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清看见钟离恨和肖夏雨竟然直接在他的面前,毫不避讳的眉目传情,心中十分的恼怒,立马把钟离恨拉到了他的怀中,很是骄傲的看着肖夏雨。
“不管你是天下第一有钱人,还是天下第一没钱人,反正钟离恨是我的人,我不准你调戏她!”欧阳清这种智障的言语和行为,连肖夏雨都看不下去了。
果然,钟离恨立马一个用力,直接就把欧阳清揍的倒在了地上。
神经病吧,老子的身体岂是你这种人相碰就能够碰到的,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钟离恨满脸杀气的看了看欧阳清,然后才找了位置坐下来。
肖夏雨在一旁看的十分痛快,想来是襄王有梦,神女无情啊!
于是他挥着手中的扇子,做出一副翩翩美少男的模样,笑着说道:“敬王这话可不对,现在全天下的人可都是知道您二位已经没有了任何关系的。离恨现在是自由身,也完全不属于你啊!”
欧阳清一张脸急的通红,赶紧说道:“才不是这样,你们都误会了!”看着眼前如此强大的情敌,就算是王爷也是十分紧张啊。
“我肯定会和恨儿结婚的,母后一定会为我们做主,我们以后会生很多很多的孩子,你就不要再觊觎恨儿了,还是去寻找别的女人吧!”
钟离恨直接一巴掌拍到了欧阳清的后脑袋上:“你是不是脑壳有问题啊,我们两个之间,除了我是债主之外,再没有别的关系了,你再敢在别人面前胡说霸道,我就把你打成残废,你信不信!”
欧阳清承受着钟离恨的大巴掌和怒火,却是不敢反驳,只能够默默忍受,样子十分可怜。
钟离恨消停了一会儿之后,喝了一口茶,才对着肖夏雨说道:“肖夏雨,你是天下第一有钱人,这么说,你的赌场应该很多了!”
“嗯,这里的所有赌场,老板都是我!”肖夏雨笑的十分温润,表现的十分的敞亮。
钟离恨两眼放光:“这么说,你在咱们人道开了所有的赌场?人道的赌场都是你的?”
肖夏雨收回了扇子:“不不不,我在人道没有那么多的赌场,基本上只有五分之四!”
“什么,五分之四!”钟离恨挠挠头,这全天下得有多少的赌场啊,这个肖夏雨真是每天赚钱都赚的爽翻了吧!
她眉头一皱,计上心来:“肖夏雨,你认为我怎么样,用二十一世纪的营销眼光来看,我的知名度高不高?”
“高高高,就凭你和敬王退婚赔偿的事情,就已经被全天下人多知道了。有一段时间,大家吃饭睡觉都在谈论你们两个呢!”
欧阳清在一旁很是愤怒:“我们两个没有退婚,这是谣传!”
钟离恨很是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你给我闭嘴,怎么在哪里都要插话,你妈妈没告诉你,别人说话的时候要闭嘴吗?”
肖夏雨乐不可支,真真是明白了钟离恨说他草包的意思,这个敬王还真的配不上和他一起争钟离恨。
“就凭着我这强大的知名度,你看看我有多少的商业价值啊!”
“是啊,是啊!”
…….
钟离恨和肖夏雨越聊越投机,只剩下欧阳清在一旁眼巴巴的看着,根本插不进话。
肖夏雨说,他后来工作在了国安局,在那里组织了一个为国家服务的特殊小队,叫做凤凰小队。
钟离恨却不一样,她带领的队伍是睫毛小队,后来又为了国家成了一名专业的特工参谋,主要内容就是追捕国际上的各类逃犯。
欧阳清听的二丈摸不着头脑,听钟离恨和肖夏雨说的这么投入,不禁的皱起了眉头。
钟离恨和他也算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到大的,她这一辈子都是十分的无聊,一般都是在家里的,怎么现在会有这么多他听不懂的词汇?
直到此时,欧阳清才意识到,他和钟离恨之间的差距有多么的遥远,钟离恨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他根本融入不进去,这种现实的觉醒,让他十分的愤怒,与此同时还有一种无奈的痛苦。
相反,肖夏雨和钟离恨却是吃的十分畅快,两个人相谈甚欢,好不热闹!
欧阳清不停的戳着碗里的鸡腿,把鸡腿当成是肖夏雨,想要把肖夏雨戳的千疮百孔!
结束用餐之后,一行人才从“风”里面走了出来,刚推开门,就看见门口站在之前的那些雅士们。
“还请姑娘留步!”之前那个柔弱书生似乎是一行人的头头,站在了钟离恨的面前,非常谦卑的说道:“在下苏轼,今日目睹了姑娘的才华,想要和姑娘做个诗友,平日里多多切磋一下!”
“走开!,好狗不档道!”钟离恨十分嫌弃的说道。
“姑娘说话何必如此决绝,在下苏辙,还望姑娘能够给大家一个面子!”另一个男子摇着扇子走了上来,缓缓的说道。
钟离恨冷哼一声:“给面子?我干嘛要给?我有神经病啊!这东西又不能吃又不能喝的!”
来来往往的客人都不禁的朝着这些人看了过来,听到钟离恨的话,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那几个“雅士”正面面相觑,一个男子忍不住愠怒,说道:“大家都是文人雅客,平日里都是用来谈风花雪月的,何必要说这些庸俗的事情呢?”
呵呵,一群靠着家里的富二代,还冒充文人,一点儿素质都没有,还要谈风花雪月,真是可笑。
钟离恨忍不住冷笑一声:“你们这些人,一个个的都拿家里的钱出来风花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