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村民全被小哥的气势吓住了,就连围着我们的狗儿们,此时一个个灰头土脑,夹着尾巴,不敢再叫。
我看的目瞪口呆,心说你有这样的本事,怎么不早点使出来?这不是故意给自己添麻烦吗?
本以为大家被这小哥一吓唬,也就不敢再来招惹我们,毕竟我们也真不是什么好惹的货色。想当年我老实的时候,连只蚂蚁都不敢踩,现在老子是砍过丧尸、杀过怪物,还开车逃过战斗机。啥英雄主义的事情咱没做过呀?
把老子逼急了,我腰里的刀枪可不是吃素的。
人群中走过来一人,带着一副眼镜,看起来也还斯斯文文的,不像是那喜欢调侃我们的大爷那种性格。
“二位,你们这个样子进我们村,大家实在免不了多想。我作为村长,也没法给大家一个交代呀。你们老实说,是不是被那种怪物抓了?”
这一句话掀起千层浪,大伙儿脸色惊变,恍若后觉。
“那他们也被传染了,大家散开点,可不要被抓了。”一个年轻大妈嗓门很大,皱着眉头怪叫道。
“大家快抄家伙,把这俩怪物打死,不然咱们全都没法活!”
我听了大叫不妙,心说当年张飞在长坂坡能独身震慑曹军,我今天虽说没有张三哥的那种魄力,但老子身上有枪,震慑一群村民还是绰绰有余的!
小哥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原本惨白一片的脸此时已经变成了暗青色。我心里有种非常不祥的预感,难道这小哥也要尸变了吗?他这么厉害,也还是要死?那他的绝技怎么办?岂不是要失传?
现在咱们俩都已经成这样了,这些村民一点也不乐善好施,居然还扬言要把我们打死。真是世风日下,道德沦陷的时代啊。
转念一想,却又觉得这些村民做的也非常恰当。如果我们真是病原体,不打死的话就会祸害整个村,甚至整个城。可每每这种时候,谁又会去想这么多呢,我此时心中是又急又气。
正当我准备把枪出来把村民吓走,然后继续往前赶路的时候,却突然发现周边的环境完全变了样。
看不到村庄,看不到人,也看不到狗和刚才路过的那棵大榕树。好像刚才所经历的事情全都只是一场梦,而更可怕的是这场梦是如此的真实。
周围白茫茫的一片,像是大雾中行走,根本辨别不出方向。
身边除了这小哥,便再也看不到其他事物。这是一种彻底的白,我抬手能看见,似乎也能看见很远很远,但其实远和近根本没什么区别,因为世界只有这一种色彩。
他在前面走的很快,我一时间有点儿跟不上他的速度。
我心里奇怪,便问他刚才的村子哪里去了?这又是哪里。
他什么也没有回答,一言不发,就和刚开始我问他关于僵尸的事情一样,俨然一个哑巴。
面对他这样的态度,我心里十分恼火,真想揪住他,拿枪指着他脑袋,然后让他交代个清楚。可事实是我并没有能做什么,枪还在腰间插着,不停地追赶他的步伐。生怕会把我一个人遗留在这种世界里,那简直比在尸城还要可怕。
虽然并没有看到太阳,但我的脑袋却好像要被晒爆了一样。偶尔也会有阴凉感,沁人心脾。自身的感觉让我突然想起了胖子曾说过关于这小哥的事情,在商城里面,丧尸们突然就全往楼下去了。
幻觉?我此时此刻周围这白茫茫的一片全是幻觉。浑身汗流浃背才是真实存在的,其实根本没有大雾弥漫,这都只是幻觉而已。
“你其实不用蒙蔽我的眼睛,有什么不能让我看到的吗?”我故作镇定地问道。
其实此时此刻,我的内心已经波涛汹涌,不知道他会怎么回答,亦或还是根本不做搭理。或许说到底,我也压根就没指望他回答。我只需要从他的面部变化,就能知道答案了。
可没想到我实在是太小看他了,只见他面无表情,双眼无色。仿佛他这行走的动作完全不是他所控制的一样,形如一个傀儡。
就在这时,周围白茫茫的景象突然一变,我仿佛从萧瑟的单色世界重新回我熟知的多彩世界。这种感觉很奇妙,说不上激动,但却有舒了一口气后的轻松。
我们已经出了村,行走在一条公路上。来往的车辆很多,但就我们俩现在这模样,实在是没有哪个出租车司机敢停下来载我们。
头顶着太阳走在陌生的大马路上,这实在不是一件什么愉快的事情。更让人难以忍受的是,旁边是个一整天都能不用说话的闷葫芦。
面对这种不正常的情况,就得使用非正常的方法。
如果你单纯在路上一直拦车,估计拦到脑子晒爆也不会有车会停下来。
不过此时我心中已经有了一计!就是假装自己是逃难者,在路边用石子儿堆出一个sos的求救信号,意为被人追杀,遭受重伤,向人求救。
这不仅仅是在利用人们心中的正义感,也因为此时我们俩的模样,和逃难者简直是天造地设的吻合。
果不其然,这方法行得通!
五分钟不到,就有一辆红色轿车停在我们面前。车窗缓缓降下来,出人意料,还是个妙眼红唇美女。
有人说,女人的心肠硬的时候比石头还硬,心软的时候却也是无脑心软。
我虽然认同这句话,但是对于此时的她停下来的原因,我觉得这关乎她心不心软并不是关键。而此时成功的关键在于计划出神入鬼,加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