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和他这般谈论,他能下毒药或者埋伏人杀了你,一点可都不会含糊。”
“怎么,你们自己都不了解?”
“呵呵,了解个屁。”刘宝破口大骂,“这臭娘养的,坑了老子无数次,却是连个面都没有见到过,要是能打过他,老子非得把他的鸟窝给端了。”
袁熙诧异道:“这么说你们合作这么久,连面都没见过。”
“没有,此人就一神棍,鬼鬼叨叨的,不过人倒是真的有点本事,我若不是仗着力量大,早就被他吞并了。”刘宝一脸的晦气,想来之前定是吃了不少的亏。
这金子看来还真是挺神秘的。袁熙眉头紧锁,这样的话,就算是收降了刘宝,那金子可也还有四五千的水匪,看起来也比刘宝还难对付,对于辽西郡水军的发展,可是大大不利啊。
“这么说我还不好收服他?”
“自然是不好收服,我这次过来都是偷偷摸|摸的,不然被他知道了,咱们的合作就完蛋了。”
袁熙心里冷笑一声,你已经完了,面上却是不变,笑道:“这个无妨,有你的加入,我们对比的力量就有碾压式的优势,到时候可不怕他那四五千人。”
如今是两股水匪一万多人,袁熙有五千多水军,若是刘宝的投降过来,那就是自己这边有一万多人,金子不过四五千,就算遇到,也不怕他们,人数优势在那呢,一力破十会就是这么简单。”
“我回去给他捎个话,到时候你们在附近接应我,若是他要和我鱼死网破,大将军,你可不能坐观成败。”
“你投降我就是我的部下,对于自己部下右手旁观,我是做不出来的。”
“呵呵,但愿如此吧。”刘宝又给袁熙到了一杯酒水。
三人喝喝说说,外面的小雪却是越下越急。
典韦和许褚待在外面,在岸边走来走去,冷的直跺脚。
“主公,怎么还不上来?”许褚停下脚步张望道。
“不会有事的。”典韦道:“有事的话,这艘船早就开走了。”
“这可不一定...”许褚还待反驳就看到船头一矮,接着一道声影走了出来,不是袁熙和还能是是谁?
“主公。”二人大喜,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袁熙跳下船只,抱抱手,和船上的两人告辞,带着典韦和许褚转身离开。
“主公,那家伙同意了?”典韦急忙问道。
“他没有理由永远成为水匪。”
许褚叫道:“草他大娘的,老子还想揍他仙人板板的。刚才那么凶,投降了还怎么揍人?”
袁熙瞥了他一眼,“凡事多动动脑子,能用脑子解决的事情,别用手解决。”
见袁熙又开始张口教训人,许褚和典韦赶紧闭口不语。
袁熙一行三人回去和陈宫说了此事,陈宫皱眉道:“这刘宝如此推崇金子,咱们要是有了金子,岂不是如虎添翼?”
袁熙笑道:“自然如此,不过金子的事情,不急,咱们还是先把刘宝的事情理清了。好不容易能说服他投降与我,可不能让他临时反悔。”
“什么时候的事情?”陈宫问道。
“事不宜迟,自然是明天,不然给那金子反应的时间,恐生变端。”袁熙目光悠远,“水军你们也要加大投入建设,可不能懈怠了。”
“喏,主公。”
“把他们的人都给发放回去吧,留着对我们也没有多大的用处。”袁熙来到军中,看了眼,那些被押绑的水匪说道。
陈宫立马派人把这些人放掉,那些水匪一见自己被放掉了,赶紧掉头就跑,跑了几步,似乎觉得安全了,转头破口大骂,匪性尽显。
许褚张口欲怼,被袁熙瞪了回去。
百十水匪很快上了船,那艘乌篷船和它身后的两艘大船很快起航离去。
“咱们也回去吧。”袁熙大手一挥,带着众人往回行去。
回到太守府邸,袁熙刚坐下,就看到陈宫再次来访。
“主公,”陈宫开门见山道:“你不觉得这刘宝投降的太过爽快了吗?卑职怀疑有诈。”
“什么诈?”袁熙盯着他问道。
陈宫道:“不说别的,就说我们咱们没有办法制服他们,所以我们一天水军不建设起来,他们一天就是这水里的霸王,现在放着好好的霸王不当,来投降我们,这和他之前挡环合,再则就算未来,现在也不是投靠的最佳时机。更别说投降我们,他就有可能陷入背信弃义的境地,对他的名声可是不好啊。”
袁熙狐疑道:“那他答应下来是什么意思?并且也没有下|药迫害我,不该说什么假话才是。”
陈宫微微笑道:“迫害主公他们并无任何的好处,所以自然不会下手。我担心的是他们有可能会......”
陈宫低声说道了几句,袁熙惊疑不定,但最后还是听从了陈宫之后的一些建议。
陈宫走后,袁熙理了理这中间的事情,他觉得陈宫有些多想,但想的却是很对,他也不能不防范,也许刘宝当时没有害自己的意思,可不代表今后就没有,作为一个最高决策者,他必须得做好最坏的打算。”
是夜,袁熙躺在床|上看着兵书,却是怎么也静心不下来,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一停下来想,却又想不起来。
这种感觉就好像脑袋深处装了什么,随时都会蹦跶出来。但却不会让他能察觉道。
“刘宝,金子。”袁熙喃喃叹了一声,两人不过一万多水军,他现在可是坐拥三十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