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年公主听着大癞蛤蟆军师这话感觉到有些蹊跷,这刘菱手上的兵马并非她父皇所赐,而是刘菱自己招募而来,这大癞蛤蟆军师口中却说,这话是由刘菱所说,这分明有诈。
觉得大癞蛤蟆军师在欺骗自己之后,这万年公主再次闭上了眼睛后口中却说道:“你说的到还真是那么一回事情,本宫夫君的兵马确实是本宫父皇所赐,但是你说的玉玺一事儿却与本宫父皇一点也扯不上干系,那玉雕黄鹂鸟本是皇帝从年神那里得来的,这又与本宫有何干系?恐怕本宫说了,那皇帝也不会同意。”
大癞蛤蟆军师一听万年公主这么说,心中立马就明白了,这万年公主一定是对自己产生了怀疑,要不然她怎么就会反驳自己方才说过的话呐?
瞅着万年公主这一张惨白惨白的面孔,这大癞蛤蟆军师在快速翻动着眼珠,直要把黑眼珠翻动到眼眶当中去后,这才又想出了办法出来了啦!
“公主此言差矣呀!若是公主有个闪失,那皇帝又怎么能独自活下去呐?皇帝要是有个闪失,恐怕公主也不想活下去了吧!”
大癞蛤蟆军师说这段话时,眼中露出了邪恶的凶光,直到看到这万年公主缓缓睁开眼睛后才收敛了神态,变得异常的乖顺和恭敬了起来。
万年公主身在皇宫之中,尔虞我诈之事,她见得多了,也听得太多了,这大癞蛤蟆军师话中有话分明是在要挟自己,说清白了,她要是不同意将玉玺玉雕黄鹂鸟交给咕噜的话,那么她和刘菱都有性命之忧。
“此事关系到社稷存亡,非同小可。本宫却不与你说,便见了皇帝后再说不迟。”
这是万年公主在拖延。你大癞蛤蟆军师不是说过要挟的话了吗?那么这到是好办了,本宫只管拖延下去,看你这大癞蛤蟆怎么应付。
“这……,”
这还真把大癞蛤蟆军师为难住了,要知道让刘菱和万年公主见上一面,并非是他这样一个极具谄媚奉迎的癞蛤蟆所能决定的。他在拖着长长的语调说完这个这字后,就回头看向咕噜和咕丽,见到咕噜连连摇头示意大癞蛤蟆军师不要同意万年公主。
“这可不行,”大癞蛤蟆军师回过头看着万年公主惨白脸说,“公主公主安好就可。在玉雕黄鹂鸟没到咕噜族长手中之前,恐怕公主是见不得皇帝的。”
能够给刘菱写信也一件很不错的事情,至少她能够通过书信往来知道现在刘菱的情况怎么样,是不是像她一样曾经遭受过咕噜和咕丽的虐待。
“这样安排也好。你去取来信匣子和笔纸过来。本宫这就与皇帝书信。”
大癞蛤蟆军师话只是迎合着咕噜的意思说的,却没的半点的拿主意的能力,在听完万年公主的话后便扭头看向咕噜,见到咕噜先是点了点头,然后他从怀中掏出精美的信匣子,拿在了自己的手上,递给了自己。
大癞蛤蟆军师接过这信匣子细细的观瞧,才看到信匣子完全就是黑漆木所做的绘画有花鸟图案的小匣子,而后他一转身将信匣子递到了万年公主的面前。万年公主在见到这信匣子后目光有些涣散的眼睛中突然就平添了一抹难以察觉到亮色。
万年公主伸出手,想要将自己的手臂抬高,可她尝试了几次起手臂,都无法将自己的手臂抬过自己的前胸,最终又无奈地将手臂放下了。
“本宫身子太弱,需要将养几日后方才能拿得起笔书写,今日恐怕是不行了。”
正如万年公主所说,就在她抬起手和说了这么几句话后,她整个人就像是要虚脱了一样,身体中没的一点的力气,简直都快要昏厥过去了。
大癞蛤蟆军师只不过是咕噜身边的一个跳梁小丑,却答应不得给万年公主吃的,和将养身体的。在听完万年公主的话后,他又回头看向咕噜,见咕噜邪笑着点了点头后他才回过头来对万年公主说:“这到好办。公主先且呆在这里,俺这就去为你拿些吃的过来。”
话毕后,大癞蛤蟆军师将爪中信匣子放在万年公主的身边,转身从地面上蹦跳起来,向着暗室外蹦去,而咕噜和咕丽却是在轻蔑地看了一眼有气无力的万年公主后,也转身向着暗室外走了出去了。
而那一直盘卷在地面上的绿蟒蛇却在这时,从盘卷的蛇身中探出头颅出来,一双绽放着绿油油光芒的眼睛紧紧盯在万年公主的憔悴的面孔上,同时它还张开嘴吐出鲜红的蛇信子出来,直将鲜红的蛇信吐到万年公主的脸庞,它蛇信尖上的分叉才打开,在扇动中嗅闻着万年公主的味道。
万年公主眼睛只是斜睨了一下绿蟒蛇的蛇信子,就恍惚间觉得这鲜红的蛇信子上散发着极其难闻的味道,甚至让她一阵阵的想要呕吐的。可是在剧烈的干呕了几次后她几天都没吃东西的胃部,只是呕吐出一些的胃水罢了,除此外就没什么了。
但是也正是这几次的呕吐将万年公主的身体体能消耗殆尽,她竟然在这之后闭上了视线一直模糊的双眼睛昏厥了过去,再也没了一点的感知。
时间就这样在流逝着,只有渐渐燃烧短了两盏烛台上的蜡烛能证明,时间曾经来过,可这这暗室中的光线却也因此渐渐的暗淡了下来了,直到这暗室中再次传来清脆悦耳的脚步声后,这两盏蜡烛才在脚步声响的回荡中轻轻地摇曳了起来了。
很快就在这阴影斑驳的暗室中闪出几个人影出来,这几个人正是咕噜和咕丽,而大癞蛤蟆军师一双前爪上却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