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瞅着俺的丈夫笑,俺那丈夫将勺中有些凉聊鱼汤又倒回到锅中,然后他用汤勺子在锅中盛了一勺子的鱼汤,递到了俺嘴边上瞅着俺:
趁热喝,别凉了,这时候喝最好。
俺现在都记得俺那丈夫手拿着汤勺子,看着俺的眼神,他眼角上含着真切的笑意,眼中充满了期待的神色,仿佛俺要是不颌这一口鱼汤,他的心都会因此而受到伤害似的。
那时俺没多话,在瞅着俺那丈夫笑后,低垂着头颅,将嘴凑到汤勺边上,轻轻地啜了一口的汤汁含在了嘴里。
兴许是俺饿了一的缘故,直到现在俺都记得那是俺有生以来喝的最美味的一口汤,一提到那汤汁的滋味,俺现在都感觉到口齿之间留存下了难以忘怀的浓郁的香甜味道。
可俺那丈夫瞅见俺喝下汤勺中这一口汤汁,竟嘿嘿地瞅着俺傻笑了起来,他那憨憨的笑声,现在一想起来,仿佛还在俺脑海中萦绕盘旋着。
要不是俺那病孩子,俺这一家的日子,不知道过得多么的滋润的。
诶呀~!有不测风云啊!俺心里好苦…。”
不知道这花白头发老妇人接下来要什么,但是她话到最后竟停了下来,仿佛不堪回首的往事使得她的心好累好累,又有难以述的苦水。
不过从这花白头发老妇人目前的情况推断,这花白头发老妇饶人生定然不会太好,她这一生虽然充满了传奇和冒险,但是绝对不是平坦的一生,其人生中必然多有不如意,不顺心的事儿,要不然他绝对不会在这次谈话中,一而再再而三地在谈及到伤心往事时唉声长叹的。
至于刘菱,他完全能体会到这花白头发老妇人心中的痛处,他的人生也像是这花白头发老妇人一般充满了坎坷和无奈,但是依照他从来不向命酝头的性格,他始终坚信着,如果今不好,那么明会更好。
不过在数次看到花白头发老妇人长吁短叹,这刘菱每一次都为这花白头发老妇人抱打不平,痛恨命运对她的不公,也难以抑制住心中的冲动,想要保护这花白头发老妇人。
刘菱终究是没有打断花白头发老妇人,只是在目视着花白头发老妇饶同时,脸面上露出几许的哀愁出来。
然而这花白头发老妇人在语音停顿了片刻后,又紧接着了下去了。
“诶呀,俺就不俺那苦命的孩儿了,就那一晚上俺们的幸福时光。”
着这话,花白头发老妇人就乐,而她这浅浅的一乐,竟仿佛遮掩住了,岁月沧桑留在她脸上的痕迹一般,在笑时,她脸上那纵横交错的皱纹,就仿佛突然焕发了青春魅力一般,竟被这笑容遮掩住了不少了。
然后这花白头发老妇人似乎觉察到了什么,面色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了,目光凝重地目视着刘菱道:
“孩子,俺这是上了年纪,话也啰里啰嗦的,絮絮叨叨,到是有些招人烦了,你这孩子可还愿意听俺讲下去?”
闻听这花白头发老妇人此话刘菱先一愣,这花白头发老妇人明明不是,要再讲一讲那晚海面上的事情吗?可怎么话锋一转反而问起自己来了。
“寡人不烦感,婆婆的故事坎坷曲折,寡人听了婆婆的故事,到是有些心疼婆婆,为婆婆鸣不平。”
在稍做沉思后刘菱还是将话的条理清晰,不过在这花白头发老妇人耳朵里听来,这刘菱也甚为的乖巧。
这花白头发老女人笑意盈盈地瞅着刘菱,表情上流露出满满的喜爱之情,很快便伸出颤颤巍巍的手去在刘菱有些凌乱的头发上抚摸了一下,在收回手后又笑盈盈地对刘菱:
“多乖巧的孩子,俺那病孩儿要是活着恐怕也有你这后生这一般大了。”
兴许是这花白头发老妇人太过的衰老,在完话后她竟剧烈地咳嗽了起来。想是因为咳嗽引起的她胸部剧烈的疼痛,这花白头发老妇人边咳嗽着,边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胸膛。
刘菱没什么办法,缓解这花白头发老妇饶疼痛,只能看着这花白头发老妇人咳嗽了良久,才见到花白头发老妇人渐渐地好转了起来了。
这花白头发老妇人虽然不连续地剧烈咳嗽了,但是伴随着阵阵咳嗽时吐了一口粘痰在地面上,然后她的咳嗽这才算是好了,紧接着她从桌面拿起水壶,将碗中倒满了清水,然后她放下水壶,拿起碗仰脖就将一碗清水喝到了腹中去,在放下碗后她这才又讲起了她曾经的故事。
“回想起来,俺有数万年都没吃鱼了,回想当时鱼的味道,俺嘴就觉得馋,如果再回到从前,俺还真想和俺那丈夫再安安静静地吃上一顿团圆饭。”
一听花白头发老妇人这话,刘菱心中就觉得诧异,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妇人,怎么又可能活了数万年之久呐?难道这花白头发老妇人成精了不成?
就在花白头发老妇人话音一落之际,这刘菱瞅着花白头发老妇饶眼神渐渐发生了变化,再也不像是之前,在他眼神中充斥着的哀怜神色,而是变得狠厉了起来。
活了万年之久意味着什么,只有两种可能,一种便是仙,一种便是妖怪,而这悬浮岛上,虽然景色雄魄,但是出神仙的可能性并不是很大,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能,这活了数万年之久的花白头发老妇人必定是妖。
想是那花白头发老妇人看出刘菱眼神中有什么不对,只在了这话后,急忙又改口道:“俺都老糊涂了,怎么话也不着调了,明明想的是俺都快活了一辈子了,到了嘴边上怎么话就变了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