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不介意我们在此旁观吧?”景叔指着自己和温清川说。
“没关系!”曹刘大度的回答。等八哥费劲地把打着绷带的的左臂和左肩都浸泡在水中后,他把自己的右手也放入水中,在距八哥左手约几公分的地方默念了治愈水滴,眼见他手并没有动,水面自动出现了一圈波纹,慢慢的荡漾开来,景叔和温清川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浓浓的惊异之色。
通过进化后的探查术,他了解到最多两个治愈水滴就可以让八哥彻底痊愈,但那样就未免显得太过于惊世骇俗,所以只施放了一次,然后问:“有什么感觉。”
“呃?居然不疼了,清清凉凉的好像抹了风油精一样,很舒服。”八哥的声音里透出惊奇:“嗯?现在开始痒,痒得很厉害···”
“痒是正常的,等你感觉不到痒就可以抬起来了。”曹刘把手从水中。
“这样就可以了?”温清川眼睛都差点瞪掉出来,把人往水里一泡,再把手伸进去一放,就把伤治好了?这怎么可能?太颠覆人的思维了。
不一会儿,八哥抬起了身子,试着活动一下手臂,惊讶失声:“真的不怎么疼了,但好像还有些不得劲。”
“你那是错觉,并没有完全好彻底,不过这玩意倒是可以拆了。”曹刘指着他手上的绷带说:“记着,不要用力也不要磕碰着,再过个把星期就差不多了。”
这就可以拆绷带了?几人都惊诧莫名,他们可是都知道,昨天的金丝边眼镜说过要养一段时间才能康复。那个金丝边眼镜也是分舵的理事,是尚海锦山医院的外科主任,号称锦山医院最年轻的第一把刀,他亲自给八哥、短命处理的伤势,不可能会搞错。
看他们不相信,曹刘语气轻松的道:“拆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等八哥自己把绷带拆掉,曹刘叫他用清水洗去伤口上的敷的药膏,只见八哥手臂和肩头的伤口已经长出新鲜的嫩肉,三人不禁再次失语,今天被他这出神入化的医术已经震惊得有些麻木了。
看到几人回到客厅,屠夫迫不及待的跑向八哥问道:“怎么样?怎么样?让我看看。”三姐也一脸期待的看向他,待他举起手臂时,二人的表情也变得古怪了起来:“这是医术还是仙术?怎么可能就像是快好了呢?”三姐不觉呆呆的轻声自语。
“还没完全好,还得休息几天。”曹刘纠正道,这只是小意思,要不是怕把你们吓死,哥再来一次治愈水滴,他就完全恢复如初了。
“少爷,你这神奇的医术到底是什么原理?怎么既不用药也不用器材,我实在是想不明白。别的中医再高明也得针灸煎药啥的,但和你比起来简直就是提鞋的资格都没有。”说话的人是温清川,心思缜密的人总是喜欢探寻事情的真相,他也不例外。
“呵呵,这个世界上我们想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了,不要企图用已知的知识去解释未知的现象。”语气飘然的曹刘就像是个哲学家:“西医即使用解剖的方法也现不了人体经脉,能代表它不存在吗?”
“哈哈,今天可真是让老朽我大开眼界啊!”景叔显得非常开心,继而语气诚恳的道:“少爷,当你一说精于医术我就上了心,不瞒你说,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你能答应,我青花会自总舵主之下一应承你的情。”
“可是让我出手救人?”曹刘早就猜到有这个可能,不然景叔不会在询问他是否戏言时显得如此郑重。
“正是。”景叔重重的点头。
“可以,不过我有两个条件,如果不能答应的话,今天咱们之间的话就当什么也没说。”曹刘不容置疑的道。
“请少爷明示。”景叔目光烁烁的道。
“第一,不能违反我一曰一诊一治的规矩;第二,不能查问我医术的来历。”曹刘正色回答。
“就这么简单?”景叔惊讶。
“就这么简单!”曹刘肯定。
“好好好,那老朽就先谢谢少爷了,我青花会承你大大的一个情。从今儿起,只要是少爷你一声吩咐,我会上下必定全力以赴。”景叔觉得他的条件等于就是没有条件,实在出乎自己的意料。
“先别急着谢,再好的医术也不可能包治百病,起死回生。没有见到病人之前我可不敢给出什么保证。”曹刘先打预防针,尽管对魔法和药剂很有信心,也要避免出现意外,例如生命力消耗完毕的自然死亡,还有伤势太重已经过生命力极限这些情况,他就没有办法了。
景叔朝周围几人打了个眼色,在温清川的带领下,和尚等人均起身离开这个房间,显然是因为接下来的话题不宜外传,所以必须回避。
待众人离开,景叔才解释道:“我们青花会在八三年严打之时,曾遭遇差点倾覆的危机,幸亏得到一个大人物的庇护。这么些年来,一直没有机会报答,就在前几天,这个大人物的义子得了怪病,许多杏林国手均束手无策,这个大人物便通过各种渠道寻访名医,也找到了我们总舵主。”他犹豫了一下,斟酌道:“这个大人物实在是身份非同小可,若是能治好他的义子,少爷你必然会得到极大的好处,我们青花会举荐有功,也算间接的报了恩。但也正因为如此,如果治不好,恐怕会让你陷入不利之境,影响你医道一途的展。所以,去还是不去,还请你思量清楚。”他这番话不但说明白了前因后果,也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