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伦听到了两个哥哥都对自己响口了,这就是以后哥哥们不能把海伦妹妹的这次被抢拿话柄了,而且还要保护别人也不能说,身为一家人,同荣同辱。得到了哥哥们给自己满的小心,海伦觉得见好就收。当波吕丢克斯再次把手伸给海伦时,海伦便乖巧的顺着站立起来。
但海伦不能一个人骑马了,这倒不是她不会,而是怕她思想不坚定,想着想着又想到寻死了,看到河流就把马儿往河里勒去。这事一旦发生了,神仙都来不及。
这又是一个让人头痛的逻辑学,放在波吕丢克斯的马背上,合乎逻辑的是,波吕丢克斯同海伦是一个蛋中孵出来的,意为亲哥妹,从属性上来讲是不会产生乱x伦行为,或者从属性上来讲,是不会有明显的生理反映出现。
但这个逻辑学又让人致命了,一旦发生了,那就是彻头彻尾的赤x裸x裸的乱x行为了,是天理不为吗?
那好吧,那就放在卡斯托耳的马背上,这样从血亲关系上就又次一级别了,因为不是同一个蛋中孵出来的,这就意味着多少有那么一点儿不太亲密了,一旦发生了性x冲动,干柴把烈火点燃了,烧得也就是一堆近似废料而已也。
(这是上帝视觉,是写作的一大突破。)
两个哥哥都在为此犯难了。最后卡斯托耳说:“海伦妹妹就骑在波吕丢克斯哥哥的马背上,妈妈说你们是一个蛋中孵出来的,现在又回到一个蛋中,等到家了就又从蛋中破壳而出。”
卡斯托耳的一句小幽默,把海伦和波吕丢克斯说得无话可说了,因为不止只是一语双关了,而且有好多关在里面。首先肯定的是你们都要把自己回到婴儿时期去,没有性的思想,再就是要亲密无间,不但是同胞妹妹,而且还是同一个蛋中出来的,比其他两个哥哥都要亲上一些了,就算在马上因为异体的磨磨蹭蹭,把卵硬成了螺纹钢,也要记住不能往里插了,这是雷公会打的事,虽然父亲就是雷公。(天王宙斯。)
(笑死我也!)
迎着万丈阳光她们上路了。为了避免万一发生性拦不住,海伦是坐在波吕丢克斯的身后,她爬在哥哥背上一边睡觉一边想心思:回到家该怎么向妈妈交代,能说得清楚自己还是一个处x女吗?说出这样的话来反而会被妈妈瞧不起自己了,因为妈妈会百分之百的相信这是假话,男人抢去了难道不是为了这个?
海伦气得哭了,泪水打湿了哥哥的肩衣,后来就又打湿了哥哥的上半身衣服了,到最后马脚都一走一个水坑儿。
“海伦,快别难过,你就尽想些好的吧,想得心里发起笑来,这样就不会再流眼泪了,泪水都把我的衣服湿得发凉了,你想冷死哥哥不成?”波吕丢克斯在劝说妹妹往好的方面想,这样就不会再流泪。
“哥哥,虽然我被男人抢了,可我还是一个处x女……”海伦在蝉得不知说什么好,意思想把这事先告诉哥哥起,让哥哥去和妈妈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