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天上掉下的面包看起来是不太大,但要是用人的脚去丈量它,可就要以上万步来计算的东西了。
“大家停下来歇一歇,这可是漫长岁月的路线,不是说一时路到了尽头就算完事了,我们要有更加充分的力量去战胜很多要战胜的事情……”卡斯托耳说,他正跑得口中在冒烟,将心比心的想到可不要把全部队伍的身体在这一次性上累倒了。
刚一坐下不久,卡斯托耳就感到屁股上好像有一只狗咬了一口样的。这也太夸张了,狗会从地上钻出来咬人的屁股?当然不是,只是这地方的蚂蚁特别的个大,咬在人身上如同狗咬了一口一样。而且又是出血不止,又痛又痒,还红肿了起来。
“全部站起来继续前进,这地上有特大蚂蚁,会叮死人的!”卡斯托耳感到十分不妙,唯恐已经可能就造成了好多人被这巨大蚂蚁咬上了,得把军医请上来。
卡斯托耳直感到屁股上的这块被叮了的肉,已经开始发木了,走起路来有一种被屁股上被捆绑上了一块石头似的。同时他发现了有好多人都在和他一样,走起路都失去了平衡……
“有没有被蚂蚁叮咬屁股的人快去到船上,叫来军医为被蚂蚁叮咬的人治疗咬伤,想办法解毒……”卡斯托耳的命令下得非常即时,一个没有被咬的小士兵飞快的跑到了船边。
“报告,前面的行军部队有被大蚂蚁咬得不能行军了,请军医带上消毒药品速上岸上来去为他们止痛消毒……”
船上真有三个老者一样的人就是专门为军队治病的,听到上岸的军队中有人被大蚂蚁咬得不行了,就都背起自己的药箱上岸去了。
军队中要带上医护人员这是古往今来一惯的常识。
“扯一把青叶草揉搓着敷上……”老者背着药箱边走边说。
“你们自己扯一把青草揉搓着敷上就行了,敷在蚂蚁咬了的地方。”士兵们都在一路传告着说。
一个医术老者来到了卡斯托耳身边说:“将军……”
“你们说得用青草叶子敷上就行吗?”卡斯托耳问老军医说。
“你来上点好药吧,其他士兵就自己去处理算了。”老军医对卡斯托耳说。
“如果就扯一把青草揉搓着敷上就行的话,那就不用敷好药了,这好药要以备以后用得上。”卡斯托耳说。
“这好药比青草药来得快些,将军你可是主帅呀,怎能与士兵同等也?”老军医说。
“不,你就把好药留着吧,等以后碰到更大的困难再用好药。这次能扛得过去就算了?”卡斯托耳坚持与士兵同等,不以位高权大获得更好的待遇。
“将军有所不知,将军与士兵待遇不一样这不代表将军得到了更好的待遇,而是一种责任。这是一种有毒的蚂蚁,它的毒会影响到人的大脑思辨能力,你是将军,你的大脑是整个军队的生命,这是能受得了影响的东西吗?虽然用青草也会好,但时间会长一些,在这段时间里,它妨碍你的正常思想工作,这种潜在的毒素会让你受到了损害还不知道,一个优质思想与一个一般思想,你能分辨得出来吗?
还是用点好药吧我的将军,你没有权力让你的大脑受到影响,这话难道还要我说得很清楚吗?”老军医说得句句在理上,你一个将军的脑袋,怎么能与一个士兵去同等?
卡斯托耳微然一笑说:“来吧,但愿上帝给我一颗非常清醒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