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无津虽然没有想过隐瞒身份,但是也没有高调的承认自己是王爷,所以两人就直接的叫主子了。
齐雨洛疑惑,什么时候司马无津成了齐家的主子了?我怎么不知道?难道在我不清楚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蓝家兄弟来了,她也来不及多想就道:“你们两个一人去里正家,一人去郑雨常家,就给他们带个口信,就说地里起的菜苔现在可以掐尖儿去集上卖,直接的送到君悦酒楼就行,不过在立春前半月的时候就不能掐了。不然影响明年的收成。”
“听懂我说的意思了吗?”齐雨洛再次问两兄弟。
两人又重复了一遍,齐雨洛才又交代道:“你们去时给两家说清楚第一次送菜去的时候有一个合约,合约的内容就是让他们以后有菜都送到酒楼去,看清楚在签。”
“这最后一条你给他们说清楚,别到时候又往我身上口屎盆子,这农民的事难得说!”齐雨洛也是被前几次的事情吓到了,才如此郑重的吩咐到。
两人听懂意思才离开,往这两家而去。
吩咐好这件事,齐雨洛就要带着所有人去地里干活了。
“走吧!带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农家!”说完就起身背着手前头走了。
司马无津啊q的想着我还比蒋中行好一点儿,一会儿他要脏两身衣服,还要去浇臭烘烘的粪,也起身跟着走了出去。
将人集合,齐雨洛吩咐道:“一会儿去地里干活,大家都去,管家在管理齐家却不知道庄稼对于农家的重要,上午和这位将院子里的菜毁了大半,于是要惩罚。”
“啊?管家也要干活?连客人都要去干活。”大家都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以为是听错了,都相互对视,想要听一个不同的声音。
错觉!这么高贵的公子,还要干农活!
“咳咳”齐雨洛对着下面闹哄哄的人咳了两声,大家才静下来。
“我这也是为了他们好,这人生嘛!要的就是不同的体验,在高贵的人,不还是要吃饭睡觉,屙屎放屁撒尿!”
齐雨洛就是想说人都一样的,结果话一出口就成了脏兮兮的东西,一时间都捂紧了鼻子,好像臭味已经飘出来了一样。
她好像也感觉不对劲就转移话题道:“好了,一会儿女人就拔草,这贵公子就和女人一组,拔草,你们多教一下,别把我的菜给拔了,晚上会没饭吃的!”
又对着大家道:“男人就运粪,管家就负责浇粪吧!大家也教一下,别浇少了,庄稼营养不够,也别浇多了浪费。”
“你们都监督着,别帮忙啊!要是被我知道了,就没饭吃。”
说完齐雨洛看了一下天色道:“时间不早了,你们准备一下就去干活吧,晚上我给你们做好吃的。这会儿困了,我先去睡一觉。”
说着就打着哈欠往自己的屋里走去。
齐雨洛的地大多是不需要浇粪的,她在开始的时候就加了有空间泉水的地灰,可是她也不想太过特殊。
浇粪只是为了让大家别怀疑而已,你说家家浇粪土地未必丰收,你不浇粪还比人家的庄稼好,不是拉仇恨值吗?
本来司马无津不拉上蒋中行的话,他就只是去拔草就行了,可是现在被齐雨洛说成了和女人干一样的活。
只要是个有自尊心的男人都受不了被成为和女人一样,不过显然司马无津不是一般的男人。
面对大家暧昧的眼神,他眼不见心不烦,直接拉着蒋中行往他一边儿去了。
“把你的衣服借我一套!”司马无津像是不知道何为脸皮薄一样的直接问道。
“我为什么要借衣服给你?”蒋中行唯一的感觉就是他要报复自己,想也不想的拒绝。
被拒绝了,他一点儿也不觉得难堪,反而嬉皮笑脸的说道:“刚刚你的主子已经同意了,你要是不借,我就不去拔草,等你的主子问起来,我就说是你不借衣服给我。”
“你!”他的要挟让蒋中行咬牙切齿,不过也不敢不借衣服。
怒气冲冲的进屋,拿了一件最脏最烂的衣服给司马无津。
“拿去!赶紧走!”说着就要推司马无津出门。
可是司马无津是那么好打发的人吗?他一扭身就溜进了蒋中行的屋里,在他刚刚翻找的地方很快的抽出他心仪的衣服,转身就跑了。
司马无津防着他来抢,就直接去了齐雨洛的房间。
蒋中行看他跑到了齐雨洛的房间,就不甘的止住了步伐。恨恨的看了几眼大门才转身离开了。
司马无津进来的时候,齐雨洛正在自己的床上睡得深沉。
她呼吸均匀,偶尔还会张着嘴吐一口气,秀气的容颜没了清醒时的彪悍,看起来十分的文静。
此时她看起来才有点儿像大家闺秀,不像醒时那样痞子的样子。
司马无津就那样不动眼的看着她,见她一呼一吸的很有规律,渐渐的靠近她眉头,在上面落下一吻才转身换衣服。
换好衣服,又看了齐雨洛一眼才转身向外走去。
来到外间,蒋中行看见他身上的衣服又是一阵气闷。
他们去地里拔草浇粪不提,而兰芷宫却迎来一个特别的人。
冷月梅自从上次司马轻律离开就装疯卖傻,她身边的翠儿一直都是司马轻律的人,为的就是随时的监视她。
知道老皇帝从头至尾都是在利用她,她也升起了前所未有的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