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的胡三刀害怕,就连客栈中的那些手持大刀的人也怕的要命,他们都害怕张啸天把自己给扔到了那名大汉的面前,因为刚才他们都看到了胡三刀被扔进来的一场好戏,像胡三刀这样的一个重于二百斤的人都能让人像扔馒头一般的扔进来,他们的身子就更不必说了,随便那个大汉轻轻一动手指头,他们的身子就能飞到天上去。
张啸天本来是想再把胡三刀给扔一次的,谁知胡三刀已经退得连他自己都不能伸手抓到,他只好作罢,紧紧的握着手中的钢刀,瞪着门口的那名大汉道:“阁下真会说笑。阁下的手劲实在是大的惊人,在下已经看到了。阁下的表演十分的精彩,在下也看到了,所以在下已经相信阁下可以把在下的手下给扔出十丈,因此在下并不想再试了。”
那名大汉慢慢的走进客栈,把一张已经翻到的桌子用脚轻轻一踢,那张桌子就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那张桌子就好像有千斤重,桌子在落地的同时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声音。
众贼人一看都目瞪口呆,原来那张桌子的四条腿竟然有一寸陷进了地板中。
那个大汉的脚尖在一个板凳上轻轻一挑,板凳就飞了起来,当那名大汉的屁股坐下时,那个板凳刚好就垫在了下面。
坐在板凳上的大汉把手狠狠的往桌子上一拍,怒道:“上菜!”
这里的人有十几个,他们手中的刀还对着坐在椅子上的大汉,他们的刀随时都可以发起最凌厉的进攻,是个人都看得出这里不是吃饭的地方,但是那名大汉好像根本就不理会这些。
张啸天没有说话,张啸天身后的掌柜的金旺财却赔笑着走上前三步,道:“客官请稍后,饭菜马上就上。”
坐在椅子上的大汉看着那个怀抱琵琶的女子坐在了他的旁边,他只是看了一眼那名女子,四目对视一下,微微一笑,那个大汉又把眼光落到了店小二的身上。
坐在椅子上的大汉看到掌柜的正要去端菜,缓缓的说道:“站住!”
金旺财真的就站住了,同时转过身,用一张带着微笑的脸看着那名大汉,道:“客官还有什么吩咐?”
坐在椅子上的大汉,道:“你们的客栈中不是有店小二吗?有什么事难道你这个做掌柜的还要亲自去吗?”
金旺财哪里敢让张啸天帮他去厨房端菜,他现在已经恢复了自己阵长身份,也就是说明这场戏已经演完了。
金旺财赔笑着:“客官,别生气,是这样的,因为本客栈是在荒山野岭间建的,所以客人稀少,一天所赚有限,因此本客栈以后就没有店小二了,掌柜的就是店小二,店小二就是掌柜的。”
那名大汉猛的一拍桌子,道:“胡说!这里明明有店小二,你偏偏说没有店小二,你是不是欺负爷爷的眼睛里没有长珠子,看不到呀?”
金旺财马上赔笑道:“客官说哪里话?本客栈真的用不起店小二了。”
那名大汉斜着眼睛看了一眼张啸天,他手中的刀还在提着,面无表情,也许他是在观望事态的发展。
那名大汉道:“既然掌柜的付不起银子,那就赶紧请那个店小二滚蛋,站在这里碍眼的很,爷爷看着他连饭都吃不下。”
金旺财哪里敢让张啸天出去,他的眼睛连看张啸天的勇气都没有。
张啸天把手中的刀猛地砍到了桌子上,那张倒地的桌子现在就剩下一半还在地上立着。
金旺财已经明白张啸天要动手了,他很自觉的就躲到了一边,脸上还带着微笑。
张啸天的这一刀砍下后,只有桌子的上半截被砍飞了,而下半截还是纹丝不动,看的出那把刀十分的快,出手的人力道也十分的强,但是在正中间坐着的那名大汉冷笑一声道:“呵,这是做事什么?难道你想请你爷爷吃桌子不成?”
张啸天带着怒气道:“阁下的肚子只怕连钢刀都吃的下去,半张桌子又算得了什么呢?”
那名大汉冷漠的看了一眼张啸天,又侧着头看了看那些举着刀的人,道:“在下喜欢请别人吃东西。不过在下有一个习惯,通常是别人请在下吃什么,在下就会请别人吃什么。比如说有人请在下吃桌子,在下就一定会让那个请客的人把桌子吃个够。如果是钢刀的话,那就看在下的心情了。心情不好的时候,在下会把那把钢刀插到对方的咽喉里。”
张啸天大笑道:“哈哈哈…阁下好大的口气!你也不看看这里有多少个人,多少把刀?他们每人一刀,阁下的小命可就没了。”
那名大汉道:“我管这里有多少刀?这里就算有一把刀,在下也不在乎,因为在下可以让多个人吃一把刀,所以阁下根本就不必担心刀的问题。”
张啸天面无表情,道:“看来阁下还真会装糊涂。今日在下本来也不打算杀人,可是阁下既然撞到了这刀口上,那就怪不得在下了。”
那名大汉沉着头,皱了一下眉头道:“本来在下今天晚上也不打算杀人的。在下只不过是带着自己的妹妹想在这家客栈吃顿饭,好好的睡上一觉,可是在下还没有到店门前,就有一头猪飞了出来,那头猪差点打中了在下的妹妹手中的琵琶。在下愤怒之下就把那头猪给扔了进来。本来在下以为这只不过是一件小事,就此了解也就算了,可偏偏有人还想试试我妹妹能不能再把那头猪给扔出十丈。试试就试试了,但是那头猪居然想用刀把我妹妹给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