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这车很快,很轻的感觉。
“你们昨天怎么一晚上都没回来?上哪去了?”
还没等我们上楼,赵然然就从一旁走了过来。
“昨天撞鬼了,具体啥情况,一会儿床上,哦不,一会儿到屋里跟你说,这里人多眼杂的。”
“可以,那就现在给我回房说去。”
回到房间之后,我一个人坐在床上,脑子里面乱的很。
但全部都是故宫里面发生的那些事情。
尤其是那个六点钟左右,我在井里看到的脸,到底是不是我的。
而且看着有水,为什么在跳进去之后,却没有水?
这到底是个幻觉?还是通往另一个空间的门?
点燃一支烟,我抽了起来。
才两口,就咳嗽不断。
掐灭烟头,我有些茫然的站在窗前。
百鬼榜被我放在桌上,距离凑齐百鬼,还剩下二十二个,到时候完成了百鬼榜,我也能安安稳稳的过普通人的生活了。
一回头,却看到齐舒雅穿着睡衣站在厕所门口。
我一拍脑袋,忘了齐舒雅现在是住我这里的。
“不好意思,我走错房间了。”
“没关系,我也正好有些事要问你。”
“问我?什么事情。”
坐下之后,齐舒雅紧握着双手:
“你们昨天是不是在故宫里面过夜了?”
“算是吧,怎么了?你不会也在吧。”
“没有,只是……”
“只是什么?你说吧,我不介意。”
“只是你回来的时候,为什么坐着轿子?”
“坐着轿子?”
咚咚咚——
这时候,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
打开门,黄永威额头上全是汗水。
“我们两个可能摊上事儿了。”
“什么?”
“然然说我们回来的时候,坐的是轿子。”
……
在该酒店的监控室,我们看到回来的时候,我们确实是坐着一顶四人抬的轿子回来的。
酒店的保安人员还一脸打趣儿的说我们两个人真会玩儿。
在这地方还敢做轿子,也不怕被别人当成是鬼,是想红想疯了吧。
回到房间之后,我有些失神的坐在床上:
“我早就说别作死别作死,这一百多年鬼,还是一群,这可怎么办?”
“先别慌,实在不行我把铁山弄过来,你让清风过来,我就不信,四个人对付不了他们。”
“在哪儿对付?故宫里面吗?你认为官方会让我们进去搞这一套吗?”
“那你说怎么办?”
“等死吧。”
我说完,转过身子,我有些不想搭理这孙子。
这完全就是个惹事精啊,自己作死就算了,还拉上我。
最后没办法,我只能打电话向家里的清风求助。
清风一听,表示今天下午就可以到。
清风说要来,我这心里也有些放松,茅山大弟子,怎么着也有点手段。
“清风要来吗?”
“嗯,他说下午可以到。”
“那就好,到时候我们三个人,直捣黄龙。”
“捣你大爷个头,清风师兄说这次来,主要是赔罪,至于动手?省省吧,我们还没那本事。”
“唉……”
下午大概四点多钟的时候,玄风打电话说到了。
告诉他酒店地址后,他很快就赶了过来。
一个大号的旅行包,里面放着八卦镜,符纸,金钱剑,镇魂铃,桃木剑之类的东西。
“你的意思是说,看到了一个穿着龙袍的鬼?还在守百鬼朝拜?”
“嗯,这个是叫鬼上朝吧?”
“没错,是鬼上朝,不过却不一般,一般的鬼上朝,不喜被人发现,他们既然这样在外面,估计有什么大动作。”
“一帮鬼,能有什么大动作?”
“明天你们带我过去看看再说吧。”
……
第二天,我们一早就过来这里买了票。
早早的进了御花园,在那口井的小院外。
清风有些无奈的抓着头发:
“我也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一点该有的样子都没有。”
“样子?该有什么样子?”
“鬼上朝,在各个通往地下的入口旁边,都会有阴倌守着,不让生人靠近,为什么这附近没有?”
“会不会是你弄错了?”
“可能吧。”
无功而返之后,我们几人都有些郁闷。
而齐舒雅跟赵然然她们这两个女人也有些担忧。
黄永威狠心大,安慰他们说这些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但是我总觉得事情还没完,因为平静的海水之下,往往隐藏着万丈波涛。
在北京又玩了几天,把这里几乎逛了个遍。
就在我们要离开的时候,警察找上了我们。
那天凌晨发现我们几个的警卫员,有其中一个在家里暴毙,经过调查,他最后接触的人,除了家人,就是我跟黄永威两人。
我跟黄永威对视一眼,在心里默默的说了一声,来了。
“警官,我们两个人是荆州的,来这里游玩了几天,怎么会跟命案扯上关系?”
“并不是说跟你们有关系,只是让你们过去,做个笔录而已,你们不用害怕。”
“好吧。”
我们在公安局里做完笔录之后,我冲那警官问道:
“警官,我们可以看看那几个警卫大哥吗?”
“什么意思?”
“实不相瞒,我们两个在故宫里面见到鬼了,我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