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勋沉默，犹豫很久，出神很久，突然很郑重看着韩过，给韩过吓一跳。
“韩过，我很认真地问你一个问题。也请你认真回答我。”
韩过下意识后退保持距离：“我真的不搞基。或者你该问龙殇……”
说到这，韩过突然拍手：“我知道了。你是因为放不下龙殇所以才这么难过是？”
徐正勋抬腿给他一下：“你去死你，我跟龙殇没关系。”
韩过失笑咧嘴：“你这么一本正经解释给我听我反而肝颤了一下真的。”
“我也是真的。”
徐正勋收起笑容，看着韩过。韩过也是点头轻咳，坐直身子看着徐正勋示意。
沉默许久，徐正勋嗓子有些沙哑，看着韩过：“我和徐贤……就真的没可能了吗？”
韩过张大嘴，半响哭笑不得：“我去就为这个？！”
徐正勋带着一点希冀：“你觉得这不算事？”
韩过摇头：“我只是没想到你真的这么认真。”
徐正勋再次沉默，半响看着韩过：“因为你。”
韩过笑容凝固：“因为我？！”
徐正勋点头：“不是因为你。我不会和徐贤有真正近距离接触的机会。所以让我了解了真实的她，想要亲近，也想要认真的，和她交往的心情。”
韩过打量徐正勋，又看看徐正勋手里的杯子。
徐正勋皱眉放下看着韩过：“我是认真的，没开玩笑。要我说几次。”
韩过摇头叹息：“是我错了。不该怀疑你对她的真心。”
徐正勋点头：“无所谓，我现在就想你认真回答我一次，我们俩。是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韩过摸着下巴，不一会看着徐正勋：“你确定要我认真回答你？”
徐正勋探身：“当然。”
韩过瞬间开口：“那我的答案就是……不知道。”
“哎西！”
徐正勋抬手推开他。韩过却没笑：“我是认真的。因为不管我怎么说，我都不是徐贤。而且你从来没对她表白过，到底是不是会同意，都只是猜测。都要看她的想法。”
徐正勋一愣，看着韩过：“这么说……我是有希望了？”
韩过嗤笑：“我上太空都有希望。前提是我死之前有足够的钱买付上太空船的票。”
徐正勋明白过来，却是有些失望地喝酒。
韩过皱眉将酒杯抢下来。指着徐正勋骂着：“你看你这样。你如果不想有遗憾就直接找她说就好了，怕个毛线啊。在这自怨自艾的，是个爷们吗？”
徐正勋拿纸巾擦着洒到酒的手，低头开口：“如果不告白，至少还会回味。还有希望。可告白被拒绝了，会成为一辈子的遗憾。”
韩过惊讶：“我还没听说过。做过会比没做更遗憾？”
徐正勋不说话，再次拿起酒杯倒酒，但是韩过的眼里，显然他对徐贤，用情很深。
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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