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兔在前头飞,刘菱一行人跟在身后,走了五六米后,这才看清楚石椅子上的人。
准确的说这还真不能称之为一个人,更准确的说这石椅子上的是一只浑身白色羽毛的孔雀鸟,只见这孔雀用自己宽大的白色羽毛的翅膀包裹住自己的整个身体,在石椅子上蜷缩成一团。
“你们就站立在这里吧!俺去叫醒主人。”
说着话,这天使兔振动鸟一样的翅膀向着石椅子的方向飞去,飞到石椅子右侧旁边一块高有一米有余的黑布前,它双爪拿开黑布,一个紫檀木圆柱拖着的水晶球赫然现在在几人的眼前。
只见,这水晶球中有一个白衣鬼在球中飘飞着,时不时这鬼要透过水晶球往刘菱几人这边上看上一眼,而水晶球外一缕白磷的雾气盘绕在水晶球周围,时而从白磷雾气中露出一个雾气般面孔出来,先是对刘菱几人笑过,后又变回到白磷雾气了。
天使兔飞到足足有脸盆大小的水晶球上,做在上面,目光一一扫视过刘菱一行人,爪子一之石椅子上的白孔雀,这才说道:“俺的主人就是它,俺这就叫醒俺的主人,让它与你们搭话。”
这天使兔说完了话,眼神专注在水晶球表面上,一双爪子在水晶球透明的外表上不断地摩擦着,顿时,这水晶球仿佛通了电的电灯般亮了起来。
与此同时,这水晶球中飞舞着的白衣鬼突然从水晶球中飞了出来了,在水晶球周围巡视了一周,仿佛飘忽的白带般飞到了石椅子上的白孔雀身边。
“主人,主人,醒来了。”这白衣鬼这时的模样,与在洞中白衣厉鬼模样有很大的不同,虽然她脸上依然惨白,可五官之中再也没流出鲜血,并且在灯笼光照下,她这五官有些娇美。
白衣鬼这几声叫唤,仿佛夜莺在深夜中歌唱一般,声音婉转而又动听,乍让人一听之下使人陷入到如梦似幻当中了。
即使这白衣鬼的声音柔美,这石椅子上的白孔雀也只不过是动了一下翅膀,随后沉沉的鼾声在洞中响了起来。
站立距离白孔雀五六米,看着它鼾声大作,刘菱和万年公主面面相觑,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了。
“主人,主人,主人,”这白衣鬼化成了一缕的烟雾,在白孔雀的上身附近,再次轻轻的呼唤着白孔雀。
“啊!是谁打扰了俺的好梦?”
白孔雀伸展开自己的白色翅膀把整个身体露了出来。这一下不要紧,可把刘菱这一行人彻底地惊呆了,这白色孔雀浑身洁白羽毛光亮如新不说,还长着一颗人类的头颅出来。
“它是孔雀的身子,人类的头颅啊!就是这人的相貌,就是它,变成了光把俺的娘虏掠走了呀!”这刘菱和万年公主身后的吴同见到白孔雀的相貌惊呼着,双手攥着和挥舞着拳头,向白孔雀奔跑了过去。
“哼”坐在石椅子上的白孔雀冷哼了一声,随即振动翅膀从石椅子上纵身飞起,整个身体飞在石椅子的上空,戾鸣了一声,顿时这飘飞在它身体周围的白衣鬼化成的一缕白雾像是离弦的箭般向着吴同冲飞了过去。
只在转眼间,这白衣鬼化成的一缕烟雾就从吴同的眼眶中进入到他的头颅之中。
这吴同挥舞和攥着的拳头瞬间里便不动了,脚下步伐也停止了下来,整个人呆若木鸡地站立在距离石椅子上一二米的距离。
这白衣鬼化成的一缕白雾气并未就此罢休,在进入到吴同的脑袋之中,烟雾般的雾气在吴同身体来回的窜动几下,这吴同就好像是被她摄了魂魄般重重地倒在了地面之上。
看着吴同眼神中连一丝的神气都没有,直挺挺地在仰卧在地面之上,气若游丝,这吴祝心里面犹如要把钢刀在搅动自己的心脏一般痛楚。
“俺地孩子啊!”吴祝仿佛狼一样叫唤了一声,同时奔跑着向吴同地面上的身体去了,只在一转眼间便蹲下身体,双手抱住吴同有些发凉的身体,声音颤抖着对在空中飘飞的白衣鬼化成的一缕白烟雾,凄厉地说道。
“你这天煞的妖魔,你对俺的孩子做了什么?”
这吴祝显然气愤到了极点,在说话之时,直勾勾的眼神中险些要pēn_shè出火焰来了,面部在说完后渐渐的扭曲起来。
“哈哈哈,”这石椅子上空飞的白孔雀人发出了朗朗的笑声,顿时在这厅洞中回响了起来,紧接着听白孔雀人说道。
“你不过是一个贱民罢了!何必到这里逞能?这又怨得了谁?只能怪你自己。”
吴祝显然被这白孔雀人的话彻底激怒了,他马上站立起来,挥舞着拳头,快速向着白孔雀奔跑过去了,同时口中大声的吼叫着。
“俺们是贱民又如何,俺们从来都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那里又惹得着你了?你这天煞的贼胚,俺今天就要杀了你。”
闻听此言,这白孔雀人哼哼冷笑几声后,紧接着就又是一真唳鸣之声,就在这之后,这一直围绕在水晶球周围的白磷雾气突然化成了一缕烟直向着吴祝冲飞了过去,眼瞅着到了吴祝的面前,这白磷烟雾中却突然冒出一张脸出来,狰狞恐怖地笑了一下,随即进入到吴祝的脑海中去了。
只在瞬间里,这吴祝整个人便呆滞了,他眼神中涣散,面目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在白磷雾气从他身体出来后,整个身体缓慢地向着地面之上倒了下去。
刘菱看到只在瞬间里这两个鬼魂便把吴祝和吴同制服,心里十分的气愤,这吴祝口中之言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