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逸马不停蹄去离边境最近的县城,左新蒙被安排在一处清幽的府邸,清风微徐,芳草花香,陈玄逸一进院子听见一阵轻快的琴声,看样子他的日子过的很悠闲啊。
院子负责伺候的人都认识陈玄,没人阻拦,他很顺利见到左新蒙:“军事大人看上去很悠闲啊。”他们在前面为了宣城抓耳挠腮,他竟然在这么美的地方弹琴喝茶,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陈小将军来了,坐下喝杯茶吧。”左新蒙还是弱不禁风的病秧子,坐着都能感觉到他气息不稳。
“喝茶就不用了,我来是奉陛下旨意来请郡军师大人,如果军师大人方便,就立刻跟我走一趟吧。”
陈玄逸现在可没心思坐下喝茶弹琴,如果不能早日带回攻打宣城的方案,他爹和皇上很有可能就真的绕路围城了。
“小将军年纪轻轻还是要沉稳些好。”看他这火急火燎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为战场上着火了呢。
“军师大人,我是来接你去大帐,皇上已经在等了。”他也带了不少年的兵,还从没听说过谁家军师不在君帅跟前,竟然跑到好几十里外的地方修养,万一有点什么情况,他们哪来得及商议军情啊。
“我这身体也走不远,真让我去我这小命没准就断送了。”左新蒙一点都并不愿意跟他们走。
“别啊,皇上特意让我请您过去,要不您把破城的办法告诉我。”他也知道在左新蒙的身体,若是的真把他折腾死了,那他就真成了千古罪人。
左新蒙淡淡一笑,从桌上拿起两张纸:“这个是宣城城主私隐,想要从正面攻城也并非不可以,不过宣城地势高,站在城门上能眺望老远,几里之内连个人都藏不住。”
“如果你想仗着人多破城,这无疑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曾经东黎和南蜀也不是没在宣城交过战,上次宣城用的水攻,东黎大军落荒而败,宣城内有一条极大的河流,我想他们现在早就备好了足够了的水,等着你们自投罗网。”说起东黎落荒而败,陈玄逸脸色变的很难看,他是东黎的将军,谁希望听见自己国这边战败。
左新蒙不在意他的恼怒,接着说:“你觉得南蜀现在只会准备水攻这一招吗。”
陈玄逸当然知道不会,宣城地势地,他们如果想要进攻,最好的方法就是弩箭,他们这倒是不少射手,但是在你射箭之前,人家肯定就先打你了,而且他们这边刚用了不少弩箭,弩箭数量没那么多。
左新蒙的身体简直比刚出生的婴儿都弱,路赶得急一点,就病了一多月,让他恨不能把那个笨蛋丢回娘胎从塑。
“哦,对了,怎么把他给忘了,我这去把他请过来。”左新蒙可是个神棍,离京的时候的他们家的小皇后可是特意叮嘱过,遇到困难就找左新蒙,那个神棍无所不能,眼下宣城的危机那个神棍一定会有办法,他反正不希望采用他老爹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