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太高一点儿,脚,脚,是不是因为我晚来一一点儿,你们就偷懒儿了?”
“没有!”
“大声点儿,我听不见!”
“没有!没有!没有!”
“好,早餐他们吃的什么?”孟岩扭头问苏小小道。.c]
“大人,每人四个馒头,一碗稀饭,再加一叠咸菜!”苏小小道,这伙食,太丰盛了,他吃了两个馒头,省下两个馒头准备拿回家给弟弟妹妹吃!
这可都是上好的白面粉做的,可香了!
“太少了,四个馒头不够,全部换成肉馒头,今天吃馒头,明天就吃油条,烧饼,小小,大伙的伙食现在就交给你了,先从外面买,过两天,我找人替你,就不用这么麻烦了,我们自己开伙!”孟岩想好了。
张苞案审结后,张苞夫妇最好是先别回去,她们也需要一段时间来抚平心理创伤。
张苞已经有锦衣卫的身份了,将他调到匠作司仓库来,那也不算是个难事。
正好兄弟在一起做事,至于胡玉英,也可以跟过来,在厨房帮帮忙什么的。
“真的?”苏小小吃惊道。
“真的,本官说过,只要你们好好训练,达到我的要求,吃的,喝的,会越来越好!”
“来,跟我一起唱,跟着大人有肉吃!”唐笑激动的冲着队伍吼了一声!
“嗨嗨,跟着大人有肉吃。嗨嗨……”
这都什么歌?
不过孟岩很喜欢,因为这是发自他们内心最真实,最朴实的声音,这才是最珍贵的。
孟岩这边在匠作司仓库操练手下这批人操练的欢实,可在五城兵马司,郭怒和潭伦两个人则有些剑拔弩张了!
“郭大人,你既然不是来接受案子的,你来做什么?”潭伦一听郭怒不是来接手案子的,立马就不高兴了!
“潭大人,圣旨你也看到了。案子现在是划拨给了锦衣卫。但是还要借你们兵马司的衙门办案,圣上知道你清正廉洁,这件案子你来办,他放心!”郭怒耐着性子解释道。
“郭怒。你告诉我。这是不是你搞的鬼?”
“是!”面对怒气冲冲的潭伦。郭怒没有回避,点头承认了,对付潭伦这样的人。你要是故意隐瞒,那反而会适得其反,如果你承认,反倒会让对方更容易相信你。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五城兵马司不是背黑锅就是替罪羊,这一次圣上都下旨了,让你们锦衣卫接手,你还把案子给摁下来了,你们锦衣卫想干嘛?”
“潭兄,这案子是发生在你的地头上吧?”
“是!”
“那交由你们调查和审理,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也对!”
“要不是这件案子涉及孙、王两家,估计你也不会这么为难,这么窝火吧?”郭怒再问道。
“对,孙链那个公子哥是个什么东西,你郭大人不会不清楚,当然那个王林,也不是什么好鸟,关键我这兵马司的衙门太小,经不起他们两家人的折腾!”潭伦道。
“好像孙、王两家还没有找上门吧?”郭怒道。
“郭大人,郭兄,你去看看吧,他们是没有找上门,可是有人已经死了!”潭伦怒气冲冲道。
“潭兄说的是钱六吧?”郭怒微微一笑道。
“你知道还问我?”潭伦怒道。
“潭兄,消消气儿,为了这么点儿小事,不值当!”郭怒走过去,在潭伦的肩膀上拍了拍道。
“那可是一条人命,王家人也太不把朝廷王法放在眼里了!”潭伦是个眼睛里不掺沙子的人,他怎么会不知道,钱六死的不寻常。
畏罪自杀,如果真是死士的话,早就在现场了断自己了,何必等到了衙门再自杀呢?
“钱六该不该死?”
“……”
“孙链呢?”
“哼!”
“潭兄,你最大的缺点就是太直了,一个人过于刚直,很容易折断,你这以为我是怕担责任才让坚持要在你的地盘上审案?”郭怒问道。
“难道不是吗?”潭伦怒道。
“你错了,就凭这件案子还搬不动王振,更别说孙家了,你说呢?”
“这一点我承认!”
“钱六到底是怎么死的,你清楚,我也清楚,但证据呢?”郭怒道,“没有证据,空口白牙,谁相信?”
“你们锦衣卫办案需要讲证据吗?”潭伦冷笑一声道。
“从现在起,锦衣卫办案,一切都讲证据!”郭怒不以为杵,锦衣卫确实名声在外,想要一下子扭转过来,似乎并不容易。
“你认真的?”
“当然是认真的!”郭怒点了点头。
“这件案子的真相如何,你我现在都还不知道,但就从表面证据看,是不是可以有一个结论?”
“你是说,不查了,就这样结案?”潭伦吃惊道。
“潭兄,你还想查什么,人证,物证现在都全有了,难道还不能定案吗?”
“就这么放过王家兄弟?”潭伦不理解的问道。
“没有证据证明这件案子背后有王家兄弟什么事儿,就算有,那也是他们没能管教好自己的门人,疏于管教之罪而已!”郭怒道。
“砍伤孙链难道不是王家兄弟唆使的?”
“潭兄,如果是你是钱六,会这么傻吗?”
“当然不会!”
“那他为什么还要干了呢?”郭怒又问道。
“还不是王家兄弟唆使的嘛!”
“证据呢?”
“人死了,死无对证!”潭伦气愤道。“我说,你这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