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羽惊骇莫名,忽的摇头道:“不可能,万妖宗若真敢如此,其他门派也不会坐视不理,到时候他便要落个围剿的下场,妖星子虽然狂妄,但是也没狂妄到要和整个正道作对。”
“是吗?”陈铭冷笑,近来他已经看透了这世道,无非是利益驱使的世道,任何人只要有利可图,便会发狂,甚至六亲不认。
“你为摇光首座,会不知道这洞中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陈铭轻笑问道,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清羽蹙眉,神色颇为不安道:“你是说那个从未出世的天龙吟诀?”
陈铭点头。
清羽忽的一脸轻松道:“那法诀就是虚妄出来的,到底有没有还不知道呢,万妖宗想要一篇没影的法诀,这不是白费心机。”
“他可不是白费心机。”陈铭走到石桌旁,伸手打开了桌下的开关。
石门打开,清羽吃惊的看着打开的石门,骇道:“这怎么可能,这里怎么会有机关?”
陈铭狐疑问道:“你们都不知道这个机关的存在?”
清羽点头道:“祖师有令,这洞中一切不可妄动,只允许在洞中参悟法诀,只是没想到这里居然还有一个内洞存在。”
陈铭点头明了,看来法辰门的祖师是知晓洞内辛密,这才嘱托后人不得妄动,这才没几人发现法诀。
陈铭举起火把,当先钻入了石门,清羽跟随其后,当她见到龙骨时,那震惊丝毫不亚于当初的陈铭。
“天龙吟诀便在这龙骨脊椎上。”陈铭语气淡然说道。
清羽醒悟过来,震惊看向陈铭,问道:“你早知道这里,这么说你已经学了这法诀了?”
陈铭点头道:“这法诀我是学了,不过却发挥不出威力。”
清羽心中大奇,上前便要去细看法诀,想瞧瞧是怎生个模样。
这时候陈铭射出飞剑,旋月剑在龙骨上一阵刮过,字迹尽数消去,清羽顿时火气,冲他怒道:“你什么意思?凭什么把法诀毁了。”
陈铭寒声喝道:“这东西留着是个大祸害,难道你不知道昔日妖龙黑冥便是用这法诀御使百兽荼毒天下的吗?”
清羽被他这么一喝,身子猛的一颤,随即有些失望的看向龙骨,叹息道:“罢了,这法诀留着也是祸害,只是如今法诀没了也不能阻止万妖宗的进攻。”
陈铭冷笑道:“我还巴不得万妖宗来攻打呢,你们斗个你死我活,我乐意无比。”
听得这么没心没肺的话,清羽的秀眉一颦,厉声喝道:“你什么意思?别忘了你是法辰门的人,师门遭受重创,对你有什么好处?”
“真是好笑,我不过是一个弃徒,又何谈师门。”陈铭的笑声有些凉薄之意,他对法辰门根本就没有什么感情存在。
这看在清羽眼中,她心中不由的一痛,暗道这一切都是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陈铭不再言语,默默的走出了洞府,墨羽看着他脸色不是太好,也不敢多问,与他一道飞离此地。
清羽想劝下他,但是想想还是不妥,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陈铭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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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铭回到村子里,村子里家家户户的都在忙碌着,顽童在院落里玩耍着,母亲在家中忙碌,不时的看看孩子,确定无碍后,脸上洋溢的是欢喜的笑容。
虎家,六郎正在母亲怀里撒娇,看见陈铭回来,打起招呼。
陈铭看着这一幕幕温馨的画面,不由的想起了已经故去的母亲,母亲的模样已经模糊,倒是嫂子的面容依稀可见,嫂子这么多年操劳,也不知如何了,侄儿如今也该长大成人了吧?
如今已经入冬,转眼便要过年了,陈铭离家这么多年,第一次这么思念家人,恨不得立马飞回去看望嫂子和侄儿。
大郎提了酒壶对傻站着的陈铭喊道:“兄弟,外面天寒地冻的,别冻坏了,进屋和我喝一杯。”
陈铭微笑点头,入了屋,对着炭火,俩人畅饮一番,各自有三分醉意后,陈铭这才开口道:“大郎,我要走了。”
大郎微微一愣,问道:“说什么话呢?好好的怎么就要走了?”
陈铭苦笑道:“我也有家人要看望,离家多年了,也该回去好好瞧一瞧了。”
大郎拍拍他肩膀,掏出了自己挖到了一些野山参之类的补药给他道:“这些带回去给你家人,兄弟,不管你在哪里,都请你记住,这里有你曾经出生入死的兄弟,明白吗?”
陈铭点头,眼角有些湿润,为了不让眼泪让人看见,他戴上了面具,对大郎道:“我一日戴着这面具,便永远是天幕谷的村民,大郎,择日不如撞日,告辞了。”
说完,陈铭御剑冲出了谷,不是他不愿意多留,而是怕自己受不了他们的淳朴挽留,所以这才匆匆离去。
收敛心情,陈铭飞符传信给了墨羽,嘱托他好生修炼,自己要离去一段时日,叫他莫要牵挂,遇事可自行解决,不需要过往于他。
陈铭此刻归乡心切,完全没有心思在后山中绕远路,御剑直冲法辰门处而去。
天气有些阴沉,法辰门七座山头前更是妖气冲天,陈铭看得直皱眉。
他飞掠在旁,隐匿在云头冲下俯瞰,便见无数的妖魔正齐集在山脚,双方厮杀的厉害,看来是万妖宗提前攻击了。
陈铭不想参与这场战争,可是突然头顶一道厉风袭来,他下意识的避开,剑气将藏匿身形的云彩披散,陈铭露出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