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晚出现的黑影是你喽?你窃换了考卷还把于明才杀害是吗?”
“我没有,我没有,我只调换了考卷并没有杀他。”
“还不承认,看来要行刑才会老实,来人!”
“有”
“大刑伺候,先杖打五十大板看你招不招?”
哎呦哎呦……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传来。
监考官王树理被打得皮开肉绽,屁股开花,冷汗直冒。
“饶命啊大人,我真没有杀人啊?大人……”
立大人冷笑一声:“还敢嘴硬?你也知当朝的十八刑有哪些?如果不知的话我可以告诉你分别是剥皮、腰斩、车裂、俱五刑、凌迟、缢首、烹煮、宫刑、插针、活埋、鸩毒、棍刑、锯割、断椎、灌铅、梳洗、刖刑。你的案子现在已经引起上面的重视再不招供很可能被锦衣卫接手,到时你就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了。”
王树理一听说锦衣卫这三个字,吓得当场shī_jìn,痛哭喊着:“我招我招……哎……”
只因为想攀高枝,哪知高枝没攀成倒把命给丢了,王树理屈打成招后哀叹连连。
在签字画押之后,于明才的案子总算告破,王树理被判徇私舞弊罪、杀人罪数罪并罚,择日问斩。
而孟尚书受此事牵连也连降sān_jí,他的儿子孟不凡被罚终生不得入仕途。
城墙上了贴了告示杀害于明才的真凶王树理三日后将示街游行后行刑。
老百姓们议论纷纷,告示前曾清风双手抱胸仔细的看了一番冷笑道:“哼,酒囊饭袋的蠢官就只会屈打成招。”
其实案发当晚看到那黑衣人的不止黄良知一人而已,曾清风也看到了。
只不过他原以为对方只是作弊的把戏,不成想却涉及到了命案。
按理说他本不想多管闲事,以为事情的真相总有会水落石出的一天。
哪知衙门办案是如此草率?就只会草菅人命。
看来此事不管是不成了。
一家酒楼包间,配绣春刀穿飞鱼服的男子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
主审黎大人唯唯诺诺的笑道:“回禀大人,事情已经办妥。”
“嗯,那就好。那个替罪羔羊王树理找个理由提前行刑,免得日长梦多。”
“小的知道,放心吧大人。”
韩毅昌手下锦衣卫眀仁自言自语道:“这下看那个于禁之有什么办法?连儿子都死了估计打击不小。”
黎大人拍马屁道:“大人英明,那个于禁之罪有应得,凡是与锦衣卫做对的人都该死,小的誓死跟随大人。”
可怜的大才子于明才,满腹经纶才高八斗,就因为有一个反锦衣卫的爹,会试当天被人谋杀一命呜呼。
真是可怜!
三日后,罪犯王树理坐着囚车游行示众,爱憎分明的京城百姓热情的招待了一番他,只见烂叶,臭蛋纷纷砸向他,毫不留情。
王树理哭天喊地的跪在刑场上:“苍天啊,我死不瞑目啊……”
身材魁梧的刽子手冷笑道:“死到临头了还在喊冤,可笑至极。”
“时辰已到,行刑!”
人群中早有胆小之人闭上了眼睛,刽子手高高举起手中的刀准备行刑。
“慢着……”曾清风从人群里站了出来,一块石子准确地弹在刽子手的右臂上,高高举起的刀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大胆,何人?是谁敢劫刑场?”
曾清风冷笑道:“大人,我知道杀害于明才的是另有其人,我来为王树理请命。”
“混账,你算个什么东西?此案已结,休再多管闲事。”
曾清风笑道:“看来大人是怕冤案被推翻,所以不敢重审了。”
黎大人气急败坏的大叫:“来人呐,把这刁民抓起来关进大牢。”
“是。”
面对来势汹汹的官兵,曾清风苦笑了一声未做抵抗束手就擒了,他知道现在可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免得前功尽弃。
既然冤枉推翻不了,他只好暂时放弃,毕竟以他现在的力量的确是以软击石。
再过几日皇榜就要揭晓了,他倒要看看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