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瑜王府,南宫羽会听清雪和初月说瑜王府一天发生的事情。
因为有前世的记忆,所以南宫羽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哪天有谁会过来找事,她心里很清楚,提前做好准备便可,所以并不担心。
“听说今天的文状元选出来了,可知这位文状元叫什么?谁与他走的近?”南宫羽闲来无事,好奇的问了句。
其实这些都不是她关心的事,可是现在,她入了官场,对官场上的事情,就要打听打听。
初月立刻兴奋道:“我知道,我知道。”
南宫羽笑着打趣道:“我们的小百灵鸟,快点把你打听到的消息说与我们听听。”
清雪被主子的话逗笑了。
初月故作不满道:“小姐,你又取笑人家。”
南宫羽笑着说道:“我是在夸你呢!快点说来听听。”
“嗯!”初月立刻兴奋的把自己知道的讲出来:“今年的文状元叫柳文渊,长相俊朗儒雅,今天奴婢上街的时候,正好看到柳状元跨着骏马,穿着大红的状元服在游街,可风光了,很多女子看到他的长相,都被他迷住了。”
“哦!是吗?那我们初月有没有被这位新科状元迷住呀?”南宫羽打趣道。
初月羞涩的嘟起小嘴道:“小姐,你又打趣人家,你再这样,人家不讲了。”
“好好好,我不打趣你了,你继续讲。”南宫羽开心的笑道。累了一天,回来与她们贫一下嘴,挺有趣的。
“听说在柳状元被封为状元之后,安武王送去了一份礼物,至于送的什么,没人知道,还有人说今晚安武王还要在府中设宴,为这位文状元庆祝呢!还请了一些大臣。”初月把自己打听到的,都说给了主子听。
南宫羽听后分析道:“照你这么说,安武王这是在明着拉拢柳状元。据说安武王手下有好些个武将在追随他,现在他连文臣也要拉拢了,看来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清雪说道:“小姐的意思是,安武王有谋反之心?”
南宫羽把玩着面前的茶杯道:“身为皇子,谁甘心屈于别人之下,就连司徒擎天这个世袭的王爷都有谋反之心,何况安武王还是皇上的亲生儿子呢!若没有一点野心,你们信吗?”
清雪和初月摇摇头。
初月道:“听说安武王很冷血残暴,心狠手辣,这样的人,肯定有野心。”
清雪不解道:“就算安武王有野心,可他毕竟是庶出,就算年龄比太子长,却没有资格继承大统,如果他真有谋反之心,这样做,是不是太明显了?”
南宫羽赞同清雪说的:“你说的,也是我不解的。按理说有谋反之心的人,都会把自己隐藏的很好,甚至装作没有一点点的野心,安武王这么做,确实太明显了,可或许就因为这样,所以他才会反其道而行,故意做的明显,让人反倒会觉得他心计不够,有勇无谋,反倒不把他放在眼里。
而就因为他做的明显,却给人一种光明磊落的感觉,即便是皇上追究起来,他也可以坦坦荡荡的说与同僚增进感情,毕竟谋反是要讲究证据的,没有证据,就算他做的再明显,别人也拿他没办法。
安武王和司徒擎天一样,都是让人难以捉摸的人,所以他们想什么,没人能猜透。”
初月又道:“听说今年参加文武状元考试,比赛的人,安武王请了十几位呢!可是为何没有请我们小姐呢?我们小姐可是武状元。”不解的看向主子。
南宫羽却一点也不惊讶,淡然一笑道:“人人都知安武王与司徒擎天不和,其实当初安武王有想让我到他麾下的意思,只是我假装没有听懂,后来当着皇上的面,选择要去司徒擎天的帐下任职,所以他心中定是记恨我的,我选择了司徒擎天,便是与他为敌。”
“原来是这样。”初月了悟的点点头。
南宫羽起身道:“好了,不说安武王的事情了,聊点别的事情吧!”
安武王府
今晚的安武王府很热闹,歌舞升平,乐器之声不绝于耳,席间众人觥筹交错,言语欢畅。
安武王司徒擎墨端坐在主位上,下首两边坐满了他请来的宾客。
司徒擎墨扬起手中的酒杯道:“本王很感谢大家今晚给本王这个面子,来参加今晚的宴会,本王敬各位,先干为敬。”
“多谢安武王盛情款待。”众人立刻拿起酒杯,陪安武王喝下这杯酒。
司徒擎墨见状,满意的勾了勾唇角。
安武王的视线落在了新科状元柳文渊的身上:“柳状元的文采一流,对国情,民情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和看法,实在是难得的人才。”
下首一位身穿大红色状元服的男子,俊朗清秀,温文儒雅,恭敬的拱手道:“安武王过奖了,下官愧不敢当。”
“哎!柳状元不必自谦,我有幸在父皇那里看到了柳状元的答卷,很是让人钦佩,来,本王敬你一杯。”安武王亲自敬新科文状元。
柳文渊立刻站起身,恭敬道:“谢安武王。”其实安武王今天请他们过来,他心中自知是什么意思,但他只想一心报效朝廷,把自己毕生所学,奉献给朝堂,并不想攀关系,找依附。
“柳状元不必拘谨,坐下。”司徒擎墨淡淡一笑道,却依旧掩饰不住他脸上的冷漠和威严。
“多谢安武王。”但是柳文渊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