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无吟,在本王的军营,你最好老实点,否则别怪本王对你不客气。”丢下这句话,司徒擎天阔步离去。
玉无吟嘴角划过一抹苦涩的笑,迈步离开。
可是心里却升起疑惑,他为何对宫宇那般紧张在乎呢?宫宇与他到底是什么关系?总觉得宫宇有种熟悉的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
而他对宫宇的那种紧张和在乎,是只对南宫羽才有的。南宫羽,宫宇——
玉无吟猛地睁大了眼睛。难道他们——是一个人?
玉无吟回头看了眼军营,心中所有的疑惑似乎都解开了,若宫宇是南宫羽,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
宫宇当着皇上和百官的面说爱慕他,又在他军中任职,又让他如此紧张和在乎,除了南宫羽可以在他面前有这样的特权,谁能有这个特权呢!
看来他对南宫羽的爱,比他认为的还要深的多得多,居然可以纵容她女扮男装来军营胡闹,他这是赌上瑜王府所有人的性命任由她胡闹。
司徒擎天,没想到当你把一个人放进心里,会这么豪无底线的纵容她,宠溺她。
只是这样的宠爱,只怕有一天会将你推入万劫不复之地。
一天的时间转瞬即过。
很快便到了晚上。
夜幕降临,繁星点缀,今天是个花好月圆的好夜晚,也是太子和南宫瑶的大喜之日。
所以太子府载歌载舞,热闹非凡。
一对新人,忙了一天的婚礼,至此,新娘终于被送进了新房,而喜宴才正式开始,太子陪着前来祝贺的宾客喝酒畅谈。
司徒擎天和南宫羽从军营回来,先回到瑜王府换身衣服,然后一起坐上马车,来到太子府,参见太子的喜宴。
一路上二人坐在马车里,相对无语。
南宫羽因昨晚的事生气呢!
司徒擎天不知道如何与她沟通,便没有说话。
来到太子府前,司徒擎天走下了马车。
南宫羽跟着下了车。
二人一起走进了太子府。
太子见二人来了,赶忙上前招呼:“瑜王,瑜王妃,你们终于来了,本宫还以为你们不来了呢!”
“太子大婚,我们怎会不来,恭喜太子。”司徒擎天开口道。
“谢谢,快入席吧!不过今晚的喜宴,男宾客和女宾客是分开的,女宾客在旁边的厅里,所以还请瑜王妃移步旁边的宴会厅。”太子说道。
南宫羽点点头,一位宫女过来,带着南宫羽朝一旁的宴会厅走去。
太子走过来凑近司徒擎天道:“瑜王,本太子这样安排宾客,可完全是为你着想,今晚来的宾客可都是朝中大臣,那日在武场封武状元的时候,百官都在的,他们都见过宫将军,万一有哪个大臣眼毒,看出来瑜王妃和宫将军是一人,岂不是糟糕,所以我这样安排宾客,便避免了百官见到你的王妃,是不是很有心?”朝司徒擎天挑挑眉,一副求表扬的模样。
可司徒擎天却毫不领情道:“本王的王妃,本王自己会保护,无需太子费心。”
太子故作不悦道:“唉!瑜王,你这样说可就太伤人心了,我还不是为了你好。”
“是嘛!那请太子以后收起这份好心,将心思放在你的侧妃身上吧!本王的王妃,本王会花心思。”司徒擎天酸酸道。太子那日居然认出了宫宇就是南宫羽,居然还当着皇上和百官的面说喜欢这个新科武状元,是随口一说,还是另有别的意思?
她爱慕太子,不知太子对她是否也已生爱慕之心?
想到这,司徒擎天的心里被一股子醋意包裹着,虽然昨晚对自己说,三年的时间,若是还无法改变她的心意,便放她走,可是想到她离开自己,心便被针扎般的痛。
只要她还是自己一天的王妃,自己就决不允许别的男人打她的主意。
太子打量着司徒擎天的表情,然后朗声大笑了:“我知道瑜王为何不悦了,原来是吃醋了。”
司徒擎天瞪向太子。
太子却一把揽过他的肩,打趣道:“瑜王,你也太紧张了吧!她是你的王妃,谁敢和你抢啊!除非那个人不想活了。”
“最好如此。”司徒擎天推开他,朝宴席走去。
太子嘴角勾着开心的笑容,跟过去。
今晚的喜宴,众皇子和百官都来了。
安武王身为太子的兄长,自然也来了。
朝中大臣都知,安武王暗中培养势力,野心勃勃,与太子不和。
面上称兄道弟,心里却都想将对法除掉。
太子若想顺利登基,安武王就是他皇位上最大的一块绊脚石,若是不能将安武王除掉,将来肯定免不了一场血雨腥风,可是想除掉安武王谈何容易,安武王手握兵权,暗中也培养了不少势力,所以与太子可谓是势均力敌。
不过索性太子有瑜王支持,到时可以制衡一下安武王,否则,只怕安武王早就按耐不住,对太子下手了。
“今日太子大婚,皇兄敬太子,祝太子与侧妃恩恩爱爱,百年好合。”司徒擎墨起身,主动朝太子敬酒。
太子举起酒杯道:“多谢二皇兄。”
兄弟二人相视一笑,都未到眼底,饮下杯中美酒,面和心不合,各怀心思。
百官看到这一幕,也是各怀心思,这个时候,他们一定要擦亮眼睛,站准位置,否则有一天,新皇登基,站错位置的人,注定会有一个凄惨的下场。
司徒擎天独饮杯中酒,不着痕迹的打量了眼在座的众位,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