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毕夏看到郑必达倒在桌子上睡得跟死猪一样,不由得怔了一下,随即又笑了笑,也是,象郑必达这样一个没有丝毫武功的人能够陪他喝了这么多酒,的确殊为不易,也算是相当难得了。
而郑必达的妻子看到丈夫又醉成一摊烂泥样,不由得摇了摇头,接着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的确,对于丈夫的喝酒贪杯,她真的有不少的意见,但是却并没有办法,毕竟他丈夫不仅在外面需要应酬,而且又是如此喜好这黄白之物,因此她也无法劝阻。
而现在这个李毕夏又是更妖孽,居然喝了这么多酒还没有醉,而且还是那么自然,而且脸色都没有一点变化,这就太过神奇了。
是呀,李毕夏已经喝完了她家里的所有酒,现在还没有喝醉,这是什么概念,简直是要人命了。
因此,郑必达的妻子和那个保姆小朱现在看李毕夏的眼神都是一样一样的,她们都是看神仙一样看着他。
至于那个小男孩他也是看神仙下凡一样,虽然他的年纪很小,但是懂得的事儿也挺多,当然了,这也不奇怪,毕竟现在的社会各种传播渠道都是多如牛毛,不管好的坏的,小孩子都能够接触,而且还都是有样学样,有的还装模作样。
不过,这个小男孩还是挺不错的,他只是十分喜欢,十分崇拜李毕夏罢了。
而现在,郑必达的妻子看到丈夫喝醉后,也没有埋怨,当然了,这也是看在李毕夏的份上,若是平时,那肯定免不了叨叨几句,若是心情特别不爽的情况下,还说说上三五分钟,不过她说归说,郑必达一般都不会理她,而且他喝醉了想理都理不了。
因此,郑必达的妻子现在很是平静地将丈夫拖回了房间,李毕夏本想搭把手,但是看到小男孩的母亲拖得那么熟练,拖得那么自然,而且看起来也不甚费力,也就没有上手。
李毕夏也是感觉挺奇怪,因为郑必达的妻子看起来个头并不大,而且还显得很苗条,但是力气却不小,她拖起丈夫的身体看起来那么轻松,看来这个女人还真的是练出来了,练出了一把子好力气。
至于那个小男孩,他还是一如既往地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李毕夏,而那个保姆小朱看到李毕夏还在喝酒,不由得主动走上前来,而且很是温柔地说道:“哥,还要喝吗?”
“还有酒么?要有再拿些来吃。”李毕夏随即不假思索地说道。
的确,李毕夏现在虽然喝干了郑必达家中的藏酒,但是却还没有喝够,而且还越喝越起劲,遗憾的是郑必达却已经倒下,也没有人陪他喝了。
不过有没有人陪都无所谓,只要有酒就行,那个保姆小朱听到李毕夏的回答,不由得又是一愣,因为她也没有想到,李毕夏竟然真的还要喝,本来她只不过是顺口一说,也就是没话找话说的意思,也就是那么客气一下,或者说假装客气那么一下下,原以为李毕夏会说算了不喝了,却没有想到李毕夏竟然连客气都不会,或者说连她的客气话都没有听出来。
不过,李毕夏还真的没有在意保姆小朱的语气,因为他现在正喝得兴起,哪里还会管什么客气不客气之类的,因此,他随即就一口说出想说的话来。
保姆小朱现在听到李毕夏的说话,不由得有些作起难来,要知道现在郑必达家的酒都被她统统拿出来了,不管是红的,还是黄的,还是白的,只要是酒都被拿出来了,而且李毕夏也不管是什么酒,只要是酒到了他的面前,就接连不断地喝,喝喝。
只是现在,郑必达家的酒都喝完了,要她去哪里弄酒呢,只是她刚才又说了,现在也不好再说没有酒的话来。
因此,保姆小朱当即就犯起难来,而且她的脸也不知不觉地有些红了起来,而且还是越来越红,而且心里也是一阵激动,尽管激动得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控制不住的激动。
随即她突然又想起郑必达家的阁楼上还有一坛酒,不过那坛酒却是一坛药酒,而且放在那里有好些年了,保姆小朱自从四年前来他家里当保姆的时候就发现在那里,而今还是放在那里,一直都没有拿出来过。
而且郑必达夫妇俩也一直没有提起那坛酒,好象他们并不知道那里还有一坛酒一样,不过保姆小朱因为要干活,而且还要在他家到处打扫卫生,收拾这收拾那的,所以她还是发现了那坛酒。
而现在,李毕夏既然喝光了郑必达家里所有的酒,而且还没有喝够,而且还是竟犹未尽地看着她,直看得她的脸上一阵发火烧。
因此,保姆小朱随即说道:“哥,我知道还有一坛酒,不过却是药酒,你要喝吗?”
李毕夏听到保姆小朱的说话,不由得又是一愣,没想到还有一坛药酒,不过他也没有多想,既然是酒,管他药酒不药酒的,只要是酒就行,只要是酒他就能喝,只要是酒他就敢喝。
也是,李毕夏连乌龟的毒都不怕,还怕喝药酒吗?因此,李毕夏随即说道:“妹妹,那就去搬来吧,只要是酒就行。”
保姆小朱听到李毕夏开口叫她妹妹,当即心里那叫一个甜蜜,随即愉快地答应一声,随即就往阁楼去了。
而这时候,郑必达的妻子还没有从房间出来,而且她拖了丈夫进房间后,就一直没有出来,也不知道在里面搞什么,或者什么也没有搞。
至于那个小男孩,他现在只是坐在李毕夏的身边,一边很是崇拜地看着李毕夏,一边和他说着话,李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