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主人,俺又从沉睡中苏醒了。”玉雕黄鹂鸟边说着话,边仿佛浑身疼痛般扭动着腰身,紧接着又说道:“俺这睡,又是很长时间了吧?”
玉雕黄鹂鸟,那一双萌萌达达的眼睛不错眼珠地盯在刘菱的面孔之上,那神态甚为的招人喜爱,实在想让人把它捧在手心里,仔细的端详一下。
雪还在飘着,灰蒙蒙的天空一点看不太清楚远方的情景,整个刘菱的脸也就在雪花飘舞的笼罩之下显得白皙而又朦胧。但是在看到玉雕黄鹂鸟的样子后,刘菱还是露出了笑容。
“朕这次没有忘了你。”
刘菱的话简短而有力,显然说的是真心话。
“谢谢陛下。”
这玉雕黄鹂鸟不愧是当年年神的宠物,浑身每一处的毛细血孔中都充斥着表演的细胞,这一点几乎是毋庸置疑的,从它的样子就可以看出端倪出来。
这时的玉雕黄鹂鸟,一双焦黄的翅膀仿佛人类双手般掐在自己的腰间,同时它的翅膀还在空中扇动着,尽量的不使得自己的身体往雪地上掉落而去,并且它深深对着刘菱施了一个大礼,就像是某位古代的绅士见到国王陛下之后做的一样的动作。
刘菱笑意盈盈,仿佛在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般看着玉雕黄鹂鸟,而玉雕黄鹂鸟在大礼cān bài刘菱后,突然挥动自己焦黄的双翅在刘菱面前旋转起来,口中也在同时大声嚷嚷着道。
“俺玉雕黄鹂鸟也有今天,从自己任命的大将军,到了夸父泪岛国传国的玉玺了,俺这也算是功成名就了。名流千古…”话说到这里,玉雕黄鹂鸟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舒展开自己的翅膀,使得自己的身体停滞在空中,同时翻动着自己黑溜溜的眼珠,在略有所思后又紧接着说道:“主人,你以后该不会让俺永远变成玉石罢了,这样我的话,俺可玩玩了呀!”
这短暂在锦盒中呆上那么一阵子,还可以自我安慰一下,可以算是修心养性,但一旦真的变成了玉石在锦盒中,这漫漫的岁月,竟然在无知无觉中度过,无疑对于像是玉雕黄鹂鸟这样的天生就爱动爱跳的小家伙来说,是一种无休无止的折磨。
晶莹剔透,个个闪亮犹如钻石般的白雪花,像是这雪山顶上跳舞的舞者,轻轻地摇曳在空中,展现着自己最优美的身段给世人看,而这迷幻一样的景象却怎么也吸引不了玉雕黄鹂鸟的一点点的兴趣,它的心思都在自己以后怎么样的活着上。
“噗嗤,”晶莹剔透的雪花,像是遮挡在万年公主面前的面纱,轻盈而薄如白纱,却依然掩盖不住万年公主娇美的面容,犹如鲜花绽放般的笑容,像是盛开在雪中的雪莲花般娇艳。
“玉玺是做什么的?无非是在皇帝诏书上盖个章,玉雕黄鹂鸟,你不需要变成玉石,到是变成活灵活现的黄鹂鸟,踩上朱砂在诏书上蹦蹦跳跳,皇叔叔才省了不少的力气的呀!”
这话里话外,万年公主不光在说实话,她还在故意的调侃玉雕黄鹂鸟。凡是皇帝无非分成两种,一种为昏君,另一种为名君圣主,而划分昏君和名君的界线,也有两种情况,勤政爱民和昏聩无能,往往一个昏君主,几乎都把国家政事当做嘻嘻哈哈的游戏来看,并不顾及自己的个人形象,这也被后人所诟病。
以历为鉴可知兴衰,这是在中国历史上享有盛誉的贞观之治的主角唐太宗李世民所说的话,刘菱饱读诗书当然知道这句话中蕴含的深意了,这句话无非是在告诫历史对当代人的意义。
刘菱当然不会因为万年公主一句不冷不热的话,就把这事儿当成了真事儿,国家大事,非同儿戏怎可轻易许诺,只见到他眉头紧紧皱着,并不搭话。
“嗯…”玉雕黄鹂鸟略有所思,小脸上露出万分喜悦之色,似乎在下一刻里就会答应万年公主,却在这时被一个远处传来的声音打断了话头。
“恭…女婿,…喜姑…,”
断断续续的话,从刘菱和万年公主的后背传来,听声音,刘菱心里明白,这是咕噜在说话,但是这话,他都说过一百遍,甚至一万遍了,刘菱不知道这次咕噜到底要做什么。
当刘菱和万年公主回头时,他们正好看到联袂飞在白雪飘飘的空中的咕噜和咕丽飞越过许多魔族人和人类的头顶上空,快速地向他们飞来。
“传朕口谕,所有军队首领带领军队下山。”
刘菱暂时没有理会向着他飞来的咕噜和咕丽,而对站立在自己身边的几个飞兽和鸟人说了一句,只见到这些飞兽和鸟人在听到刘菱安排后纷纷从雪地上飞了起来,同时口中嚷嚷着道。
“陛下说了下雪山。”
“下雪山,所有将领。”
“拜祭天地完成。”
蔚蓝色的天空并没有下雪,这雪本是由于高空中巨风带起的终年不化的积雪,在空中飘舞而成,而飞在空中的飞兽和鸟人,就在这种环境中展翅飞翔。
咕噜和咕丽扇动着翅膀带起的风把飘飘洒洒落下的雪花具都卷入他们翅膀带起的风中,随着他们一收翅膀降落在雪地上,那些雪花又都向四外飘洒而去了。
“恭喜女婿,今天告慰天地,安抚夸父泪岛上的生灵。”咕噜简短的话中,一点也看不出有什么样的瑕疵,脸面之上也全是堆满了笑意盈盈。
“拜祭天地一事,今天也就到这里了。”刘菱语速很快,在简短说了这一段话后,心思略有思后,紧接着道:“从明天起,朕的精力主要还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