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要不是现在不方便,这些渣渣直接一掌给灭了!
男人的占有欲让他非常的不爽,想要将这一家人都给弄消失,免得让自己戳眼睛,不过理智却觉得不能这样做,人家只是觊觎你的女人,又没干什么坏事,不足以致死。
马车里的司马无津正在做着心理建设,而马车外的里正听到声音出来了。
“你又在碎嘴什么呢?”里正中气十足的道。
李梅见到老虎焉了,只能呐呐的道:“媳妇只是和这位小哥说齐家家大业大不会瞧上他这无名小卒的!”
李梅在里正的面前,极力的想否正毁人名声的事情,不过她一点儿都不知道人家根本不是去提亲的,而是有求于人。
“谁说我们去齐家是去提亲的啊?你这个妇人莫名其!我不过是问了一下路,你就说了一大堆,又是骂人又是践踏我尊严的。”莫高受不了了,直接就反驳了出来。
莫高一点儿都不觉得自己低人一等,或是身份比不上读书人,哪里会受这份气。
莫高在司马无津的身边,见识过的读书人没一千也有八百,他们哪个不是学富五车,官拜高位的,但是见了自己的主子还不是要下跪?
莫高的话让李梅更加没了面子,里正也觉得尴尬至极,人家问一个路,你就直接毁人名声,这不是给人把柄吗?
里正对于自家两个姓李的女人真的无语了,都是笨的可以,一个算计人家的家产,被人直接说了出来,将自己几十年建立的威信损失殆尽。
一个更是在陌生人面前对齐家人怀恨在心,被人家当场抓住。
这个小厮也不知道和齐家什么身份,要是对方为了给齐家人卖好,将今天的事告诉了齐小姐,齐家还不恼了我们这一家?
于是里正试探的问道:“这位小哥不知道去齐家有什么事没?老夫是郑家湾的里正,有什么事我能帮上忙的绝不含糊。”
里正这话就是在告诉莫高,我是这村子最大的官,有什么事还是找我的好,一个齐家未必能够将事情办得妥当。
莫高也是圆滑人,一听他的话就知道有威逼利诱的意思,不过阎王好打发,小鬼难缠,这些小鬼还是先别惹的好。
笑呵呵的道:“我们只镇上君悦酒楼的人,齐家不是种得有一种叫油菜的东西吗?我们是去买那个菜苔的!”
这话不仅有示好的意思,还有表明自己和齐家关系不是多亲密,不会多说的意思,至于车里的主子怎么做,又不关自己什么事!我一个奴才还能管主子不成?
听到是油菜苔的事情,里正就道:“我们家也有几亩油菜,要不也卖给你们酒楼?”郑里正也是圆滑的人,不着痕迹的讨好着莫高。
本来就想搞垄断,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怎会不打蛇上棍的答应,“好的!我们一会儿过来签合约。”
了解对方和齐家只是合作关系,郑里正就急于想要将莫高打发掉,知道他想要的是去齐家的路,就直接的指到:“顺着这条路一直走下去,村尾的最后一家就是齐家,而且齐家的房子大很好认的。”
得知了路线,莫高对着郑里正一抱拳才回到马车上,驾车向着齐家而去。
一旁的李梅则有些不知所措看着自己的公公,就怕他责罚自己。
里正看了李梅一眼,长叹一口气,往里屋走去。
李梅看着势头,以为不用挨骂了就跟着进去了。
结果一进堂屋,就被郑里正叫住了,“李梅!站那里。”说着就指着堂屋空着的地方。
今天本来就有集市,郑全令早就去集市上了,而郑全文因为之前的事立志要混个人样,也没有回家,一直呆在学校。
所以家里除了郑全胜一个男人,几乎全部都是女人。
看到里正发火,除了作为姑姑的老李氏上前劝道:“他爹,你又哪根筋不对啊?”
里正看了老李氏一眼,理都不理她就对着李梅道:“上次我是老糊涂了才同意了你们找媒人去齐家说亲,人家拒绝了,这事揭过去了就别提了。”
说到这里里正十分的悔恨,“我就恨我当初被屎糊了眼睛,让你们几个去闹,如今家里成什么样子了?好好的儿子呆在学校不肯回家!”
说到自己最疼爱的儿子,里正的眼眶止不住的红了,才继续道:“那事咱家办得不地道,现在走出去,谁还将我郑雨奎放在眼里啊?如今好不容易事情淡了,你们又旧事重提,耿耿于怀,你们是不是想让这个家散了?”
怀着身孕的李梅很不服气的道:“公爹,这可不是我们不对,分明齐雨洛不识好歹!我不是为小叔打抱不平,才坏她名声的吗?”
“还说!”里正怒吼道,“你还有理了,你们一个个的觊觎着齐家的财产,你们以为人家一个姑娘家就不知道了,自己行得不正还不许别人拒绝。”
这话也是里正后来才悟通的,虽然他也想过将齐家占为己有,但是后来一想是不可能的。
不说齐雨洛会武功,智计不差,不会等着让自己吞了,就是她背后的势力也不是农家的自己可以得罪的。
“以后谁再敢说齐家的一句不是,就直接赶出郑家,你们听清楚了吗?”里正也是怕了齐家背后的势力,想起了老叔父离开郑家湾时候的嘱咐,才痛下决心的。
“老头子!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