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白醉蓝依然伫立不动,白羽恩伴在她的身旁,嘴角边的微笑淡雅如云。
胡茵俏对着白醉蓝冷笑,“那晚,我出了房间,便在门外呆了一夜,整夜就听着烨理哥喊着你的名字。中间他吐过一次,我进房间帮他收拾干净,仅此而已。”
白醉蓝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脑子里还在回想着当年傅烨理向她苦苦哀求解释,她却完全听不进去,也不接受,而生生地把他推开,让他远离自己的生活!
可是这许多年,傅烨理仍然守着他的诺言,“海枯石烂永不悔”。宁可孤独一生,宁愿带着这个沉重的心结踏进坟墓!
耳边又传来胡茵俏轻嘲的话语:“白醉蓝,我看今晚,该换你守在这门外,听听烨理哥嘴里吐什么话。酒后吐真言,醉成这样的人,不会说谎。他几十年对你的真心,你可别再胡乱抹杀!”
说罢,胡茵俏拉着白羽恩,步伐轻捷地走出宅院。
而白醉蓝怔愣在房门外,听着房间里不断传来傅烨理的呼唤声,声声都在呼唤她的名字。
呆愣了许久,终于,白醉蓝嘴角一弯,微微摇头。心中却叹,今晚,她还真是经历了一件十分奇妙的事!
胡茵俏和白羽恩出了宅院大门,江浩然正站在高树下等着她们。
白羽恩一走到江浩然面前,忍不住轻笑出声,“浩然哥,烨理祖叔演得这场好戏!都可以给他颁个小金人了!”
江浩然迷人的酒窝显现,“真真,你说演戏,也不是演戏。烨理祖叔今日的确喝了几杯舞红醉,台词剧本也早就埋在他心里多年,一刻不曾忘怀。烨理祖叔喝酒壮胆,这半醉半醒间,才能把这场戏演得声情并茂,感动看戏的人。不过呢,要说今晚的最佳演技奖……”
说到这里,江浩然朝着胡茵俏瞧去,见她皱纹斑驳的一张脸全是笑意。
江浩然清了清嗓子,再道:“必须得颁给茵俏祖姑!”
“那是!”胡茵俏丝毫不谦虚推让,“要说这件事,傅烨理一刻不曾忘,但我却早就忘得差不多了。要把四十三年前发生的事全部回想起来,还要一句一句,点滴不漏地复述当年的台词,再加上表情动作逼真的表演,也只有我胡茵俏才有这个本事!”
“呵呵……”白羽恩和江浩然一起被这位可爱的祖姑感染,开怀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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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恩回到龙堡,手表已经指向了十点钟。
此刻,龙君澈也早已从龙堡大殿回到私宅,一见龙床上还是空空的,并无白羽恩的身影,不禁恨得牙痒痒的。
每每放飞她,她便像一只不愿归巢的鸟儿,乐不思蜀。
他龙君澈就这样莫名其妙的,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
然而一国君主,让他发消息催夫人回来,像个怨妇一般,他也死活不肯。
于是,他沐浴更衣后,一直在卧室里来回走动不安,没一会儿停歇。
终于,门外传来女孩轻悄的脚步声,龙君澈心中一动,赶忙快速躺倒龙床上,顺手拿起床头的一本书,装作浑不在意。
白羽恩推开卧室门,就见龙君澈一张清隽秀丽的面容漠无表情,一双狭长魅惑的桃花眼紧盯着书页,似是读得十分认真。
再看那本书,白羽恩不禁“噗嗤”一声喷笑!
君主清清嗓子,沉声问:“丫头,为何发笑?”
白羽恩收敛笑容,淡淡道:“我倒不知,君主对女性生理卫生也这般感兴趣。”
嗯?龙君澈一愣!
再看手上的那本书,竟不是白羽恩常读的君主手册或卓龙史书,而是她这次从尘世带回来的一本“女性生理卫生手册”!
当场俊脸便有些挂不住,尴尬地咳了两声,才道:“小恩,你我不日内就要举行大婚典礼,你既要成为我的夫人,关心一下女性的身体也是做夫君的职责。”
“嗯,”白羽恩走到他面前,莞尔笑道:“那君主告诉我,你从这本书里读到了什么有用的知识?”
“这个……”龙君澈弯眉微蹙,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把将她拉进怀里。
磁性的嗓音发出几声喑哑的笑声,在白羽恩耳畔低语:“小恩,你既然是从尘世来的,是不是可以按照尘世的习俗,自然受孕,为我生几个孩子?”
还真是一语道中了白羽恩的心事!
白羽恩俏脸一红,含娇带媚地瞟了他一眼,“君主就不怕生完几个孩子,我的身材走形,变成母猪?”
龙君澈呵呵一笑,两只手臂圈紧她的纤腰,“哪怕变成母猪,我也喜欢!”
这句话白羽恩却是不信的。龙君澈的眼光有多挑,她再清楚不过,里外都要完美不说,还要平日像天使,床上像妖精,才能真正符合他的所有口味。
就像这些日子他让她在龙床上做出的各种姿势……
念及此,白羽恩顿觉羞涩难当,莹白的面颊浮起一层嫣红晕色,娇美难言。
正胡思乱想着,君主骚动不安的大手又开始作乱,片刻间,她白色纱袍的只只盘扣已在他灵活的指尖全部被解开。
白羽恩轻轻推攘,“君澈,我还没沐浴,身上粘粘的……”
“无妨,”君主一把将她抱起,大步朝更衣室走,“我帮你沐浴!”
“你不是沐浴好了吗……”
“那就再陪你洗一次!”
“我可以拒绝么……”
“除非你想死!”
白羽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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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爱们最近看了那么多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