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市也没有去成,倒是睡了一宿好觉,天才放亮就起来,收拾一阵,杨敏做熟了饭,昨晚剩的熟菜,叫杨天祥起来吃了,就等着聚齐走。杨天祥倒是精神,急着老问:“何时走?何时走?”焦躁不安的样子。

杨柳也不瞅他,自己折腾去吧。

明天的婚礼,为什么要这样急?

太阳刚刚冒嘴儿,张亚青就过来喊:“杨柳,收拾的怎么样?”

杨柳听了声音快步出来,俩人对视一笑:“就走吗?”杨柳问道。、

“车来了。”张亚青帮杨柳拎兜子,杨敏出来,手里的包被刘亚民接走。

杨天祥早到了门口,看着门前的汽车崭新的,张天弘和许宝贵站在车前,正在笑着说话,杨天祥精神一振,感觉到了荣幸的光环好像笼罩了他,不由得喜滋滋的喊一声,张老弟!表兄!”

俩人应了,杨柳出来看到他们俩,和跟前的车也是一怔:“张叔叔!许大爷!你们要去哪儿?

许宝贵笑道:“杨柳,你是我救命恩人,你的弟弟结婚,大爷去给你捧场。”

许宝贵的话让杨天祥一怔,不是给他捧场?是给杨柳助威?原来对他的客气,都是看杨柳的面子?我说呢,当了官还对他更亲热了。

说成杨柳的救命之恩,有那么严重吗?哪个干部也没死,偏偏他能死?

杨柳是怎么做到的,让许宝贵那样冰冷的人感恩戴德的?

许宝贵在村里那么多年,并不和谁亲近,他在外革命几十年,满身的威严与威风。他处置过十三个特务密探和日本走狗,威名赫赫,老百姓都觉得他胆寒。

百姓都有着敬畏,这个超尘脱俗的人从不搀和俗世与村里的争斗,并不拉帮结伙,最后成了孤家寡人一个,得了惨烈的结局。被打成坏分子。运动一来,他就成了重点。

这个一向清冷的人也有会感恩的一面。

杨天祥觉得心里不舒服,参加大山的婚礼不是为了给他捧场。是为了杨柳长脸?杨天祥就郁闷了,好像许宝贵是在拍张长古的马屁,以为他看不出来?张天弘很认可杨柳这个儿媳妇。

许宝贵说的话很露骨,杨柳是他的闺女。功劳就是他的,不给他贴金。反给女儿贴。

杨天祥很不忿:说许宝贵这人古怪,就是格路。

就听到杨柳问:“张叔叔今天休了?”

“请了假,去给你捧捧场。”张天弘笑着说。

俩人都这样说,是在为她撑腰。知道杨天祥夫妻最是对她不善,这是在暗示杨天祥,他们认可的是杨柳。而不是他杨天祥,对你客气只是看杨柳的面子。

给你酒喝更是那个意思。纠缠杨柳是他们不喜的。

杨柳觉得好笑。这俩大人也耍起来小孩子脾气。

杨天祥心里更不是滋味,自己养的女儿被她们看中,反过来看不中他,更加的郁闷。

杨柳问:“张叔叔,还开车去?”

“现成的司机为什么不用?”张天弘笑道。

“谁是司机?”杨敏没有看到有生人。

“我。”刘亚民笑道。

“你还会开车?”杨敏惊奇问,他会炒菜,还会开车,这什么全能高手,他炒的菜可是比姐姐她俩的手艺都高,那个味道比大厨做的还馋人。

“是的。”刘亚民一笑:“哪天拉着你去兜风。”杨敏听他说的露骨,不由脸色一红。

杨天祥可听出了味道,这小子在追杨敏,急忙就问:“你有驾照没?”

杨天祥当头来了这样一句,大家都愣了,刘亚民笑道:“有。”他答对人的话怎么那样简练,一字多余的没有。

杨天祥偷着乐了。

杨柳瞥了他一眼,不明白他为什么问这个,见他偷笑,就猜他心里去,他所为的只有儿子,问驾照对他儿子有利吗?

杨柳脑子一过,为他们费那个脑子没用,他为的什么,必会使出来。

张亚青招呼大家上车,杨天祥抢了挨司机的位置,直奔刘亚民去了,杨柳的嘴角一弯,笑他一点等不及。

这是一辆越野跑车,簇簇新的,两排大坐,张天弘、许宝贵、邓左民、池子如坐一排,杨敏杨柳、张亚青坐一排。

杨天祥瞟一眼张亚青和杨柳,就断定了张亚青要成为他的女婿了,这门亲不错,他爷爷虽然没有陈天良的爷爷官大,可是个管官的。

大山的工作不愁了,杨天祥在算计对杨柳不能来横的了,只有哄,哄她给家里办事,哄出她的财产。

杨柳看杨天祥往后看几遍,就明白他打什么主意。

她心里叹息,人算不如天算,他哪里知道,自己是个换了瓤子的,不会像那个任劳任怨傻鸟前身被她们控制得吸了骨髓。

自己已经不欠他们的,心里无愧就好。

赶中午也到了家,这个时期可没有后世的婚礼车辆一片的景象,来的贺喜客人,自行车有的还没有骑的。

突然来了这一辆车,立刻就围拢一群人。

杨柳她们下车,杨天祥就招呼许宝贵和张天弘进屋,喊胖子沏水。

小厉害看到了大汽车,带了二山,四丫老五和一帮孩子围上来汽车,有的孩子想上去坐,打不开车门,就开始哭闹,大人抱自己孩子的,拽自己孩子的,乱成一团。

谷舒兰就找杨天祥,杨柳这群人待的屋子。谷舒兰打了招呼,就叫杨天祥出去。

谷舒兰拉杨天祥到僻静处问杨天祥:“车是杨柳买的?这么新的车得几万?我说这丫头有钱你不信,看看,都肥死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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