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致情宗的情况我们不熟啊!”候金健说道。
“没事,重宝阁的掌柜还在我大剑门押着呢,我一会儿回去就审问一下他。”
张哲学说道:“那我们今天就这么定了,你们都回去琢磨琢磨有没有助拳的朋友,而且是信得过的,我这边也要好好想想,要想吃下整个致情宗,不让任何一个筑基修士跑掉,难度不是一般的大,而是非常之大,多动动脑子,能巧取就巧取,尽量避免硬碰硬,还有,在我们没有动手之前,你们三个任何一个人都不能走漏了风声,切记切记。”
等高升三人走了,张哲学把龙骨雕放了出来,先把自己与致情宗的争端跟他说了一下,然后把从宫自行那里得到的去致情宗的地图拿给龙骨雕看了,说道:“你今夜就出城,找到那个致情宗,然后你自己想办法加入到致情宗里,小心不要露出马脚。我这里有一份蚀骨软筋散,……。”
张哲学把所有能够想到的细节都给龙骨雕讲了,让他务必小心,如果有性命之忧,那么第一时间就是逃跑,保住性命第一重要。
龙骨雕对这个事情非常感兴趣,他觉得很是刺激,关键是张哲学说了,这次是考验他智慧的时候,他怎么都不肯让张哲学给小看了,因此在心里给自己打气,无论如何也要让张哲学以后对他另眼相看,最少也要压过豹三一头。
嘱咐好龙骨雕,让他等到天黑了以后悄悄出城,张哲学自己却是变化了外形,去了一趟徐记宝楼,他手中没有阴火雷了,准备去买上一批。自从他第一次用了阴火雷,他就喜欢上了这个利器,上次兰庆给他的都用完了,现在临时有事,也来不及回去找兰庆炼制了,只能忍着肉痛花晶石去买了。在去的路上,他一直在唠叨,但愿这次的收入能抵消买阴火雷的晶石,不然就亏大了。
第二天在城主府听完温环的传道,感觉收获颇深,虽然温环讲的与更亮的相比天差地别,但还是给了他很大的启发,觉得很多东西可以放到自己的修行里去实践。
温环传道完毕,就让一众弟子自行交流切磋。因为张哲学只是一个记名弟子,而且是筑基不久,温环的那些弟子一个个的又是眼高于顶,对张哲学这个乡下来的小子很不感兴趣,因此也没人跟他交流,只有柳香丝和来蹭课的梅清跟他凑做一堆,胡乱的聊着。
梅清虽然也是云霄山的弟子,但也是外门弟子,在柳香丝的那些师姐和师妹以及师兄弟眼中,比张哲学也高不哪去。聊了一会儿,张哲学和梅清都觉着没什么意思,还不如在外面喝酒聊天来的爽快,于是两个人约了一起出去。柳香丝也被她的那些同门给分化了,于是也跟着他们二人出去喝酒了。
温环给弟子传道后的第二天,城主府里包括城守司的人,只要是修为在筑基以上的,有没有当值的,都来听城主传道。在后面的三天里,张哲学刻意与城守司的那帮修士结交,三天三次清风阁,硬是把关系拉近了一大截,已经能够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了。
城守司的人大部分都是霄蓝城招募来的散修,因此对张哲学这个外门弟子没有什么抵触感,反而因为身份差别不大,更愿意与张哲学亲近。在张哲学的糖衣炮弹之下,很多的人已经拍着胸脯说,以后只要有事,招呼一声便是,霄蓝城里的事情,还没有多少是城守司搞不定的。
张哲学在最后一天,温环传道完毕以后,就跟在温环的后面追了上去。温环见张哲学追来,便问道:“你不去跟师兄们好好的交流熟识,有跟在我后面有什么事?”
张哲学说道:“有件事情我想跟师尊禀报一下。”
温环在软榻上躺下,指着凳子说道:“你坐下说话吧。”
张哲学看了一眼温环曲线玲珑的身体,暗自咽了一口口水,说道:“师尊,前几日在西城封了重宝阁以后,我发现有几个人神神秘秘的出现在重宝阁的周围,于是就让大剑门的人抓了一个,审过以后才知道,那些人是致情宗派来的,也就是重宝阁的东家。这些人一部分盯着重宝阁,一部分人撒到了城主府周围,我这几天也仔细看了,只是没有发现城主府周围有人盯着。”
温环眉头一皱:“这个致情宗有这个胆量?胆敢窥视我城主府?”
张哲学说道:“对呀,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多注意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
“那你多费费心吧,想办法把致情宗的人给我找出来,小小的宗门也敢到云霄山的头上撒野,有了消息告诉我。”温环想了一下,又说道:“以后你有这样的消息,就告诉城主府里理政司,让他们去查一下,我回头跟他们打个招呼。你要多抽出时间修行,否则你再好的天赋也没有用,成天就见你东跑西颠的,也没个消停。”
张哲学心里挺感动的,虽然自己开始的时候主要是在利用温环,但时间长了,张哲学发现温环对自己的弟子们是真的好,不但时常开课传道,而且一直在督促着这些弟子努力修行。而且对这些弟子并没有分什么亲近和疏远,都是一视同仁,包括对自己这个外门弟子也是一样的一碗水端平。
因此张哲学觉得自己不应该再利用温环了,而是应该借势,以后该孝敬的一定要孝敬,也不辜负温