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水晶穹顶照射到水晶房子的光,挥挥洒洒的,就像是一缕缕从东方照射进来的霞光一般,在水晶房子中熠熠生辉,五彩斑斓,可是在这水晶房子大厅中的将领们却显得有些沉闷,在这水晶房子中的人谁也没先开口一句话,表情又有些各异。
有的将领低垂着头颅,似乎正在沉思,有的将领仰面朝着水晶房子的穹顶上,看着挥挥洒洒下来的晨曦,有的将领面目上显得有些阴贽,似乎内心中正在做着极其复杂的决断。
从穹顶上照射下来的光,就仿佛霓虹光束一般披洒在这些将领锃亮的盔甲上,使得人乍一看这些将领时,往往能看到一缕缕霞光飘散的样子。
事实上这些出现在水晶房子的将领们,正是在牛二棒子救下商柳后,与是果,第一在经过议定的结果。
在召集了散落在各处的将领来到水晶房子后,牛二棒子也没来得及招待这些将领吃上一顿早饭,就安排他们在水晶房子议事,虽然这显得有些唐突,但是在牛二棒子眼中事情有些紧迫,不拘节也并不过分。
一开始时,商柳就坐在牛二棒子身边的蒲团上,将整个事件讲述得清楚,这咕噜收买了矮人大全害了赵宗将军,其人野心必定不再数。
这才有了现在的一幕,劳孤和李二黑,朱菱(朱狗子)都在商柳的话后陷入到沉思,或者忧疑当中去了。
在这时牛二棒子,是果,第一的表现还算是比较的冷静,他们只是默默地看着这下首做在蒲团上的各位将领没话,故而在这时的水晶房子内,这气氛就显得有些沉闷。
“后就是朝会,”劳孤的脑袋里想过些什么,谁也不知道,但从劳孤现在的情态上来看,似乎他有了计较。只见这劳孤闲情淡定地瞅着上首的牛二棒子,“当皇帝陛下若是在朝会上现身,咱们可以当面揭发咕噜,若是皇帝没在朝会上现身,咱们再研究对策,到了那时也不迟。”
这牛二棒子本来瞅着劳孤神采奕奕的眼神中,在听到劳孤最后一句后竟显得有些失望,然后很是尴尬地要伸出手,却未料到,竟然在慌乱中,将自己的断了手臂伸展出去。
在这牛二棒子空荡荡的袖管之中,随着牛二棒子仅剩下不多的手臂抬起时,竟然像是舞女手中飘舞的丝带一般,空落落地抖动了数次了。
直到了这时牛二棒子才发觉到自己的错误,急忙又换了一手臂任由着自己使唤,只见他抬起手臂后将仿佛蒲扇大的手掌搭在了自己的脑门上,然后渐渐拍击数次自己的脑门。
待啪啪的拍击声,在这水晶房子落下后,这牛二棒子憨里傻气的声音,这才又在水晶房子中回响了起来。
“师父,俺看这样安排也是错的,”牛二棒子着,便将手掌从自己脑门上拿开,然后很是自然地垂落在身侧,“俺今之所以召集大家来亡魂城堡,其中最为主要的一个原因,就是怕这咕噜趁之际,挑拨咱们的关系,也好让咱们众人争相攻伐。”
凡是和牛二棒子有过接触,或者了解他的人都能听得出来,依靠这牛二棒子的智商,是无论也不出这一个鬼点子的,但是从牛二棒子在话时,不断翻动的大牛眼白来看,仿佛这牛二棒子在出这话时真就用了一番的心思,就算如此这与牛二棒子朝夕相处的诸位将领却没有一个人却将牛二棒子脸上的这一表情记在心里,而是在他话之时,目光纷纷扫视过是果和第一的脸面上。
从率领着侍卫站立在众将身后是果和第一的面部上,确实可以看出答案,这是果和第一在牛二棒子出所谓的见地时,不约而同地脸红了起来。
尔后这众将瞅着牛二棒子的眼神就有些不同了,李二黑肆无忌惮地傲视着牛二棒子,而这劳孤则手掩住口鼻低垂着头颅,偷偷地笑了起来,唯独这朱狗子有些不与其他人不一样,这朱狗子与牛二棒子差不多是一路货色,都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之辈,他瞪着一双仿佛玻璃球一般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牛二棒子,仿佛下一刻他就会拍案而起大声叫好一般。
现场的气氛有些尴尬,但是在牛二棒子心里,却有着近乎变态的想法,他不但不生气,反而美滋滋地看着众将。
在经历过这些日子的学习,牛二棒子早就忘乎所以然了,不知道自己到底八两半重,还是有一斤之重了。
不过这牛二棒子才学到底怎么样?这就值得商榷了,就从他前一阵子做得不伦不类的诗来,他所谓的才学,也不过是一个打酱油的角色,但是在祖祖辈辈祖坟都没有冒出青烟,个个祖先都是大字不识一个佃农来的孩子来,这不伦不类的诗,已经可以称得上是上乘之作了。
这牛二棒子的美滋滋,还真是有些缘由,至少在众人文盲眼中他还真是一个了不得的存在,就从他目前的毫无一点点羞愧的眼神当中看,这牛二棒子对自己这一番让人烦到骨子里头的言辞,还是很欣赏的。
“如此甚好,”劳孤终于忍住不笑了,然后他目视着牛二棒子开口便,“俺地乖徒儿,在这些日子却长进了不少。”
劳孤此来颇费了一些周折,他本人被刘菱安排镇守公主岛,而这公主岛又算是孤悬在夸父泪岛之外的岛屿,要来这夸父泪岛,先乘船然后在骑马,一遭下来,还真费了些时日。
听闻劳孤此言后这牛二棒子还真就高兴了,只见他大手一拍面前的案几,然后但听得啪地一声的巨响后,他才:“师父留下,其余热回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