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擎天走过来,看到妹妹额头破了,鲜血在流,模样甚是可怜,然后看了眼南宫羽,质问道:“王妃,这是怎么回事?”

南宫羽刚要开口,司徒玉容先开口道:“王兄,你要为玉容做主,我与王嫂今天第一天见面,主动向她请安问好,王嫂好像不太喜欢玉容,对玉容很冷漠。

玉容想与王嫂亲近亲近,便故意找话题,询问王嫂手中的木盒里面是什么东西,想看看,可是王嫂不让玉容看就算了,还用手中的木盒打了玉容,王兄,你要为玉容做主啊!”

司徒玉容哭的梨花带雨,加上受伤流血的额头,真的像是被南宫羽狠狠的欺负了般。

南宫羽算是见识到了什么是:混淆是非,本末倒置了。

司徒擎天将妹妹从地上拉起来,语气清冷道:“先送郡主回房,让太医医治,本王早朝回来,再处理这件事。”话落,看了眼南宫羽,便阔步离开了。

他早上与南宫羽分开走的匆忙,忘了拿上朝用的一本重要奏折,所以折回来拿,没想到会遇到这件事。

司徒玉容看着走远的哥哥,嘴角勾起了得意的笑容,扬起下巴道:“哼!等我哥退朝回来,绝不会放过你这个贱人的,我哥从小最疼我了,知道你伤害我,一定会严惩你的,你就等着受惩罚吧!”

南宫羽不屑的笑了:“用伤害自己的办法来对付别人,这招虽狠,却也傻的可以,比起我这个傻子,小姑才更胜一筹,佩服。不过小姑的伤口好像挺深的,你说一个未出阁的女子,额头上若是留个大疤痕,到时还有男人会要吗?”

听南宫羽这么说,司徒玉容立刻紧张起来,捂住自己的额头道:“快传太医,快传太医——”被丫鬟搀扶着,慌忙的朝自己的住处走去。

南宫羽看到司徒玉容这个模样,开心的笑了。还真是够蠢的,不用她出手,她自己就把自己给教训了。

初月见状担心道:“小姐,王爷回来如果真的惩罚你怎么办?”

南宫羽不屑道:“现在的我,可不怕司徒擎天,司徒玉容这么做,不就是想让我和司徒擎天失和,最好能把我赶出瑜王府吗?如果司徒擎天真的这么做了,我倒要谢谢司徒玉容。走吧!回静兰苑等着司徒擎天来兴师问罪。”

老王妃知道女儿受伤了,赶紧去了女儿的住处“翠云苑”。

“容容,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会受伤呢?”老王妃来到女儿的内室,看到坐在床上,头上缠着纱布的女儿,心疼极了。

“母亲。”司徒玉容朝母亲撒娇。

老王妃坐到床沿,看着女儿的头问道:“谁弄的?怎么会伤到呢?”

司徒玉容气愤道:“还能有谁,还不是南宫羽那个贱人。”

“南宫羽?岂有此理,居然敢伤害我的容容,母亲现在就去找她算账。”老王妃气愤的就要去找南宫羽。

司徒玉容却拉住了母亲,依偎进母亲怀中撒娇道:“母亲,女儿受点伤没关系,如果能让王兄看清南宫羽的真面目也值了。南宫羽根本就不像外表看上去的那么柔弱,她是个很有心急又狠毒的女人,王兄说等他退朝回来会解决这件事的,如果王兄能因为这件事把南宫羽赶出瑜王府,那女儿伤的就是再重点,也甘愿,谁让她总是惹母亲不高兴的,就该早点被赶出瑜王府,父王可是被她的外公杀害的,我们瑜王府怎么能留仇人的外孙女呢!”

老王妃欣慰又心疼的拍拍女儿的手道:“还是你孝顺,知道母亲不喜欢南宫羽,记得你父王的仇,母亲真担心你王兄与她相处久了,会忘记你父王的仇。”

司徒玉容安慰道:“母亲放心,今天王兄看到了南宫羽的真面目,定不会再喜欢她,女儿回来了,会帮着母亲尽早将南宫羽那个贱人赶出瑜王府的。”

老王妃心疼的轻抚女儿的小脸道:“还是女儿贴心,可是你这伤,母亲很是心疼啊!未出阁的女孩子,万一头上留了疤痕怎么办?”

司徒玉容安慰道:“母亲莫要担心,女儿记得王兄那里有一**去疤痕的药膏,等王兄回来,一定会送给我的。”

老王妃点点头道:“你王兄向来疼爱你,定不会让你头上留疤的。”

今天的早朝并不是很长,所以司徒擎天退朝后,直接回了王府。

正在老王妃和女儿聊天的时候,便看到司徒玉容的丫鬟静儿走进来禀报道:“老王妃,郡主,王爷退朝回到府中,朝服都没有换,便直接去了王妃的静兰苑。”

司徒玉容听后得意的笑道:“定是王兄去找南宫羽算账了,母亲,你说王兄会把南宫羽赶出瑜王府吗?”

老王妃叹口气道:“母亲看很难,你王兄虽然平日里性情冷漠,严厉冷酷,可很少接触女人,所以对女人并不了解,南宫羽那丫头可不是省油的灯,只怕你王兄会被她糊弄住。”

“女儿都伤成这样了,难道王兄还能一点都不惩罚她。”司徒玉容觉得王兄一定会替自己出气的,脑海中甚至都幻想出了哥哥严惩南宫羽的画面。

老王妃叹口气道:“希望你王兄不要被南宫羽骗了,还能记得你父王的仇。”

司徒擎天来到静兰苑的时候,南宫羽刚用完早膳,坐在房中拿本书悠闲的看着呢!

“王爷到!”外面传来响亮的通报声。

南宫羽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喃喃道:“该来的终于来了。”将书放下,站起身,整理了下衣服,便见司徒擎天阔步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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