来更是罪证确凿,洗都洗不掉。
暗庄里的人一个个都被捉着走了,一个个垂头丧气的,还有一两个特别不甘心的叫到:“我们不是,我们冤枉,官爷……”喊冤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人打翻在了地上。
同行的几个看到了心里想到:不是你大爷!这都罪证确凿的捉到了,还喊个锤子。怕别人不知道吗?这个个小赤佬一看就是刚刚入来的新人,还不懂得规矩,这个时候只要在牢里乖乖等着上头的人来捞就好了,什么也不要说,什么也不要做,这样活命的机会还会更大一点。如这个小赤佬一样,大声喊的全世界都知道的,怕是他们这一次有进去没出来,没有好结果了。其他的几个人不由的心里开始埋怨这个家伙拖累人。
他们心里想的也对,他们这一次的确是凶多吉少的了。因为这一次的捉了他们暗庄的人,是白国丞相直接下的命令。
脚头在街道上流下的几个暗号,说的就是他们暗庄里的情况,他把情报泄露了出去,给东兰国的其他暗子们做事。
这次的事,是白国的丞相想要再捉一次这些地下暗庄的奴隶贩卖,他们刚好有消息,就提供了便利。当然这里面还有没有更深一层的算计,脚头就不知道了,但是用脚想也知道,能让白国丞相亲自下令捉一次这些地下暗庄,说是没有什么猫腻,脚头是不信的。
但是是事实是如何,其实也不关脚头的事,他只是一个东兰国安插在白国的一个暗子,做好暗子的事就够了。
脚头跟随着暗庄里一起被捉的人,被官府的人串成一串,带着街上走着。他们将被带到官府去,到时候会审理,落案,判刑。
但是这里面的人一多半是心里相信自己会没事。除了脚头。脚头不用心里相信,他只要到了衙门,就可以当庭走人,一点事也不会有,因为什么?因为脚头除了是在哪个暗庄做着东兰国的暗子身份之外,他还有一个身份,就是白国的衙门捕快。他是专门潜伏在那些地下暗庄里调查的,是奉命行事。只是他在这个捕快的身份下还有一重身份,就是东兰国安插在白国的暗卫暗子而已。
这并不矛盾,因为,脚头要在白国立足,必须要有一个身份,不可能像一个黑户一样,这样的人去到那里都可疑,一下就会被查出来,就算是暗庄里那些,虽然是常年在暗地下活动做生意的,但是上头明面上,也给了他们一个正常的身份,不然黑户多容易被查出来啊,别人一抓到,狡辩都不用狡辩,就可以直接定罪了。
一群人被官府衙役牵着,走进了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