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呢?”方瑶端着切好的蛋糕找了一圈,“奇怪,刚才还在这儿的。”
“公司有事先回去了。”苏瑜摇了摇手机,上面有一条信息,还没来记得看,又见易宁枫走了进来。
“哇哦,帅气!”
“尔雅,生日快乐。”易宁枫嘴角带着疤痕,温尔雅见状,立即走到了一边,让人用毛巾包着冰块送来,递给了易宁枫。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妈会说那些话,我离不离开a市,和我跟不跟你在一起并不冲突,尔雅,相信我。”易宁枫的语气有些着急,他很喜欢尔雅,也珍惜尔雅。
温尔雅点了点头,“嗯,我相信你可以处理的很好。”
“我妈就是太着急了,并没有恶意,今天我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给你带来困恼了。”
“没事,伯母也是希望你好,我理解,她赞不赞同并不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温尔雅说。
一向温柔乖顺的温尔雅难得说出这一番话,让易宁枫有些惊讶,伸手牵住了温尔雅,“嗯,我会对你好的。”
温尔雅浅笑。
生日宴会的气氛很温馨,还在持续。
另一边
明瑗倒在了黑色的房间里,放眼望去全都是黑色,伸手不见五指,比上次困在天台上还要黑,一种叫做恐惧的情绪从心底处开始蔓延,明瑗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紧贴着冰冷的地面,好像能有一丝丝的快感,身体上的衣服成了累赘,明瑗扯掉了肩膀上的衣带。
监控室的另一边女生嘴角带着笑意,看着这一幕,“我还以为是多高贵的人呢。”
“小姐,三长老来了。”
女生收起脸上的笑意,起身,进来一名带着口罩的男人,浑厚的嗓音略有些沙哑,一瘸一拐。
“人呢?”
女生指了指屏幕那一头,男人笑了,亲手关掉了屏幕,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临走前对着女生说,“杏纱,你比你姐的能力强多了。”
杏纱笑了,“谢谢三长老。”
两分钟后,在隔壁的房间传来了一阵女声的嘶喊,歇斯里地的呐喊,无助中夹杂着悲痛。
整个时间持续了十分钟,杏纱下意识的头皮发麻,指尖微凉。
十分钟后,三长老整理衣服重新走出来,眼中带着笑意,然后把相机递给了其中一个男人,“要拍的仔细!”
“是!”
高。潮还在继续,女生痛的蜷缩着身体,白皙的肌肤遍布红色的痕迹,除了那张脸完好无损,一览无余。
啪!
灯被打开了,精致的女孩儿躺在黑色的沙发上,小脸惨白,无助的看着来人,意识还没有继续散去,两腿间的血迹绽放一朵红色的花,妖艳绽放。
杏纱重新打开了屏幕,看着女孩的惨状,咽了咽喉咙,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
再次醒来已经是三天后了,明瑗躺在酒店的床上,浑身的青青紫紫更加严重。
揉了揉脑袋,好像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似梦似醒,费劲力气也想不起来。
12月20号
距离约定日期还有40天,明瑗每晚都会做噩梦,一个又一个,恐惧在心底深处悄悄散开,无时不在的包围着明瑗。
呆愣愣的坐在床上,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明瑗吸了吸鼻子,她想回去,在巴黎的家里看着日出日落,听着吴婶说着外面的故事,偶尔会偷偷站在阳台上看着明嵂归来,阳光正好,明瑗还可以在院子里采摘葡萄,摘下一串,甜甜的。
“呜呜!”明瑗两只手抱着胳膊,害怕的哭了。
半个小时后,铃声响起,是明嵂,明瑗指尖颤抖着不敢接,调整了好一会的情绪才接了。
“爸爸。”
“怎么了?”对面传来了浑厚的嗓音,带着宠溺和关切。
明瑗压抑着哭声,“没事,只是嗓子肿了,姐呢?”
“还在睡……”
“砰!”
“大小姐,您不能离开这里,情绪稳定一下,不要激动,听医生的话马上放下手里的瓷片。”是吴婶的尖叫声。
明瑗愣了。
“莫医生,给她注射镇定剂!”明嵂焦急的喊。
那边很乱,很吵,又等了好一会,明嵂才回来,“你还好么?”
“我……”明瑗紧紧咬着牙,哽咽着,生怕会露馅,“我挺好的,爸爸,到了约定时间,会来接我的对吗?”
“当然。”
“爸爸再见。”
明嵂那边显然还在忙,电话被掐断了,手机陷入了黑暗。
接下来的三天,明瑗哪也没去,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哭到最后眼泪都快没有了,吃了许多许多的药。
12月23号,阴
a市在下着小雨,淅淅沥沥的,看着窗外撑着伞的人们小心翼翼的避开了小水坑,还有穿着橘黄色衣服的男人和女人在清理垃圾,偶尔相视一笑,很平淡。
这是她一个人住在a市的第53天,孤单,寂寞……还有恐惧。
笔尖停顿了一会,又将恐惧两个字划掉,继续写,我做了一个梦,浑身都在痒,发生过很多事,想念吴婶做的小酥饼,想念巴黎的葡萄汁,姐,你什么时候能好起来。
姐,你什么时候能好起来。
我想回去了。
……
笔尖停顿,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又传来,浑身都在痒,明瑗大口大口的粗喘着气,把自己浸泡在冷水中,指尖扣的手心全是血色印记,这种被控制了意识的感觉太糟糕了。
她好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