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张天玄。”
“年龄。”
“29。”
“性别。”
“人妖。”
我对面的警察看了我一眼,然后飞快的在性别栏里面写上人妖两个字。
“诶诶诶,哥们,别闹,性别男。”
“你不是挺吊的吗?”
“没没没,不**了,不**了。”
我连忙赔笑,这警察估计也是看我态度不好想整我而已。
认错之后,他又给改了一下。
“另一个,你呢?”
“黄永威,男,二十二岁,警察叔叔我全部说了,放我走吧。”
他不管到哪都是嬉皮笑脸的。
这警察目光在我们脸上扫了扫去:
“张天玄,你应该是一个退伍兵吧?”
“嗯,是。”
“为什么打架斗殴?”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本来在那店里吃饭,然后我旁边这个说我是款爷,后来被我们送进医院那几个哥们就开始跟我们找事,具体情况就是这样,店里应该也有摄像头,你可以去看看。”
“嗯,今天的事情影像有些恶劣,关你们一夜,明天白天走就行了,没意见吧?”
“没没没,谢谢了哥们。”
“行了,去吧。”
走出审讯室,有一个警察过来带着我们进了一间号子。
还别说,这种全封闭的地方会让我有种异样的安全感。
我躺在这里面的床上,翘着二郎腿,倒也豁达。
黄永威就不一样了,他坐在一旁,唉声叹气的。
每过一会儿他就要问我几点了。
但是我手机都被没收了,我特么的哪知道几点了。
索性我也懒得搭理他了。
躺在床上,我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半夜的时候,感觉有些冷,我就往上拉了拉被子,结果竟然摸不到被子了。
我从床上坐起来,这里面漆黑一片。
“大黄。”
环顾四周,却看不到黄永威的身影。
“大黄?”
我从床上下来,就这么不到二十平米的地方,稍微有点动静我都能发现,他能去哪?
“大黄。”
这时候,床下面伸出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脚腕。
我脸色一白,回身就是一脚。
“哎呦**。”
他的声音从床下传来。
我低下头,刚好看到他卷着我的被子躲在床下面睡觉。
我把他从下面拉出来,然后夺过了我的被子。
“你大爷的跑床下干嘛?吓死我了。”
我说着,擦了一把头上的虚汗。
“床上都被你占了,我还怎么睡,再说了,我可没有跟男人同床共枕的习惯。”
他夺过我手中的被子,然后躺在了床上:“你睡前半夜,我睡后半夜,公平吧。”
“公平。”
后半夜我几乎没睡,在部队的时候习惯一天只睡几个小时,没想到退伍之后竟然有些受不了了。
我打了个哈欠,靠在了墙上。
外面的天慢慢的亮了起来。
天亮了。
狱警过来打开牢门把我们放了出来。
“张天玄,黄永威,你们两个走吧。”
“谢谢,谢谢。”
跟黄永威出来之后,他提议再去一次那个小店。
问其原因,他说昨天打架的时候好像砸坏了不少桌椅板凳,而且门都坏了。
当我们返回那个小店的时候,老板正招呼伙计打扫呢,看到我们过来,老板脸色立马就变了。
黄永威拿出兜里刚取的钱,交给了那老板。
不多不少,正好一千五百块。
“昨天打架打坏不少东西,这个就当是赔偿吧,我们也不是什么暴发户。”
“小兄弟太客气了,那我就收下了,不过小兄弟应该不是本地人吧?”
老板咧嘴笑着,一颗大金牙闪闪发光。
“不是,怎么了?有什么讲究不成?”
“讲究到没有,就是你们昨天晚上打的那伙儿人来头挺大的,估计还要找你们麻烦,如果不是本地人,你们就赶快走吧,不然肯定得不了好。”
“没事儿,能揍他一次,就能揍他第二次。”
“哈哈,吃饭没有,吃点?”
“不了,我们该回去了。”
黄永威摆摆手,然后回到了车上。
他伸手在我肩膀上锤了一下,然后笑呵呵的打着火离开。
车子在下高速的时候停在了旁边的车道上。
“怎么不走了?”
“生你养你的地方,你不看看了?”
“又不是不回来了,看什么看,走吧。”
“等会儿吧。”
我脸色一僵,他能这么说,就代表肯定有什么不对劲。
果然,在我们后面那辆车过去之后,高速公路上来了一个三十连撞,一辆私家车被碾成了铁片,车里的人可想而知会变成什么样。
我愣愣的看着桥下那一片被撞毁的车,看向了旁边的黄永威。
“你知道?”
“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会在这停?”
“因为我脖子这块玉佩有些发烫,每当它发烫的时候都代表着要出事了,所以,一动不如一静,看来它又救了我一命。”
我顺着他脖子看去,确实有一块黑色的玉挂在那里。
黑玉?
我多看了一眼,然后挪开了目光。
“要不换一个口下去吧。”
“你慌什么?”
“我这不是怕昨天那个再找我们麻烦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行行行,换个口。”
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