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强大!
自己才是自己最大的靠山,靠天靠地,都不如靠自己。
除了自己,其他的,只能够靠一时,却靠不了一世,唯有强大的自我,才是根本。
修行,任何时候都不能懈怠,一旦心思懈怠了,绝不会再有任何大的成就,人这一生的一切则废了。
月光映窗,群星灿烂,窗外的世界中,一片喧嚣,鞭炮的轰鸣声音还不时的冲破夜空,旋即轰的一下爆开,垂落下来漫天的五彩光雨。
清风吹拂,带着一些硝烟,一些硫磺的味道,流转于曹州的整个夜空。
王子腾安然独坐,一心修行,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层赤红色的霞光弥漫,笼罩己身,就像一尊庄严的火神临尘。
赤霞弥漫,光彩照人,王子腾神游物外,心与天合。
一切外物不加于心,烈火神功随着口诀,自然而然的在经脉中缓缓流动,赤红的内气带着一股火热,至阳的气息散发出来,鬼神莫近。
张府的上空,王子腾的住处,一道惊天的血气冲天而起,血气中赤红弥漫,青绿沸腾,至大至阳,生机勃勃。
这股血气,犹如黑夜里的萤火虫,照耀一片。
“不好了!”
忽然一道惊天动地的惨呼,从张府中传来,随着这道惨呼,整个张府于瞬间开始纷乱起来,王子腾受到惊扰,睁开了双眼,两道如电精光从双眼中一闪而没。
纵身一跃,站了起来,推门而出,天上的明月洒下清冷的光辉,夜已深,天寒地冻,曹州城中本已经到了万籁俱寂的深夜。
此时,唯有张府猛然喧嚣起来。这喧嚣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就安静下来。
“出了什么事,深更半夜的,怎么忽然乱成一团?”
踩着月光,踏着青石小路,王子腾向着张府深处走去,路上大红灯笼高高挂,赤红色的灯光铺满一地,犹如鲜血一样。
王子腾无心注意这些。听着逐渐安静下来的院子。王子腾毫不犹疑的闯了进去。院子中,张学政、张玉堂、张夫人都在。
一眼看去,张学政一身官服在身,气度森严。站在那里,正在安慰着张夫人,张口之间,酒气冲天而起。
想必是刚刚从衙门内喝酒回来吧!
张玉堂、张夫人却是有些衣衫不整,王子腾一眼扫去,张夫人的身旁,一个小丫鬟脸上带着一股极为恐惧的神色,呆呆愣愣的站在那里,貌似是还没有从恐惧中醒过神来。
“出了什么事?”
王子腾看到张夫人也被吓的不轻。脸上一片苍白,毫无血色。
在王子腾踏进院子的时候,张学政、张玉堂等人,就已经看到,张学政对着王子腾微微点头致意。张玉堂忙上前,招呼道:“子腾兄,惊扰到你了,真是不好意思。”
王子腾摇了摇头:“没事,没事,我听到动静,以为贵府出了什么事情,就过来看看。”
他没有张口问发生了什么事,万一张府不方便告诉自己的话,自己问了,只能够让双方尴尬,倒不如少点口舌,少点是非。
张学政此时顾不上招呼王子腾,正在小心的安慰着张夫人,他把张夫人抱在怀中,轻轻地用手拍着,柔声细语,默默关怀。
张玉堂尴尬的看着自己的父母,把王子腾招呼到一旁的房间去,随后令人召唤来陪着母亲过夜的丫鬟秋香。
丫鬟秋香是张夫人的贴身丫鬟和心腹,张学政不在的时候,通常都是秋香陪着张夫人过夜,却是因为张夫人有些胆子小,不敢一个人睡。
“秋香,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情,你怎么吓的这么狠?”
张玉堂和颜悦色的对着秋香,轻声的问道,王子腾见张玉堂并没有避讳自己,可是自己却不能不识好歹,而是站了起来:“玉堂贤弟,这是你的家事,要不我先回避一下吧!”
张玉堂摇了摇头,让王子腾坐下:“不用了,你是我家的恩人,和我家的人一般,没有什么需要你回避的!”
让过王子腾,再看秋香的时候,就见秋香双眼睁开的极大,里面尽是恐惧之色,整个身子都有些发抖。
“有…有…有鬼!”
秋香的声音十分颤抖,眼中的恐惧随着最后一个字的发出,猛然睁的很大、很大,而整个身子也一下子弓了起来,躲到了墙角里去,抱着头,浑身发抖,不敢出声。
张玉堂走了过去,把秋香抱在怀中,使劲的、用力的抱着,几乎是要把秋香整个人都融化在自己的怀里。
给她温暖,给她勇气,给她力量。
柔声细语,轻轻的安慰:“不要怕,什么都不要怕,一切有我在,就算是天塌了,也有公子在你前面站着,帮你顶着。”
柔声细话如春风一般,拂过秋香的那一颗充满了恐惧的心,一种温暖的力量在心中滋生,躺在张玉堂的怀里,感受着那种温暖,那种宽厚,秋香的心逐渐的安定下来。
“少爷的怀里,好有安全感,要是能够一辈子就这样静静的和少爷相拥在一起,然后慢慢的变老,一定会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
秋香的脸上羞的一片红霞弥漫,虽然不舍,仍是从张玉堂的怀中站了起来,向着后面退了一步,低着头,不敢看张玉堂的脸色。
就那么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声如蚊蝇:
“公子,刚刚发生了一件灵异的事情,咱们家的院子里有鬼!”
有鬼!
秋香又一次提起---鬼!
旁边的王子腾心中一震,或许张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