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允常看过之后,便将她的肚兜还给了她,女子慢慢的穿好,之后便单膝跪倒在地叫道:“王爷!”
朱允常问道:“你是昙花的下属?”
女子低着头说道:“回禀王爷,奴婢是昙花坛主分下安插在京城的眼线。”
朱允常之所以会一眼认出她是因为那个梅花标志,并不是她胸口上的那个,而是刚刚在挑选之时手帕上的。
至于身上这个朱允常是想确认一下而已。
每一个怜花会的密探都会有这样一个梅花烙印,这个是身份的标识,不过她们标识的地方不一样,有些人的在脸上,有一些是在身上,有一些是在腿上或者脚上。
这个标识是用来表明身份的,不过这个标记并不是纹上去的,而是画上去的,只要用一种特殊的药水就可以洗掉。这样她们这些姑娘想要嫁人的时候,也不会显得很不正经。
朱允常说道:“起来吧,昙花最近来过吗?”
女子回答道:“回禀王爷,昙花近期不曾来过,不过属下早已将有用的情报尽数传回总坛,最近京中也没有什么要事只是……”
朱允常问道:“只是什么?”
女子回答道:“今日属下听闻武昌候慕容政已经进京。”
朱允常问道:“然后呢?”
女子摇摇头,朱允常听到了房顶的脚步声,他抱起女子就狠狠地压在了床上。
女子吓了一跳她大喊到:“王爷!唔――”她的嘴被朱允常用手堵上。
就像是一个被人****的姑娘一样。她现在很紧张,女人自我保护的下意识让她不断的挣扎。
但是朱允常早已狠狠地压住了她,她虽然是昙花手下的密探武功不弱,但是朱允常更是登峰造极,她那里是朱允常的对手,朱允常将她刚刚穿好的肚兜又是一把扯掉,她下身的衣物也被朱允常褪下。
朱允常放开手,女子哭了起来。
朱允常伏在她的身上轻声说道:“快叫,大点声!”
女子冷静了下来他明白了朱允常的意思。
女子顿时发出了一声柔媚的娇嗔~
啊――!
她的这一声很大,门外和房顶上的人听到已经足够了。
房顶之人,轻轻的掀开了一块瓦片,看向了屋子里发生的事情。
她看到朱允常伏在一个女子的身上,他不停的亲吻舔食着女子的锁骨,一只手抓在她的一只胸上,露出半个。
接着一件亵裤被扔到了屋中的桌子上。
加上女子的娇声,这个场面格外的香.艳.诱人,房顶之人一阵咂牙将瓦片盖好,她现在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实在是不想再看这活春事了。
朱允常听到了屋顶之人已经远离,他放开了女子。
女子现在不着.寸缕,她只能将棉被裹在身上遮羞。
她看着朱允常。眼眶里全是泪水,虽然她是个妓女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朱允常刚刚到样子真的把她给吓坏了。
刚刚朱允常脱.她衣服的样子就像是一只很久没有吃肉的饿狼一般。很可怕。仿佛要将她吃掉一般。
朱允常什么也没说,她也什么也没说。
朱允常拿出了一张银票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说道:“刚才你做的不错,这是本王的恩赏。”
女子裹着被子小声说道:“属下谢过王爷”
朱允常思考了一下,然后走到了她的床前,然后对她说道:“今天还要委屈一下你。”
朱允常刚刚说完,他轻轻的在女子的后脑一摸,女子便晕了过去,朱允常顺手接住了她,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她的脸笑了笑。
然后将她放在了床上,朱允常脱下了自己的外衣,钻到了她的被窝里。
朱允常将被子蒙在了他们两个的身上,又将纱帐解下,只能看到纱帐之后人影攒动,却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帷幕下传来了喘息声。
而这一幕却是给其他人看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宁王。
朱允常在拿出银票之时便听到了楼梯上的脚步声,虽然很微弱,但是依然逃脱不了他的耳朵。
虽然他没有秋雨铃和临水月的传音搜魂那样的可以分辨出是谁的神功,但是这种程度已经足够了。
有的时候即便是做戏也是要一点的,宁王将门窗之上弄出了一个小洞细细的观察着里面。
朱允常让他看到了他应该看到了帷幕之后不知道在做什么的两个人。
宁王看了片刻,便转身离去,男人哪有不好色的?世间男子都一样,虽然朱允常没有妻妾,但是怜花会里的女人那么多,谁知道有多少被他占有过?
宁王这样想着便也离开了。
不过朱允常预防的人主要并不是他,而是另外一个人,一个在他走后来盯梢的人,这个人的轻功不错,声音很小,但是这也没有瞒过朱允常的耳朵。他们不是都爱看吗?那就让他们看个够。
朱允常就是要让他们知道,雍王爷在明面里是个正人君子,但是到了暗处也是fēng_liú好色之辈。
朱允常在这里需要处处小心,步步为营,因为京城不是一个好地方,至少对于他来说,如果行错一步便是杀头之罪,如果皇帝要想对付现在的他实在是再容易不过了。
先不说锦衣卫和东厂,将军府的众多高手,单单是航海归来的那位厂公就能和他打个平手,甚至是略胜他一筹,因为朱允常没有把握胜他。
如果是这种格局的话,他最好的结果也是重伤逃回,而其他的都是各种死法,或者好一点的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