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uan键字。本来这一章四千三百八十多字,结果一发布直接封jin了,只能改,一下子删去一段,介绍玉雕大师的名字全部去掉,读起来磕磕巴巴的。
杨平不忍直视三国演义,给阿布她们说好谁先结束就打电话,跟着老韩和老肖离开了张姐的珠宝店。
凝玉阁离这里不远,三五分钟就到。杨平看看装修气派,现代与古典结合的凝玉阁大门两边橱窗里的和田玉山子,敬仰得很。
凝玉阁老板娘是个年轻女子,面目姣好,看起来和老韩老肖很熟悉,见到他们来,连忙让店员倒茶,自己把三人请进店里,在收银台旁边的黄金樟茶台边坐下。
“韩哥,肖哥,好些日子没见你们了,忙什么呢?”女老板把茶台上的杯子推到三人面前,“这是今年的新茶,来品品看。”
老韩端起茶品一口,点头:“不错,唇齿留香。对了,这位是小杨,喜欢和田玉,但没接触过海派玉雕,这不领来见识见识。胡老板一会儿多拿出几样好东西,别藏着掖着啊。”
老肖打趣儿:“老韩,你能喝出这是什么茶?还唇齿留香?小杨这位是胡老板,别看年轻,玩玉的高手。”
杨平点头笑笑,算是认识了。老韩老脸一红,嘿嘿笑:“这……这是绿茶嘛。”
胡老板抿抿嘴。大眼睛灵动地转转:“肖哥,能品出这是什么茶吗?要是能品出来我给你们拿几样海派精品。”
老肖再喝一口,蹙眉:“这茶味道醇厚回甘。嗯,我还真品不出来。”
杨平喝一口,故作高深:“嗯,好茶,这茶汤色清绿明澈,叶底嫩绿匀亮,芽叶扁平挺直。自然舒展,白毫隐伏。这是今年的太平猴魁吧。”
胡老板眼睛一亮,同道中人啊:“杨大哥对茶道这么了解?平时喝什么茶?”
杨平放下杯子,搓搓一直缠在手掌上的小金刚菩提,还是实话实说:“哦。我平时喜欢喝饮料,这茶么,就是装样子的时候喝喝铁观音,有时候养小石佛茶宠的时候也泡壶生普洱。”
“啊?”胡老板有点儿晕,感情这位是叶公好龙啊,她看看玻璃杯里的茶叶,奇怪:“不能够,一口能品出太平猴魁,怎么能对茶道不了解?”
杨平嘿嘿笑:“刚才在门口我看见那小姑娘泡茶。她拿的铁盒上写的是太平猴魁。胡老板说话可要算数,多拿几样精品让我们开开眼。”
胡老板老肖大翻白眼,这样也行?
老韩哈哈大笑:“小杨。你这比飞行员的视力还厉害,牛。”
杨平放下杯子,站起来:“你们聊,我先看看展柜里的东西。”
凝玉阁不到一百平方,靠墙墙全是玻璃展示柜,中间是柜台。里面各种各样的和田玉,摆件。挂件,把件;青花,白玉,黄玉,红玉,籽料看得杨平眼花缭乱。
好物件儿真多,每一件和田玉都和杨平原本接触的有那么一丝不同,但又好像在情理之中,有所升华。他在一件雕工极致,结构奇异的作品前驻足,眉头拧成一团:“胡老板,这……这是一体的和田玉?”
胡老板走过来站在杨平身后,微微一笑:“这件是海派大师赵先生的作品,国色天香,非卖品。这件玉雕是赵先生用一块彩玉精心雕琢,俏色匠心独运,几入化境。杨先生能看得出这件玉雕的奇妙之处吗?”
杨平一手抱肘,一手挠挠眉心,饶有兴趣:“这件玉雕仕女、花朵、凤鸟三种颜色,白玉的温润、南红的娇艳、黄玉的瑰丽每种都是那种颜色的极致。仕女开脸祥和,额前的花冠,眉心的点珠绛唇都是艳丽的朱红。仕女下半身是一朵红色牡丹含苞欲放,好像她盘腿而坐,凤鸟的凤冠向上延伸,形成飘逸的花瓣,造型在似与不似之间,形神兼备。整件仕女色彩分明、对比强烈,灵动娇美。嗯,这件玉雕真是非卖品?还是有价儿的吧?”
胡老板撇撇嘴:“当然非卖了,以国色天香为主题的玉雕作品很多,但是能自成一派的少之又少,这算是海派大师难以逾越的作品。价?呵呵,玉,无价的。”
杨平耸耸肩,背着手盘玩小金刚上的背云儿,踢里踏拉地回到茶台前,端起茶杯喝一口:“韩哥,你们不是要看好东西吗?东西呢?”
老韩努努嘴:“等胡老板呢,还没拿,这展示出来的就有好几件是精品,你没看?”
杨平随手把小金刚放在茶台上,撇撇嘴:“看上的就是非卖品,不看也罢。”
老肖就哈哈笑:“这小胡的生意经真和一般人不一样,有几样东西就是让人过过眼瘾,不出售。”
杨平不屑:“又不是羊脂玉,至于那么小气?”
胡老板正好转过来,听见这话撇杨平一眼,不屑:“羊脂玉?我做玉器生意这么多年,我,包括我父亲就没见过实物的羊脂玉,什么是羊脂玉?杨先生能拿出来让我见识见识吗?”
杨平淡定地从脖子上取下来那块五鼠运财的青海青玉牌:“羊脂玉的没戴,这次出来就戴了块青海青,特细的,比那什么还难找。不过我倒是有羊脂玉,卖掉了两件,自己还剩一件。”
胡老板勾勾手,要过青海青的牌子,哑然失笑:“这东西即便再难找能值多少钱?四百?五百?”
杨平笑呵呵的回敬一句:“玉,无价的。”看一眼气哼哼的胡老板,杨平拿出手机调出一路连科籽料把件递过去。“不知道这算不算羊脂玉。”
胡老板接过电话,看了看,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