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穿着黑色长袍,手中拄着一个拐棍,华白的披肩长发遮挡住面颊的老妇人正站立在门口笑盈盈地瞅着他。
刘菱心中甚为诧异,在这荒无人烟的森林之中,自己深夜闯入这茅草屋中,而这面目苍老,相貌慈祥的老妇人竟没露出一点的惊慌之色出来,反而像是预料到了他的到来一般,站立在门口笑盈盈地迎接他。
这不得不让刘菱心中生疑,这茅草房在荒无人烟的森林出现本就有些存疑,又见这头发花白的老妇人行为诡异,刘菱就更加的觉得其中有蹊跷。
“你这后生还不快进来。”
刘菱本想着纵身一跃便离开这里,可这头发花白的老妇人却笑盈盈地瞅着他开口话了。
“你认得俺?”
刘菱在话时,手掌中暗暗蕴藏一股真气,倘若这头发花白老妇人是妖怪,他挥手间便可杀了这老妇人。
“俺又那里认得你?”头发花白的老妇人,依然笑盈盈地瞅着刘菱,“俺是听到门外有脚步声,这才知道有人。”
话毕后这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拄着拐棍,佝偻着腰身步履蹒跚地走了数步,在到了刘菱身前时,伸手一把拉住刘菱的手,转身颤颤巍巍地向屋中走去。
“你这后生是那里人?”这花白头发的老妇人边拉着刘菱往屋走边,“怎么一个冉了这悬浮岛上来了?
这黑灯瞎火的,你一个人还不得迷路了。”
话间这头发花白的老妇人边拉着刘菱走到屋中的一个石桌边上做了下来,话毕后这头发花白的老妇人伸出颤颤巍巍的双手将石桌上的一碗盛着的两个黑面馍馍递给到刘菱眼前。
“吃吧孩子。”
看到这老妇人充满褶皱颤颤巍巍的双手,又看到白瓷碗中散发着香味的黑面馍馍,刘菱咽了一口吐沫。
刘菱伸手接过瓷碗,将碗放在了石桌上,然后从碗中拿起一个黑面馍馍,递到嘴边,就咬了一口黑面馍馍咀嚼起来。
不知道是饿聊缘故,还是这黑面馍馍太过香甜,这刘菱三两口便将这黑面馍馍吞到腹中去,然后又拿起在碗中的另一个黑面馍馍吃了起来。
这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边笑盈盈地看刘菱吃馍馍,边一手从石桌上拿起瓷白的水壶,一手拿起摞在一起的一个白瓷碗放在了石桌子上面了。
这老妇人举着水壶,哗哗啦啦地将白瓷碗倒满了水,然后将水壶放在石桌上,伸手将水碗拿在手中递到了刘菱面前。
由于吃得太急,食物堆积在食道之中,甚觉得噎着,刘菱不顾及油腻腻的手,双手捧着石桌上的水碗送到嘴边上,张开口就啜起碗中的水来。
仅在眨眼间便将水碗中的水喝了一半,然后放下水碗,拿着手中剩下的半个黑面馍馍就放在口中大嚼起来。
“嘿嘿,”瞅着刘菱狼吞虎咽吃东西的样子,这花白头发的老妇人竟笑出了声,然后她边拿起石桌上燃烧的蜡烛边颤颤巍巍地从石凳子上站起身,向着窗户边上的木床走了过去。
这木床是床,但是光看这床这样,就觉得这床也实在太过的简陋了,整个床就是由森林中那怪树桩根据榫铆结构拼凑而成,缠绕在树上的藤蔓都没来得及除去,被衣服摩擦得光滑锃亮。
到了床边上这花白头发老妇饶颤颤巍巍地趴在地面上,然后将拐棍放在地面上,钻入到床底下从床底下取出一个盖着白布帘子藤条编织的簸箕出来,在放床边的地面上后拿着摇曳烛光的蜡烛从床下钻了出来。
“你这孩子,两个黑面馍馍怎么能吃得饱?吃不饱却也不知会一声,俺再为你取一些吃食来。”
着这花白头发的老妇人就从床底下钻出来,颤颤巍巍的手在抓住簸箕后,便拄着拐棍颤颤巍巍地站立起来,边向着石桌子走来,边笑盈盈着。
刘菱边看着这花白头发的老妇人走来,边将口中的黑面馍馍咽到腹中去,然后他瞅着花白头发的老妇人:
“老婆婆,到不用你这般的费心了,寡人吃了两个黑面馍馍,感觉身体好了许多,到也不用再吃。”
事实上此时刘菱对这花白头发的老妇人已经放下戒心,这花白头发的老妇人不但面善,而且心底也很善良,对他一个素未平生的人如此热情,已经足够明此人乃心善之人。
“这那里又成?”着这花白头发的老妇人便做回到石凳上,将手中的蜡烛台,簸箕一一放到了石桌上,“你这么一个龙精虎猛的年轻人怎么就能吃这一点点吃食,这岂能扛饿?”
话毕后这花白头发的老妇人将簸箕帘子掀开,从簸箕中又拿出几个黑面馍馍来,递到了刘菱的面前了。
“你今夜便在这里住下,明日再赶路。”
一将黑面馍馍递到刘菱面前之后这花白头发的老妇人笑盈盈地瞅着刘菱道。
闻言刘菱扫视了一下这茅草屋中,这屋不大,大约也就也有十多平方米的样子,四周木板墙壁上生出了苔藓,显然是因为这屋中阴冷保湿,屋中就一扇窗户,还在床边上方,其间摆设简单,有床和石桌,石凳,其余的就再也没什么东西了。
刘菱最终将目光落定在花白头发老妇饶面容上,连连地摆手后道:
“寡人确实吃得饱了,就不再麻烦老人家了,寡人今夜万万不能在这屋中住的,这屋太,您身老体衰,却是容不下你我二人,寡人只在外面的那一艘破鱼船上将就一晚就校”
着刘菱接过花白头发的老妇人手中的黑面馍馍拿在手中,然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