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都没提,我直接冲出厕所。
只听嘭的一声巨响。
齐舒雅的门被关上。
我有些恼怒,这特么的什么情况?
要是觊觎我的美色,直接来上我不行吗?至于这么偷窥么?
我走过去暴力的推开她的房门。
她只穿着内衣靠在床头看书。
看到我,她尖叫了起来。
对面的楼层灯亮了不少。
我冲过去堵住她的嘴巴,示意她别叫了。
她点头。
“齐舒雅,你到底想干嘛?”
“我想干嘛?你是想干嘛吧?”
她双臂环胸,警惕的看着我。
“你要是想看我,我给你看还不行?你别老偷窥,那让我很反感。”
“你有病啊,你给我滚。”
“当我***愿意在这不成?”
一气之下,我穿上衣服离开她家。
走到街道上,迎面的风让我打了个哆嗦。
已经深秋了,天气凉的有点过分。
阿嚏。
我打了个喷嚏。
揉了揉鼻子,我心里越发的不爽。
这特么看我撒尿,我还不能有点脾气。
两束车灯晃过,一辆车停在了我旁边。
“对不起,我语言过激了,回家吧,不然冻感冒了,你这才刚出院没多久。”
“我也有错。”
我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躺在床上,我把门跟关死。
一夜无事,第二天一早,她穿着职业装来敲门。
我揉了揉惺忪的眼睛。
洗漱了一下之后,上车跟她一起前往工地。
正如黄永威所说,站在山路上看村落,那是一个庞大的太极图。
“你笑什么?”
“这里是居民楼吗?”
“是啊,怎么了?风水不好?”
“我也不懂这些,不过大黄说已经把这里给改成风水宝地了。”
“那太好了。”
车子停在施工工地外。
那彩钢瓦房又多了几排。
“又来工人了?”
“嗯。”
走过去,一个带着安全帽的人小跑过来。、
我认识他,几个月前来看那石棺的时候,他就是工头。
“齐总,您来了。”
“嗯,这里还顺利吗?”
“顺利,自从上次之后,顺风顺水的,预计一个月之内,就可以把大楼建起来。”
“不错,有什么事情跟赵总监说,什么事儿都可以商量的。”
“好嘞。”
“去忙吧。”
赶走这工头,齐舒雅冲我挤了挤眼。
就好像一个作对数学题的孩子在炫耀一般。
我笑笑,不知道该说什么。
尤其是她这双黑黑的眼睛,我昨天晚上明明看到是她。
可她为什么不承认呢?
“你怎么了?”
她推了我一把。
“没什么。”
我使劲摇了摇头,我最近是怎么了?
“要进去看看嘛?”
“当然啦,我还准备给你当监工呢。”
我抬脚走向那彩钢瓦房。
推开我当初住的那间房子,里面弥漫着臭脚丫子、臭袜子味。
这里毕竟没有充足的水源可以洗漱。
“你来这里做什么,有股子怪味。”
她伸手在鼻子前扇了扇。
“看看呗,当初我差点死在这。”
“啊…对不起啊,我当时不知道。”
“没事儿,我也就是说说而已,你知道当时你被那只猫给抓到什么地方了吗?”
“你问我?你不记得?”
“我……”
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忘了,当时血都快流光了,那还记得这个。”
“就在以北的那片树林,好像是什么武家庄的村口。”
“武家庄?”
我双眼瞪圆,感觉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那老头老太太纵然已经死了,但是那个小女孩跟那个黑衣人依旧不可小觑。、
“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没什么,以前去过那里而已,据说那村子里面全部都是鬼。”
“你可别吓我呀。”
“呵呵。”
在这里呆了一天,我也见到了赵然然。
她灰头土脸的,已经没了那种少***风范。
“你小两口怎么来了?”
她抹了一把头上的尘土。
“瞎说什么呢。”
齐舒雅上去掐了她一把,然后招呼我一声让我自己到处转转之后,跟赵然然向一旁走去。
我也懒得去听她们说什么,就顺着往北那条路走。
树林里都是一些烂树枝,黄树叶。
脚踩在上面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哥哥,你要去哪?”
“谁在那?”
我猛地转身向四周看去,周围出了枯黄的树叶,再无他物。
“谁在那?”
我又叫了一声。
“哥哥,往前走,我再等你。”
我心里一沉,我被人盯上了。
刚要转身,她的声音再次传来,“来了就先不要走了,不然会连累别人。”
我心中一凛,这特么的。
咬了咬牙,我继续朝北走。
走了能有二十多分钟,路变得崎岖起来。
五分钟后,一条小河出现在面前。
泛着浑水的河面上,站着一个身着红装的小女孩。
对她,我并不陌生。
正是在武家庄,想致我跟黄永威于死地的小女孩。
“哥哥,你果然来了。”
“你想做什么。”
“哥哥,有人想要见你,所以我来给你传句话。”
“想见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