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的男子,可能正在做着什么美梦,口水哗哗啦啦的流了一地,同样也被安天伟一记重击,轻哼一声,再无声息,
安天伟将两人从凳子上拖了下來,直拖到了墙角,而后,再将身体往门边一靠,紧握着血宴,等着瘦高个回來,
这两个人的身上都沒有带枪,只有瘦高个带了枪,很明显,瘦高个是这三个人之中的小头目,负责监控室的,只要再将瘦高个放倒,监控室就到手了,
隔了不久,就听到一层的走道上又传來“踏踏”的脚步声,安天伟眉头一挑,这种脚步声还真只有这个瘦高个才能发的出來,别人的脚步声要么沉稳有力,要么虚浮凌乱,可是这个瘦高个的脚步声,介于两者之间,既带着一份浮飘,又带着一份沉稳,给人一种说不出來的感觉,
安天伟吸了吸腹,在门后掩藏好自己的身形,
“吱呀……”
“咦,老子刚才出门的时候,门是关着的,怎么现在开了,”瘦高个嘴里嘟囔着,再抬眼看房里的情形时,发现屏幕前已经沒人,
“玛的这两个混蛋,老子前脚去上个厕所,他们后脚就溜了出去,”
瘦高个这个时候绝不会想到监控室里已经被人入侵,还以为那两个男人肯定是借着他出去的时候,跑外面透风去了,等他再见往房里走两步的时候,视线这才触到两个躺在墙角的同类,
“艹,”瘦高个脸色大变,
毕竟是黄泉训练营的毕业生,临场的反应还是不错的,发现情况之后,第一时间是单手立即闪电般的摸向了p股后面的手枪,
可惜,瘦高个摸向手枪的手被另一只手抓住,不能挪动分毫,
“來……”瘦高个正欲高喊,却连声音都沒有发出來,便被一记重击,直接打晕了过去,
从进门到发现险情再到昏迷,黄泉训练营监控室里的三个人,连安天伟的面都沒有见着,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丢了阵地,
将瘦高个也拖到墙边,再找了个绳子将三个人捆起來,用血宴割开他们身上的衣服,塞到三人的嘴里,安天伟这才拍了拍手,走到了窗口边,
监控室的窗户同样被厚厚的窗帘遮着,安天伟将窗帘挑开了一条缝,向外看了看,确实沒有异常时,这才将窗帘拉的大了一些,对着后山上隐藏的陆为民和老五招了招手,
“这么快,”老五有些不敢置信,
好歹这里也是黄泉训练营的临时总部,而能到这里的人,无一不是从黄泉训练营的那种死亡训练里毕业的人,这些人放到任何一块地方都可以算是高手中的高手,
安天伟这么快便潜了进去,并且控制了监控室,这给老五的震撼就有点大了,
“沒有什么奇怪的,我都说了,跟老组长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你以前对一些事情的看法和态度都会改变的,”陆为民笑道:“现在不是我们奇怪的时候,该我们进去了,”
两人也翻身进了院内,却沒有安天伟那么夸张的空行十几米,而是贴着院墙的墙根,再借着一棵伸出來的树枝的弹力,轻声的跳到了院中,
老五落地时的声音有点大,差一点就惊动了外面打牌放风三个人,吓的老五脸当时就白了,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门外放风的三个人,仔细听了一会,沒听出什么异常,才又继续打牌,老五和陆为民借着这个当口,一闪身从安天伟破开的侧门潜了进去,
“不行,老六,我感觉还是有点不踏实,得进去看看,”门外放风的一个人说道,
“别疑神疑鬼的,我们在前门,后门有监控在那儿,就是一只苍蝇都飞不进來,能有什么情况,”
“但我感觉还是有点不踏实,”
“随便你了,不过,你可不要借这个机会赖账,你已经欠我五千大洋了,”
“艹,阎王还少了你小鬼的钱,”
当陆为民和老五刚刚从侧门进去,才将锁链放回原位时,门外放风的一名男子已经走进了院内,瞪着一双大眼在不停的巡视着,
巡视了一会,沒有发现异常,“玛的,难道真的是我想多了,”男子摸了摸自己的头道,
“快出來吧,能有什么异常,我早说了都是你的疑神疑鬼,”外面的两个催促着,
在院子里又站了会,男子这才掉头而去,
在侧门后面躲着的老五和陆为民这才长长的吐了口气,如果刚才那人要是不放心跑來检查一下侧门,那就麻烦大子,他们进的匆忙,侧门还沒有來的及关死,只要是到了侧门边,就能发现锁链的位置和最初的位置也有偏移,
幸好,这帮家伙对鹿不群布置的监控相当自信,不然还真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会暴露,如果真要暴露了,接下來就可能是一场恶战了,
“这边,”安天伟将头伸出了房门,向二人招了招手,
二人轻手轻脚的闪进了监控室,
安天伟的手里掂着一把手枪,正是从瘦高个的身上缴下來的,在手里玩了一个漂亮的枪花之后,往老五的面前一递,
“安队,这是,”老五不明所以,
“我们三个人中,你的实力最低,现在潜进來了,一会可能会发生正面冲突,到时候你用这个自保,”
“可是……”老五说不出话來,
老五知道安天伟和陆为民这次过來沒有带枪,几乎是赤手空拳,这是缴获的第一把手枪,而这把手枪就这么给了他,就不怕到时候反水,
似乎是读懂了老五的心里所想,安天伟笑道:“如果怕你拿着枪对我不利,我就不会给,给了我就不会怀疑,好好的利用这个机会,给自己立上一大功,”
老五的浑身一凛,原來这是安天伟给他创造的另外一个机会,这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