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委员长一时哑口无言,呆愣了好半天才开口“我…我弄丢了不行啊!”
“弄丢了?”温初染冷笑“这么重要的药,张委员长这么不小心?而且就摆在你家里,怎么会丢?难道遭小偷了?小偷去你家偷东西,难道就偷了这四克铵,而且好死不死,张委员长,你丢了四克铵,派去抓我的男人,也刚好有四个!
一件两件巧合算不了什么,但这么多巧合碰到一块儿,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温初染说话咄咄逼人,丝毫不给张委员长一点反驳或者辩解的机会“你要是觉得我冤枉了你,我现在就可以拿出那几个男人的尸检报告,再请出你的主治医生当面对质!”
“你…你…”张委员长已经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了。
或者,他已经找不出辩解的话来了。
温初染这时才一声令下“如今已经证据确凿,张委员长有意谋反的事情已经落实,先把张委员长关起来等候处置!”
几名警卫一拥而上,将张委员长押住带走。
走了老远,还能听见张委员长不甘心的怒吼“冤枉!我是冤枉的!”
那几个信徒还跪在地上,纷纷抹泪,悔恨自己信错了人。
更多的,是周围传来的欢呼声,以及对温初染的赞扬声。
回到总统府后,温初染已经累得虚脱。
身体不累,但心累。
其实在演这么一出戏时,她看似坚不可摧,心里却还是紧张和惶恐的。
果然,勾心斗角并不适合她。
希望这次的事件是第一起,也会是最后一起。
小奶罐从书房里蹦蹦跳跳,一下子扑进了温初染的怀里。
“麻麻,我刚才在书房全看见了,你做得真棒!”
没有什么是比儿子的夸奖还令人喜悦了,温初染忽然感觉什么疲倦都消失了,拍拍小奶罐的屁股,笑道“谢谢宝贝的夸奖。”
就在这时,她忽然注意到,书房的门口还站着一抹人影。
她定睛一看才发现,那人影竟是柏宜斯。
温初染吃惊“你…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不久之前,你演戏正投入的时候。”柏宜斯淡淡的答道。
“那你…怎么进来的?”
总统府的大门明明已经被她给堵死了!
柏宜斯挑眉,卖起了关子“我自然是有办法的!”
这个男人,怎么总是能神不知鬼不觉闯进总统府。
好在他是秘书长的儿子,值得信任,否则也太令人感到恐惧了。
“张委员长,你准备怎么处置?”柏宜斯忽然问道。
温初染愣了“你问我?”
柏宜斯给了她一个白眼“不问你我问谁。”
“也不知道啊。”温初染一脸迷茫“我还准备问你来着!”
“直接处死吧!”小奶罐忽然插嘴道“敢伤害我麻麻,这种人就应该直接死!”
温初染急忙捂住小奶罐的嘴巴“呸呸呸,小孩子不要参与这种血腥的话题!”
“你想怎么处置?”柏宜斯换了一种问法。
她想…怎么处置?
把他处死么?太残忍!
不处死,又怕留下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