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嫩脸。
他是时候该找国师好好谈谈了。
“嗯。”齐君昀见他不说平身,就指着她身边的两个小的道,“大的齐璞,小的齐望,都出来,见见皇上。”
“哦……”齐望特别听父亲的话,父亲的话一落音,他两手爬着就往前走,爬到皇帝的脚下,就两只小手抬起,再拜了一拜,“见过皇上大人,万岁万岁万万岁。”
齐璞顿时急了,也是爬了起来,“见过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说着就愁苦着眉眼看向小弟弟,是皇帝陛下,不是皇上大人,怎么忘了?刚才阿娘都是叫的皇帝陛下啊。
“呃……”齐望不傻,只是稍微有那么一点呆,听过哥哥的喊叫声后,他也知道自己叫错了,抬头就朝那高高在上,高得他眼睛都迈不过人影去的巨大身躯道,“皇帝陛下,齐望叫错了哦,您要罚我什么呢……”
“皇祖父。”跪在另一边的皇长孙这时候也拖着双腿有些着急地挪过来了几步。
皇帝却已是俯下了身,一把把齐国公府的小公子抱了起来,看着他清澈的明亮眼睛和粉嫩白净的小脸问,“那你说朕罚你什么好?”
齐望担心地看了看他的手,小声道,“我好重的。”
说罢,想跟父亲说话的齐望朝他的阿父看去,“阿父,我胖了,阿娘说我现在是小猪猪了。”
现在都抱不动他了。
“嗯?”齐君昀伸过手去把儿子抱了起来掂了掂,道,“是重了。”
“皇上,我来抱着罢,您说要罚什么?”齐君昀看向了皇帝。
皇帝这时候难得脸色柔和地朝齐国公夫人道了句“平身”,又亲手把孙儿扶了起来,让他生母若桑夫人也跟着起了,才转身与齐君昀道,“罚他与朕一道用膳罢。”
齐望在父亲的怀里望了这个这时候与他平高的古怪老人家一眼,见老人家盯着他不放,他朝他羞涩一笑,把头埋在了父亲的肩头,不敢再看人。
“皇上,您请进。”公公开了口,总算一群人不用在门口站着了。
谢慧齐今天按的是国公爷的吩咐,虽然穿是的国公夫人的标准装束,但脸上没化妆,头发也是梳了个非常老成沉重的贵妇头,厚厚浓密的头发堆在她的脑后,显得她整个人很是古板。
但这时候的国公夫人还不知道,因着这份古板,她的脸更是显得有种古怪的稚嫩。
她就像一个未及笄的小女孩,此时硬生生地穿上了贵妇衣裳梳了贵妇头,扮作了四五十岁的模样,荒诞古怪得很。
谢慧齐昨晚就听她家国公爷说了,进宫后不许笑。
她当时琢磨不出意味,但等老皇帝的眼睛总往她身上看之后,她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皇帝的眼里没有什么荒*淫之气,但他琢磨着她的眼神让她非常不舒服,谢慧齐这时候感觉她就像案板上的肉在被皇帝的眼睛一道又道地凌迟着。
“你家长公子有多大了?”皇帝让齐君昀落了座,像是刚想起一般地问。
“回皇上,五岁。”
“朕记得你是十七年成的婚罢?”
“是,皇上。”
那算来,这位小齐国公夫人至少也是有二十二了……
二十二的少妇却像个小姑娘。
皇帝想起那个没事从不进宫的国师,心道这老牛鼻子再不泄露点天机,也太对不住他这些年给他的好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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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慧齐没有跟皇帝用膳的资格,她跟了若桑去偏殿走了很长的一段路后才敢回去看主殿。
自皇帝进了东宫,若桑的话就少了,一路牵着谢慧齐的手进了偏殿也不说话,直等到宫人退去,她才轻声讲了一句,“你们家国公爷在。”
他在,孩子们就出不了什么事。
谢慧齐点头,也知道皇帝就在东宫,不能说什么话,便也跟若桑无关痛痒地说了几句话,安静用完膳,一直等到前方有人来叫她。
这一次,齐君昀带着她出了宫。
夫妻两一在马车里坐好,坐在谢慧边身边的齐璞在母亲的耳边轻声道,“阿父的背全湿了。”
谢慧齐抬手就是一摸,果然摸到了一片带着热气的潮湿。
她抬眼朝他望去,齐国公未语,只朝她摇了下头。
“皇上想抢小弟弟……”齐璞在母亲的身边继续报告他的心得,“被阿父拦住了。”
靠在父亲怀里坐着的齐望茫然地朝大兄望去,听到兄长的话后慢慢地摇了头,慢慢地道,“我不抢走的,我是阿父的。”
他是他阿父的孩儿,不会被人抢走的。
“阿兄,莫要乱讲。”小公子摇着头,慢条斯理地道。
说着,把自己的手小放到父亲的大手里,与他比划着手指大小。
谢慧齐看着他只一会儿就又玩得专心了起来,摸了摸大儿的脑袋,示意他别再说了,就把大儿抱到了怀里,眼睛一直望着齐君昀不放。
齐国公低首就是在她额间一吻,把她按到肩头靠着,夫妻俩抱着孩子安静地回了府。
一到府门口,老国公夫人跟抱着齐奚的二老夫人就在大门口等着了,马车一进门口,她们把孩子抱了下来,全周都打量了个遍后,才挥挥手,让马车回马场。
齐君昀干脆也带了谢慧齐下了马车,把母亲与二婶送上了轿子后,他这才拉了马过来,带着他留下的妻子回了鹤心院。
沐浴的时候,谢慧齐问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