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刘菱就将手中的光影向着窄路挥去,只见到那五道光影像是激射在空中五道耀眼的激光一样飞射到窄路上,而后这五道白光便温柔了起来,像是飘飘洒洒的光带一般在窄路上飞舞了片刻后,就幻化成了搭建在窄路上的一条宽大的木板。
狮人看到这窄路的变化,眼中放射出一道精光,目光灼灼地盯在道上片刻,便向着木板路走了过去了。
这一处窄路悬在半空中,在路下分明可以看到像是尖刺一般的冰雪在下方林立,而在窄路上方的山体上则完全覆盖了一层光滑可鉴透明的寒冰。
走在这魔法木板上,一切的感觉都是那么的真实,踩踏在木板上发出来的吱吱呀呀的声音,一直伴随着狮人走过这条木板路,而师中紧随其后在走过这条木板路时不由得在心里捏了一把汗,在忽闪忽闪的木板上,仿佛随时都要断裂开来一样。
通过了这木板路,前方的道路也并非是通途大路,只能容得下一人的道路,覆盖着皑皑的白雪,而像是刀劈斧砍过的山体覆盖着终年不化的冰雪。
就在反复使用魔法和走在容得下一人盘山雪路的循环往复中,从远远看去,刘菱一行人在接近雪上顶上时变成了一个个在移动着的小点。
在又过了数个时辰后,狮人才驼着刘菱,带着师中和猪妖走到了雪山顶上。
这所谓的雪山顶上,却像是被劈砍成两半的山体,一半白雪皑皑覆盖像是圆锥一样直达天空中闪亮的岩石中,另一半却是冰雪覆盖的平坦山顶,而刘菱一行人到达的山顶上正是这一处平坦的山顶,不过由于冰雪的缘故,在他们看来这平坦的山顶并不平坦。
巨大的像是冰溜子一样的冰刺林立,在其中连绵起伏的雪墙高矮不一,矮处有两米高,高处却与冰溜子一般高,而从进入这处平坦的山顶的路口处看,分明就能看到一条像是深沟一样耀眼曲折的冰雪覆盖的小路。
“狮人,”刘菱边从怀中掏出羊皮纸地图,边说,“你站立原地等一会儿。”
在话毕后,刘菱从怀中掏出羊皮纸地图,在摊开羊皮纸地图后细细观瞧羊皮纸地图上标记的点点滴滴。
在羊皮纸地图上,明显标记着一条盘绕在雪山之上的盘山路,不过在羊皮纸地图显示上,就是一条环绕在雪上的黑线,而达到雪上顶上后,这羊皮纸地图上的黑线便就断了。
刘菱还记得,在沙漠中的那个石门前,羊皮纸地图的标记也不是那么的明显,只不过是在到了石门后,在羊皮纸地图上才显示出石门的动画出来。
但是在沙漠中一路走来,却经历了很大的风险,在羊皮纸地图上却没一点的标记。羊皮纸地图只不过是起到提示出路到底在那里的作用罢了。
在看完羊皮纸地图上的指示之后,刘菱在心中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安,往往在羊皮地图上没有显示的时候,一般都会蕴藏着很大的危险的。
况且前方的路也有些奇怪,在高矮不一冰溜子林立的空隙处完全都被皑皑白雪覆盖住了,而在像是深沟一样的道路两旁上,光滑可鉴的冰溜子裸露在外,而像雪墙一样的白雪填充在粗大的冰溜子之间的空隙中。
这一条深沟似的道路,从整体看去极其像是迷宫,而在道路两旁的冰溜子和雪墙就像是为迷宫而搭建的墙壁。
一路走来,都充满了无比的困苦和艰辛,在这玄关中不仅仅是荆棘满布那么简单,时常又能遇到妖怪和危险,这并非是常人可以想象的,为了稳妥起见,刘菱还是没有命令狮人继续沿着蜿蜒曲折的雪路往前走,而是将羊皮纸地图揣到了怀中,从怀中摸出魔镜出来拿在手中观瞧。
“魔镜,魔镜,”刘菱低垂着头颅,目光炯炯有神地外注视着魔镜上面,口中说,“在寡人面前的是一条什么道路?”
在刘菱话毕后,那魔镜本来同普通铜镜没什么两样的镜面上突然就起了变化,一朵淡淡的在旋转的乌云从魔镜镜面中闪现出来。刘菱手拿着魔镜对着前方像是深沟一样的道路照射起来,而那魔镜镜面在映照了一些像是深沟一样的道路的影像后,镜面中淡淡的乌云竟然散去了,立刻就完全出现了这条道路的影像。
在魔镜镜面中这条像是深沟一样的道路是那样的逼真,在道路两旁的冰溜子和白雪墙壁组成的墙壁中一切都像是极其逼真的油画一般映像在魔镜中。
当刘菱再次将手中的魔镜拿在手中观瞧时,在这镜面上的映像竟然变了,那镜面中的像是深沟一样的道路在突然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光可鉴人的镜面上在恢复到短暂的镜面原始模样后,竟然出现了另一番的景象,在镜面中,先是出现了像是圆锥一般的雪山山峰,然后一个身穿着五彩霞衣仙风道骨的老者,从镜面的边缘上徐徐飞到了山峰中。
只是片刻这老者双手如电快速挥出,打出数道电流出来,将这巨大的雪山山峰劈砍成了两半,一半就是现在看到的圆锥形状的雪山山峰,而另一半则是平坦的山顶。紧接着,这魔镜镜面上又发生了极大的变化,那老者和两半山峰突然消失在魔镜镜面中,而魔镜镜面中随之又出现了一朵在快速旋转的乌云出来了。
每一次看到魔镜,猪妖都感觉到迷离,这魔镜出现的场景实在太过的奇幻,不但知道几万面前发生的事情,还能在镜面上显现得出来的,他甚至无数次想要哀求刘菱问一问这魔镜,好让他知道他主人龙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