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擎天开口道:“皇上,千错万错都是臣的错,臣身为夫君,没有管教好自己的妻子,身为臣子,没能及时向皇上禀明真相,是臣的失职,王妃只是一时贪玩,犯下大错,理应由臣来代罚。”
皇后见状,赶忙开口道:“安武王还说瑜王与瑜王妃的感情没有那么深,依本宫看,瑜王和瑜王妃的感情深得很呢!皇上,不管他们夫妻是何居心,瑜王妃进军营为将,就是欺君罔上,理应当诛,瑜王知情不报,隐瞒实情,便是同犯,按照东盛国的国法,二人的影响甚是恶劣,应该,满门抄斩,以警世人。”
司徒擎天帐下的几位将军听了,立刻跪下来为司徒擎天和南宫羽求情:“皇上,请宽恕王爷和王妃娘娘的罪。”
新兵们整齐划一很有默契的跪下来求情:“皇上,请宽恕王爷和将军的罪。”
南宫耀看着这一幕,走出来,跪到地上道:“皇上,虽然瑜王妃是出了嫁的女儿,但也是我们左相府嫁出去的女儿,是左相府没有教导好女儿,才会让她在婆家惹了大祸,既然皇上要惩罚,请连末将这个哥哥和左相府一同严惩,方能以警世人。”
偏殿楼上的南宫瑶和南宫岚听了南宫耀的这番话不淡定了。
南宫岚气愤道:“南宫耀什么意思?他想陪着南宫羽去死,他一人去好了,为何要拉上我们左相府的人。”
南宫威自责道:“皇上,是老臣没有教育好女儿,请皇上严惩。”
皇后见状,赶忙帮左相府说话:“皇上,南宫羽已经不是左相府的人了,这件事不应该牵连左相府,将瑜王府满门抄斩,便可以儆效尤,左相身为两朝元老,对东盛国鞠躬尽瘁,若因出嫁女儿犯的错而严惩左相府,会伤了臣子们的心,还请皇上莫要牵连左相府。”
皇甫宸再次开口道:“瑜王也为东盛国立下了汗马功劳,还有已经离世的老瑜王,也为东盛国立下过很多战功,而现在若因瑜王妃一人之错,严惩瑜王府满门,只怕天下人会更寒心。”
司徒擎墨再次开口道:“父皇,按照瑜王妃的所作所为,将瑜王府灭门实在是太轻了,皇后娘娘刚才说按照我国律法定瑜王妃的罪,若是真按照律法来,瑜王妃欺君罔上,女扮男装入朝为官,还被怀疑有谋反之心,这数罪在一起,区区灭门怎可,应该株连九族。”
“没错,株连九族。”皇后赞同的附和道,可是话说出来之后,便觉得不对劲。
只见司徒擎墨道:“如果是株连九族,亲朋好友,左邻右舍都在其内,这样说来,只怕皇室众人,无一人能幸免,而在座的众位大臣,也不能幸免,这样下来,咱们这些人,今天都别想活着离开了。”
司徒擎墨说的云淡风轻。
众臣听后,赶忙跪下高呼:“皇上饶命,请皇上三思。瑜王妃的过错错在她一人,是她一人犯下欺君之罪,不应该牵连其它。请皇上只治瑜王妃一人之罪。”
南宫羽和司徒擎天听到这话,相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这正是他们想要的结果。
虽然不知司徒擎墨的这番话是有心还是无心,但确实是帮到了他们。
皇后怒瞪向司徒擎墨,怎么也没有想到,向来与司徒擎天不和的安武王会在这里横插一脚,坏她的计划。
皇上听了众人的声音,自己心中已经有了判断,看向众人道:“你们都起来吧!瑜王妃这件事,是她一人所为,不应该牵连其他无辜。”
众臣听了松了口气,齐声道:“皇上英明。”纷纷站起身。
皇上看向南宫羽,表情严厉道:“瑜王妃,你女扮男装,参加武状元比赛,进军营做将军,罪不可恕,理应当斩,你还有何话要说?”
新兵们听到这话,赶忙求情:“皇上,请饶恕将军。”
皇上冷声道:“瑜王妃目无王法,罪不可恕,任何人不得为她求情,谁再求情,视为同伙,一同论罪。”
皇后和偏殿上的南宫瑶和南宫岚听到这话,眸底划过一抹得意。
不过没能趁机除掉司徒擎天,多少有一些遗憾,但先除掉南宫羽,也很解气。
新兵们还想帮南宫羽求情。
南宫羽回头看向新兵们,勾唇一笑道:“你们不必为我求情,能做你们的将军,是我的幸运,我不后悔当初的选择。”然后看向皇上,恭敬道:“皇上,臣妇身为女儿身,参加武状元比赛,进军营做将军,的确触犯了国法,这点臣妇无话可说,因为国法是早就定下的,是臣妇触犯了。但臣妇这么做,绝无谋反之心,事前瑜王也确实不知道这事,事后,臣妇也的确威胁瑜王不准说出去,瑜王为了瑜王府那么多无辜性命,不得不帮臣妇隐瞒,这都是臣妇一人之错。
臣妇之所以会做武将,除了不想每日在府中默默无为向往自由之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臣妇想为国出一点力。
历朝历代都有女子上战场的巾帼英雄,臣妇从小便喜欢听巾帼英雄的故事,所以也想有朝一日,能像故事中的那些女英雄一样,为国效力。
虽然我是女儿身,却也有凌云志,报国梦,所以才会进军营,在军营的这段时间,臣妇每天都会很珍惜,每天会认真训练新兵,就是希望在自己的身份没有被揭穿前,能把他们训练成一支像模像样的军人。
刚才看到他们的表现,臣妇很欣慰,能让皇上满意,臣妇也不枉冒着杀头的罪到军营走一遭,圆了自己的梦想,臣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