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高攀不高攀的?就这么说定了。”曹刘一把接过名片,仔细一打量,乖乖,难怪说宰相门人七品官,谢绍洋还兼任市委办公厅秘书处副处长,看他四十不到,就有这个级别,过两年往下面一放,起码也是个副县长。曹刘微微一笑道:“要说起来还是我高攀了,谢处长!”
“别,千万别,你这样称呼我可当不起。”谢绍洋听他开玩笑的口气,心中一松,看来并非不好打交道的人,之所以在大佬那里态度冷淡,多半还是因为焦艳目中无人、出言不逊的缘故。
“有啥当不起的?你本来是这个职务嘛。”曹刘见他一脸不好意思的表情,把名片收进衣兜里,笑嘻嘻地道:“那好,谢哥,以后说不定还真要多多麻烦你。”
谢绍洋一听大喜,这算是攀上交情了,以后只要常来往,不说指望他那一身高明的医术,凭他对孟其刚的救命之恩,只要在大佬面前稍稍多提两次自己的名字,就让小谢我受益无穷。
曹刘可不知谢大秘在他面前已经成了小谢,对表面专心开车,其实心中早已波澜起伏的钟玮说道:“把我放到明远大酒店就可以了。”
下了车,与客气的谢秘书道别后,现才5点,离和柘峰约好的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刚才呆在大佬府上不自在,一心想早点离开,现在就只能先到处逛逛打时间了。
酒店对面有一个大型商场,干脆去给新家添置些东西吧。他晃晃悠悠的瞎转,买了些生活用品和几套衣服,跑到卫生间一股脑全塞进刻印空间。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出了商场,朝酒店走去。
柘峰和两个身材魁梧的汉子站在门口,隔得老远就看到了他,一边挥手一边大步迎了上来,人还没到跟前爽朗的笑声已经响起:“哈哈,曹神医,总算约到你了。”
身边过往的行人纷纷诧异地侧目,让曹刘又是一阵无语,看来这神医的名头是很难摘掉了,对自己行医一事不免有几分后悔,嘴上只能客气道:“柘军官,你要这么称呼,咱们酒就没法喝了,你要叫我一声兄弟,我就跟你进去,不然我回家吃去。”
看他态度友善,柘峰和身边的战友脸上都露出欣喜之色,这可是救了长的大恩人啊!愿意和咱们兄弟相称,那是给面子。三个都是军人,自然喜欢他这种直接爽快的风格,别看人家长相俊得像个大闺女,可这性格当真是爷们,还是纯爷们!
柘峰显得很是高兴,为身边的两人先介绍他,以示尊重,“这位就是长的救命恩人,曹刘,曹神医···”见曹刘眼睛一瞪,连忙改口:“曹兄弟!”
今天他们都穿的是便服,但那两个人仍旧向曹刘行了个标准的军礼,不但搞得曹刘不好意思,周围的行人也惊诧莫名。
“这个是田喜充,外号大炮;这个是叶雄,外号野熊。”柘峰把战友介绍给曹刘认识。田喜充身高1米8左右,由于骨骼粗大,反倒看不出有几两肉,坚毅的脸上笑容显得有些僵硬,显然平时是个不喜欢笑的家伙;叶雄身高近1米9,膀大腰圆,果然不负野熊这个外号,他肌肉达,四肢强健,身上似乎有着耗费不尽的无穷精力。
四人说说笑笑的进入预定好的包房,等上好了菜,一轮酒下来,仿佛真成了无话不说的好兄弟。
部队上的人普遍有个特点,喜欢在酒桌上看一个人是否值得交。在他们眼里,喝酒不痛快或者不喜欢喝酒的,根本不值得来往。这种酒文化也不知怎么传出来的,难道不喝酒的人就心理阴暗?或者喝不得酒的就不是男人?不管别人怎么看,反正当兵的人就这么看。
曹刘其实并不喜欢喝酒,甚至还很讨厌酒喝下去后,那种辣喉呛鼻刺激胃的感觉,但并不代表他不欣赏喝酒爽快的豪爽男儿,他对“会须一饮三百杯”的意境也极为向往羡慕,可惜自身酒量低微,却是有心而无力。不过好在他有无敌作弊器,实在不胜酒力了还能用药剂驱散。
正因如此,他的表现可以用神勇来形容,柘峰三人要表达谢意,自然频频敬酒,他来者不拒口到杯干,然后又一一回敬,喝下去的量几乎是他们的总和。
当他第二次使用驱散药剂从厕所出来时,仍然显得神采奕奕,完全没有半点醉酒的征兆。叶雄大着舌头朝柘峰叫嚷:“疯子,今天遇到···高···高手了,估计把咱们原班人马凑齐,整个独立···小队全···拉上也···也不是曹兄弟的···对手啊!”
尼玛!叶雄郁闷得要哭了,就没见过这样的人,三瓶高度白酒下去跟没事人似的,太打击人了,他这个原小队酒量第一的脸都没地方搁去。
“是啊,是啊,今儿认栽,确实不是他对手。”田喜充酒量平平,撑破天七八两就到头了,所以他喝得比另外两人要少,还保持着几分清醒,反观柘峰、叶雄因为酒量好,喝的也多,此刻却已经开始说话结巴,正是应了“善骑者坠于马、善水者溺于水、善饮者醉于酒,善战者殁于杀”这句话。
“兄弟,做哥哥···的服了,你不···不但是神医,还是酒仙!”柘峰心里那个痛快啊!这兄弟结识得好,不但有了不得的本事,还是个性情中人。
曹刘笑道:“不怕你们笑话,我这是作弊出来的,可别忘了,我是个医生,哈哈。”一个喝三个,要是死抗的话我不成二愣子了?
“怎么可能?哪有这样的药?”田喜充当然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