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都这么大了,可别?给王爷再生个小叔叔,那可就让人笑掉大牙了。哈哈——”
南宫羽笑着离开了。
赵太妃气愤的双手紧紧的抓住床单,眸中闪着嗜血的寒光。
南宫羽走后,昨晚的那两名太监走了进来,来到床沿,恭敬道:“太妃娘娘,您醒了,奴才们伺候您起床。”
赵太妃瞪向二人,语气严厉清冷道:“你们两个狗奴才,还敢出现在哀家面前?”
二人一脸惶恐的看着赵太妃,自责道:“太妃娘娘,您为何发怒,是不是奴才们昨晚没有伺候好您?”
“闭嘴!昨晚之事,你们若是敢说出去,哀家让你们五马分尸,死无葬身之地。”赵太妃严厉的呵斥道。
二人吓得立刻跪下来:“太妃娘娘饶命,奴才们不敢说。”
赵太妃瞪着他们质问:“南宫羽给了你们多少好处?居然让你们敢不怕死的来与哀家为敌?”
两名“太监”面面相窥,不解道:“太妃娘娘,您说的人是谁?我们不认识。”
“不认识?是何人派你们来的,你们会不知道?”赵太妃冷声质问。
太监甲回道:“回太妃娘娘,找我们来的人当时戴着面具,是男是女我们都不知道,她只告诉我们,去宫里伺候一位娘娘,若是我们做的好,便可拿到赏钱,若是娘娘高兴了,愿意把我们留下,以后我们跟着娘娘,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所以我们便来了。
我们两个是同乡,家中遭了洪水,家人都没了,我们来到京城,无以为生,正好被那位戴面具的人带来了宫里,我们真的不知道叫我们来的人是谁。”
“你们说的都是真的?你们没有家人了?”赵太妃的语气缓和了不少。
二人用力的点头:“奴才们不敢欺瞒太妃娘娘。”
太妃看着二人,模样长得很清秀,昨晚把她伺候的很舒服,若是他们二人真的没有家人了,南宫羽也威胁不了他们,将他们留在身边好好的伺候自己,慢慢的收买他们,让他们为自己所用,又何尝不可?
就算到时南宫羽要揭发自己,只要收买了这两个人,他们便不会出卖自己,若真到逼不得已时,直接将他们阉了,让他们成为真正的太监,量南宫羽也拿自己没辙,反倒可以反咬一口,说她陷害自己。
这样一想,赵太妃的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南宫羽,你还是?太嫩了,跟哀家斗,不自量力。
“你们二人叫什么名字?”赵太妃看向二人问道。
二人立刻回道:“奴才冯宇。”
“奴才冯叶。”
赵太妃看着他们道:“以后你们就以太监的身份,留在哀家身边吧!只要你们把哀家伺候好了,对哀家忠心耿耿,哀家绝不会亏待你们的。”
赵太妃孤独寂寞了这么多年,昨晚真的被这二人伺候舒服了,若是能夜夜这般逍遥快活,但也此生无憾了。
之前虽然是先皇的嫔妃,因身份低微,不是先皇的宠妃,所以一生也没被先皇宠幸过几次,早就忘了男女之欢是什么感受,昨晚,真真切切体会到了快感,很是留恋。
二人一听,相视一眼,赶忙跪下来磕头:“多谢太妃娘娘收留,奴才们绝对会对太妃娘娘忠心耿耿的。”
赵太妃不忘嘱咐了句:“以后你们只需听命于哀家便可,不要听信任何人的话,谁若是敢背叛哀家,瞒着哀家听从别人的话,替别人办事,哀家绝对会让你们死的很惨,知道吗?”
“是!”二人赶忙答应。
赵太妃满意的勾勾唇角道:“起来吧!伺候哀家沐浴更衣。”
“是!”二人立刻上前。
冯宇大胆的伸手摸向赵太妃的胳膊,脸上带着邪魅的笑道:“太妃娘娘,您的皮肤真好。”
赵太妃得意的看了他们一眼道:“你还挺会说话。”
冯宇不甘示弱道:“太妃娘娘,奴才也很会讨人喜欢的。”说着,就要去吻太妃。
赵太妃赶忙制止了他:“现在是白天,别胡闹,晚上哀家会满足你们的。这里是皇宫,以后一言一行都给哀家注意点,别露出马脚来。”
“是!”二人讨好着赵太妃。
手不老实的在赵太妃身上摸来摸去,摸的赵太妃心痒难耐,娇喘连连,那还能等到晚上。
大早上的,又与二人共度鱼水之欢,在寝宫里,很是放浪形骸,在外人面前的端庄,与世无争荡然无存,一副老**的yín_dàng模样展露无疑。
放荡忘我的享受着两个年轻男人的伺候,年轻的时候都不曾享受过这样的激情,没想到老了老了,倒体验了一把从未有过的极致快感。
赵太妃早把一切都抛到了九霄云外,被两个年轻男人轮流伺候着,那叫一个快活啊!
瑜王府,清轩院
绝尘走进来,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