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健示意易婷和林羽裳退后,对李千羽道:“你想要《济世策》和《救国策》,那没必要来我们药王山找,因为我们这里从来没有。”李千羽不信,道:“别装了,陈到那小子亲口说的,他把这两本书藏在了你们药王山上。你现在再怎么抵赖都是没有用的,要是再浪费时间,我就杀了你们再自己来找。”
欧阳健并不相信李千羽的话,心道:“陈到知道这两本书会找来祸事,又怎会胡说八道来陷害我们呢?这人一定是在胡说。”于是道:“不必挑拨离间,陈到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他绝不会这么说。你一定是和我们药王山有仇怨之人,何必陷害陈到的名声?你既然来了,把你的缘由都说出来罢了,让药王山的人死也死个明白!”
李千羽摇了摇头,道:“我是李九伦之子李千羽,你明白了吗?陈到早就投奔了我,他这么说,很是稀奇吗?”欧阳健一听是他,冷笑道:“原来是李九伦那狗东西的儿子,好啊,你做出此等下流之事也算是平常。不过,不要把陈到和你们这些下流狗混为一谈,这样会辱没了陈到的名声。”
李千羽听他这么说自己,把黑铁枪朝着他一指,道:“陈到那厮还真没有你们所认为的那么好!既然你这么看不起我们父子,那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一招“百步夺魂枪”打了出来。
欧阳健只觉前方一股强劲的气流朝自己卷来,正不知该往拿退避,易婷已施展轻功来到他的身后,一拉他手臂将他拉开躲过这一击。欧阳健身后的木桌木椅却一起被打碎在原地。
欧阳健很是吃惊,道:“你这厮虽然卑鄙奸诈,但是功夫却不错啊。”李千羽道:“我看你一点本事都没有,要是真和我打恐怕一个回合都坚持不了。你那个师兄弟,倒有些本事,但终究也是死的命!你若是不想和他一样,就少说废话速速招来!”欧阳健骂道:“我呸!我就是知道,也绝不会告诉你。”他心知詹顺和朱营都已经凶多吉少,把心一横,心道:“今天就是死,我们师兄弟三个便一起死了便是!”
李千羽笑道:“这么相死是吗?好啊,我成全你!”又是一枪扫了过去,易婷知道欧阳健决不可能硬受这一击,顺手将他拉到自己身后,挥剑挑起旁边的木桌挡在了前面。
李千羽看了她的剑法,知她并非庸手,道:“你这姑娘家反倒比这男的要强不少,你这个窝囊废不觉得羞愧吗?”欧阳健听了,正想讥讽他几句,易婷却抢先道:“可能你不认得我,我本是鬼火盟舒难活座下头号杀手,我对你李公子也是早有耳闻哪。”
李千羽有些怀疑,道:“鬼火盟早就完蛋了,你还是舒难活的手下,舒难活我见过,你这是叛逃了吗?”易婷道:“鬼火盟本就不是什么好地方,没有人愿意一直把自己禁锢在其中。李公子,在你爹的手下比在鬼火盟根本好不到哪去,你不如听我一句,放下你手上的屠刀,改邪归正如何?”
李千羽仰天长笑,道:“鬼火盟在我李千羽面前也不过是手下败将,你一个败将的手下怎么敢在我面前说这些大道理?谁是邪谁是正,轮得着你们来评判吗?”又是一招“百步夺魂枪”扫出。易婷不敢和他硬来,将欧阳健一推推到林羽裳身边,喊道:“快走!这里有我!”
林羽裳知道自己留下是帮不上任何忙的,见欧阳均退了过来,便想把欧阳均交给他。欧阳健一摆手道:“林姑娘,均儿就交给你了!我不能丢下婷儿,更不能抛下药王山不管!但是均儿必须活着!走啊!快走啊!保护好均儿,我欧阳健下辈子为你做牛做马!”
“可是”林羽裳完全是不知所措,刚刚问出口,欧阳健已经抓起两把椅子冲了上去。李千羽已经听出来他们打算让林羽裳逃跑而他俩和自己拼命,心道:“想死的,要杀还不容易?这个不想死的,杀了才有意义嘛。”想到这,他不管不顾二人,施展轻功抡着黑铁枪直奔林羽裳。
林羽裳手里还抱着欧阳均,该往哪走她本来就不太清楚,突然看见李千羽来打自己,早就吓得花容失色,低着头抱紧欧阳均竟不逃走。欧阳健和易婷都吃了一惊,连忙向后回撤来救林羽裳。李千羽见她居然不跑,还以为她有什么特殊技巧,反倒谨慎起来,停在林羽裳身前一丈处,道:“小姑娘,怎么?跑都不想跑吗?”林羽裳偷偷露出一只眼睛看了一下,一看他那又粗又长的黑铁枪上有着几丝血迹,更加害怕,脚步也向后挪动了几分。李千羽全都看在眼里,心知她并非留有招数,不过是害怕而已,正待攻击,欧阳健已将手中椅子朝他丢来。
易婷从另一边赶来,挥剑来攻李千羽右腿,李千羽压低枪杆向后一撞,正砸在易婷的枪尖。易婷没想到他这一枪的力量竟如此之大,只觉右手一痛,那长剑已被黑铁枪撞得弯折。易婷心下震惊,将身子划在一边,以防李千羽追击。
眼看欧阳健扔出的椅子飞到,李千羽一掌拍出,“砰”的将椅子打碎在空中。欧阳健一看,易婷正半趴在另一边的地板上,一脸无力的望着自己,再看林羽裳怀中的欧阳均已被混乱惊醒,小声的哭了起来,心道:“均儿若是也被李千羽发现,那绝对是难逃一劫!”为了自己的妻儿和朋友,他竟拼了命的向前一扑,右手高举木椅,好像要和李千羽同归于尽一般。
李千羽明白他的想法,嘲笑道:“我一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