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熙悦听到柳文渊的名字,身子一僵,意乱情迷中的她,立刻清醒过来,眼神惊恐的看向门的方向,表哥,表哥就在门外,可是她却在里面与司徒擎墨做这种羞耻的事情,若是被表哥知道,他会怎样看自己?表哥,你为何偏偏这个时候过来。
司徒擎墨对林熙悦的反应很不满,那个男人还是能轻易的拉回她的理智,在她的心里,依旧忘不了那个男人,该死的女人,本王今天一定要好好的惩罚你,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的男人。
司徒擎墨没有了刚才的温柔,直接冲进了她的身体里。
“啊!”林熙悦痛的一声惊呼,眼泪都出来了。
门外的石刻和柳文渊听到林熙悦的声音一怔。
石刻有些尴尬的笑笑道:“柳大人,王爷可能在忙,我们还是在外面稍等片刻吧!”
柳文渊的双手藏在衣袖中,紧紧的握成拳。
林熙悦发现自己发出声来,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
司徒擎墨看到这一幕,怒火中烧,故意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让她叫出来。
可是林熙悦却死死的咬住牙,就是不让自己发出声来,不管司徒擎墨如何折磨自己,她就是不肯出声,嘴唇都咬破了,也不让自己出一点点声音,她不能让表哥知道,自己和司徒擎墨在里面做这种事情,之前他已经用这种方式羞辱了表哥一次,这一次,绝不能再让他得逞。
司徒擎墨又怎会不知她的心思,她越是这样,越代表柳文渊在她的心中重要,越让他愤怒。
既然她这么能忍,这么在乎柳文渊,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司徒擎墨的唇角勾起一抹讥嘲的笑,压低声音在她耳边低语:“柳文渊现在就在外面,若是你不叫出来,本王现在就让人杀了他。你是想让他知道我们在里面做的事情,还是想让他没命?或者——让他进来亲眼看到我们在做的事情,让他对你彻底的死心。”
林熙悦瞪向司徒擎墨,眸中盛满恨意,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她已经无法与表哥在一起了,为何还要这样的羞辱他们。
“本王没有耐心在这里等,叫还是不叫?”司徒擎墨的脸色阴冷的骇人,想到柳文渊在她心里的地位那么重要,他便怒火中烧。
林熙悦被他逼的根本就没得选择,只能闭上眼睛,张开嘴,发出声音。
一声声羞耻的声音从唇中溢出,林熙悦想死的心都有,她真的觉得很屈辱,这样活着,真的很痛苦。
石刻和柳文渊站在门外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石刻尴尬的看向柳文渊,心中挺同情柳大人的,自己深爱的女人,此时正在里面与别的男人缠绵悱恻,而他却在外面听的真真切切,王爷这么做,对他们的确有些残忍,但这同时也说明了,王爷对林小姐的在乎,知道林小姐喜欢柳大人,所以故意在这个时候,让柳大人知道,林小姐是他的。
身为王爷的属下,石刻自然是希望林小姐和王爷在一起,王爷难得能在婉柔小姐死后对别的女人有兴趣。
可是柳大人也挺可怜的,石刻压低声音道:“柳大人,要不,我们先到院中走走吧!”
柳文渊愣愣的站在原地,表情很木讷,像是没有听到石刻的话,内心受着煎熬。
而房内的林熙悦,同样受着煎熬,第一次表哥亲耳听到他与司徒擎墨在房中做这种事,是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事后司徒擎墨才告诉她的,虽然恨,却也无奈。
可是这次,她明知道表哥就在门外,却还要在司徒擎墨的身下发出如此羞耻的声音,这种痛苦和内心的煎熬,比把她千刀万剐还痛苦。
她上辈子到底做错了什么事?他为何要对自己这般残忍?
柳文渊在外面一站就是一个时辰,听着林熙悦的声音一点点变嘶哑,直到最后没有声音。
司徒擎墨狠狠的要了她,但却没有让她昏睡过去,每当她要昏睡过去的时候,他便放慢速度,给她缓解的机会,所以从头到尾,林熙悦都是清醒的。
她知道司徒擎墨是故意的,他就是要用这种方式羞辱她和表哥,这个男人就是一个恶魔,可怕又残忍的恶魔。
当这场“残忍”的缠绵结束后,司徒擎墨穿上衣服,又变回了那个衣冠楚楚冷漠无情的男人。
林熙悦从案桌上下来,颤抖着身子,蹲下身来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浑身的酸痛不及她心痛的十分之一,浑身的痕迹无声的诉说着他刚才对她有多疯狂,可是在她看来,却是一个个耻辱的印记。
将衣服穿好,林熙悦看向司徒擎墨,嗓子已经沙哑的说不出话来,不知道这个男人接下来还会怎样羞辱他们。
司徒擎墨看了她一眼,她怨恨的眼神让他的心一阵抽痛,划过一抹不忍,眉头微蹙,冷声道:“里面有个后门,从后门离开,回墨寒院去。”
听到这句话,林熙悦松了口气,虽然很想念表哥,可是这种情况下,还是不见面的好,见面了,她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对表哥,只会让表哥更感觉羞辱。
林熙悦盈了盈身,从司徒擎墨说的后门离开了。
其实司徒擎墨让林熙悦离开有自己的私心,他不想让柳文渊看到她,更不想让她见到柳文渊。
林熙悦走后,司徒擎墨冷声道:“让柳大人进来吧!”
石刻领到命令后,立刻伸手道:“柳大人请进吧!”帮柳文渊把门推开。
柳文渊迈步走进了司徒擎墨的书房。书房里一片凌乱,案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